惑东宫,把疯批太子拴在裙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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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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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惑东宫,把疯批太子拴在裙带上
作者:
九方千阙
本章字数:
4300
更新时间:
2024-08-25

阮清脱衣裳,谢迟伸手帮着解。

阮清穿衣裳,谢迟故意帮倒忙,给她捣乱,趁机占便宜。

两个人在屏风后面闹腾了半天,嗤嗤地低声笑,到底是好不容易将官服给穿上了。

大熙朝女官的服制,颜色肃穆,样式也甚是工整,既有男装的端方稳重,又是以裙装来加以区别。

既无刻意女扮男装、牝鸡司晨之感,又恰到好处地掩去了女子的柔弱妩媚,将人衬得愈发清秀坚毅。

谢迟帮阮清将领口正了正,退开一步,从头到脚仔细打量她一番,拱手作揖:

“下官谢迟,拜见阮清大人。”

阮清便抿着唇,忍不住笑,也退后一步,学着他的样子,以官礼躬身作揖:

“微臣阮清,拜见太子殿下。”

两人头顶对着头顶,不约而同抬眼,四目相对,忽然有种夫妻对拜之感。

阮清自觉自已这是高兴地忘了形了,慌忙站直身子,想要收敛一点。

却被谢迟上前一步,将她拉住,抱入怀中,深深一唤:“阿阮……”

他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光明正大地与她对拜的那一天了。

即便做了皇帝,推了那座贞节牌坊,迎她入宫为后,也要按照仪制,是她跪他,拜他。

少年夫妻该有的一切,他们全都白白错过了,再也不会有了。

然而,谢迟难得的伤春悲秋,阮清却在想着正经事。

她脸颊贴在他胸膛上,低声道:“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看过,没有问题,殿下什么时候动手?”

谢迟强行让自已回过神来,沉静了一下,“今晚。”

……

是夜,太子殿下难得雅兴,约南启大将军白棣棠前往码头,观摩已经装配一新的海神号。

海神号从东海回来后这段日子,不但遍体鳞伤已被修葺一新,很多地方被加以改造,就连名字也改了。

现在,它叫“潜龙渊”,寓意乃是神龙一飞冲天之前的蛰伏之所。

白棣棠离开行馆前,布置了大批南启武士看守《天师棋局》,又反复掂量过每一个细节,确保没有问题,才与雀翎公主一同前往。

雀翎从始至终都在蹦蹦跳跳,坐都坐不住,时时将脑袋从车窗探出去。

她是个公主,很少夜里出游。

南启又地处内陆,连海岸都没有,如今可以夜观海边巨舰,简直兴奋极了。

夜里的上京码头,灯火依然不熄。

船只往来,纤夫号子声,不绝于耳。

潜龙渊安静停泊在船坞内,上下九层被刻意装点了连绵的灯火,远远望去,甚是恢弘壮观。

白棣棠是马上将军,对潜龙渊上武器配备的着迷,远胜于巨舰本身。

谢迟便一样一样演示给他看,两人相谈甚欢。

与此同时,南启行馆周围,朱砂已经率领大批死士,悄然靠近。

拐角阴影里,阮清也穿着一身夜行衣,用黑色布巾遮面,看着朱砂将细竹筒分发下去,又叮嘱众人道:

“迷烟的时效非常短暂,我们每个人面上的布巾都已经浸过解药,但不能确保万全,所以,大家动作一定要快,不容有错。”

“知道了,姑娘。”

很快,死士们无声无息跃入行馆院墙,靠近守卫,拉开细竹筒的塞子,一阵青烟逸出,南启武士逐一倒下。

门,轻轻开了一道缝。

阮清在朱砂护送下,顺利进入。

一行人,长驱直入,循着之前安排的内线送出来的地图,很快找到安置宝匣的房间。

门口的守卫,嗅到迷烟,已经相继倒下。

朱砂又谨慎地弯腰,在门槛上方发现一条蛛丝般地细线。

这里不但安排了重兵,还设置了暗器机关。

门被打开,数名死士如一道道影子般进入,迅速清除里面的机关,之后,对门口悄无声息打了个手势。

阮清便小心迈过那道蛛丝,进入房中,直奔宝匣。

她凭着非凡的记忆,学着白棣棠的手法,只试了两次,便听咔哒一声,匣子开了。

里面,《天师棋局》正安静躺着。

阮清戴了手套,将书拿出来,迅速翻了一下,确认是正本无误,便交给朱砂仔细包好。

之后,将随身准备好的赝本重新包入黄色绸缎,按照原来缎绸缎四角的叠放顺序,放回匣中,关闭匣子,上了锁。

所有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

所有人迅速撤离。

留在后面的死士,按照原来的布置,又将机关全部逐一恢复。

等到他们离开行馆,刚刚隐入暗巷,就听行馆中有了人声,紧接着一阵骚动。

虽然那些南启武士发现自已好像有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但是很快又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行馆内一切如常。

一行人顺利完成任务。

朱砂摘去面上布巾,“姑娘虽是弱质女子,却临大事如此冷静,纹丝不乱,我等着实佩服。”

“全凭诸位大人照应,我只不过是为殿下做好该做的事。”

阮清是十足十地信任他们,确定他们能护着她全身而退,才会如此毫无畏惧。

她如此信赖,令一众死士愈发乐意效命。

再加上海上那一段时光的相处和照应,人人心中都已默认,阮清就是他们的女主人,旁人全都不行。

如此,《天师棋局》真正的孤本到手。

谢迟回来,顾不上什么至宝,只忙着将阮清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她丝毫无损,之后,才抱着一顿啃。

“孤在船上,一直在担心你,生怕出了岔子。昨晚有没有害怕?”

“害怕。”阮清依然是软糯的语调,“但有机会为殿下赴汤蹈火,荣幸之至。”

她这样,让谢迟更加心疼地紧,快要爱得不行了。

而南启行馆那边,虽然曾有异动,但白棣棠什么都没查出来。

他屏退所有人,打开宝匣,将《天师棋局》拿出来,仔细看了又看,并未发现有何异样。

赝品最后十几页,是阮清按照前面的棋谱,自已编的。

但是,若非大行家,或是与真品逐一对比,是绝对看不出来。

可白棣棠刀口上舔血多年,直觉敏锐如狼,依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满心疑惑,将书重新包好,放了回去。

可刚放下,又立刻拿了出来,打开黄缎,送到鼻下嗅了嗅。

陈年旧籍的味道是没错。

但是,封皮上,这些味道里面,居然还隐隐夹杂着一种浅淡的残香。

是女人的香味。

《天师棋局》从未经过女人之手,这几乎琢磨不到的香味,淡薄得稍纵即逝。

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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