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腿?”
任平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要为任君打开腿部的穴位。”
南韵面容清冷,眼眸平静的与任平生对视。
任平生望着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张了张嘴:“能不能等等?”
他现在的情况有些乱七八糟,不方便让南韵打开他的腿部穴位。
“打开穴道需一气呵成,不可中断,中断则前功尽弃,于任君百害而不无一利。”
任平生有些沉默,他清楚南韵所言非虚,因为南韵让任平生张开腿后,右手仍在点任平生小腹上的穴位。
“任君莫要羞涩,若任君实在难为情,朕可向任君许诺,事后娶了任君。”
任平生斜眼望着南韵:“我倒还好,主要是怕陛下羞涩、难为情。”
“朕有难为情之状?”
“马上就有了。”
南韵娇媚的狐媚子脸上,流露出一点不以为然之色。
虽说任平生现在在她面前仅着里裤,她又要与任平生有无阻隔的肢体接触,感触到任平生的肌肤、身体,但有深棕色的药浴为遮挡,她固有难为情,也不会让任平生瞧出来。
“任君,请张开腿。”
“这话听起来真怪,应该由我来说。”
南韵忍不住的想翻白眼,任君这家伙真是……
“朕来了。”
“……这句话也该我来说。”
南韵快速的白了眼任平生,一直浸泡在药浴的素白玉手向下移动,带起哗啦啦的水声。
任平生抬眸望向天花板,喉结滚动,余光瞥着南韵。
突然,哗啦的水声一顿。
任平生清晰的瞥见南韵表情微僵,白皙如玉的狐媚子脸上迅速攀上淡淡的桃红。
南韵算是知道任平生为什么肯定她会难为情了。
这个登徒子……南韵玉指微曲,眼波流转,对上任平生的目光,逃似的躲开。
任平生瞧着南韵泛红的耳朵,脸上涌现出灿烂的笑容,玩味道:“陛下难为情了?”
南韵不自觉地板起脸:“宁心静气,任君莫要胡思乱想。”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没有……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是实话,在南韵柔嫩的指尖不停的点触任平生的小腹,又往里输入内力后,任平生就不由自主的……他本以为只要他装的够若无其事,南韵就不会发现,谁能想到南韵竟要打开他腿部的穴位。
呵呵……南韵默默移开手,尽量避免碰到,结果在点触任平生腿根处的穴位时,手指关节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这差点扰乱南韵的运气,酿成大祸。
南韵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继续点触任平生的穴位。
随着,南韵抽出右手,伸至任平生的头顶,点触任平生最后一个穴位——百会穴。
任平生除了感到内力涌入的热感,脑子还瞬间清明,继而又有些昏沉。同时,任平生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热气从打开的穴位,钻进他的身体里,与他体内存在的气体相融,进行周天运转。
任平生的身体随之开始发热,像是落入了火炉,由内到外的热,额头、脸颊和身上都开始冒汗。任平生抬起右手,欲擦流到眼睛的汗,突然腹部剧痛。
紧接着,腹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散至全身,任平生顿时感觉像是有无数人在他的身体内外,用针扎他的五脏六腑、四肢胸膛和大脑,又像是被多人同时拿大锤砸。
任平生疼的五官扭曲,双拳紧握,身体发抖,忍不住的惨叫。
安静的卫生间里,一时间回荡着任平生的惨叫声和身体颤抖产生的水声。
南韵看着疼的面部扭曲,想闭嘴但忍不住不叫的任平生,清澈柔媚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疼惜,快速伸出沾了药浴痕迹的右手,轻按在任平生的小腹上。
南韵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不一会儿,鬓边有汗水缓缓流淌。
卫生间里回荡的惨叫声伴随着南韵的出汗,而有所减弱,但也只是有所减弱。任平生仍感觉他的身体内外,有无数人在用针扎、用锤砸。
任平生呼吸急促,眉头紧皱,声音嘶哑的说道:“我晕了会影响效果吗?”
任平生疼的受不了,想让南韵把他打晕。
南韵明白任平生的意思,说:“任君清醒与否,于药效无影响,但我建议任君忍耐,适应疼痛、习惯疼痛,于任君有益。”
南韵这话有道理,这话从南韵嘴里说出来也很合适,但南韵作为任平生女友的身份说这话,任平生莫名有点想笑,南韵真够理智的,不愧是皇帝。
这要是以后他和南韵有了孩子,南韵一定是虎妈。
“任君,忍耐还是让我打晕你?”
“你都说了忍耐对我有益,我当然是要忍……嘶~”
任平生故作轻松,但持续不断的剧痛,令任平生的眉头难以舒展,说话断断续续。
南韵闭上眼睛,柔嫩的右手仍紧贴着任平生的腹部。任平生在汹涌而来的剧痛中,清晰的感知到南韵柔嫩的手掌有些灼热,像是有个暖宝宝贴在他的小腹,为他减轻痛楚。
“你跟我说……”
任平生竭力忍着疼痛,想问南韵一件事,见南韵的额头铺上一层细汗,便将嘴边的问题咽了回去,闭上眼睛,咬着牙,尽量避免发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又或只有半个时辰,任平生忍耐到了极限,整个人疼的迷迷糊糊,眼睛都没力气睁开。
“任君,任君……”
任平生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他,使劲张开嘴巴,有心回应却无力出声。
没一会儿,任平生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有人在擦拭他的身体,脱他的裤子。
任平生知道是南韵,本能的想睁开眼睛,跟南韵说他自己来,结果他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压得他无法睁开眼睛。
随着被擦拭的感觉消失,任平生又感到身体一轻,后颈、腿被什么勒着,直到躺在一个十分柔软,疑似是床的地方,脖子、腿的勒感才逐渐淡去。
愈发疲惫的任平生无心去管,沉沉睡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的光亮,南韵半跪于床边,望着任平生仍然紧皱的眉头,堆满疲惫的脸庞,伸出素白的玉手,温柔的轻抚一会,下床,走出房间。
没一分钟,南韵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包由上好丝绸包裹的神秘之物。
打开房间大灯,床上不着寸缕的任平生,清晰的暴露在南韵的视线中。
南韵努力维持着清冷、平静的模样,但泛起鲜艳桃红的狐媚子脸,暴露出南韵的心境。
南韵走到床边,脱鞋上床,端庄典雅的跪坐在任平生的左侧,摊开手里的东西,里面赫然是一套全型号,由纯金打造的针灸针。
南韵取出一根直径0.3毫米,长度40毫米的金针,神情严肃,手法老练的刺入任平生的紫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