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很快得知了林景现在所处的地方,他正在一家酒吧里,带着七八个人占了一个卡座,正拼命打着电话。
“少主,林景刚收到手下被咱们打残了的消息,正发火……这里就是他们的一个据点,有不少人,请您务必小心。”
“好的,我知道了。”
对付这样的人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根本不用废什么力气。
来到了酒吧,叶天进去找到了员工更衣室,也不管是谁的衣服就挑了一身差不多的套上,然后就大摇大摆进了酒吧。
下午的时间酒吧里客人不太多,灯光也很昏暗——这是一家提供非法享受服务的酒吧,只不过在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
叶天站在阴暗的角落远远里看了一会儿,四处瞧了瞧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口香糖来,随手剥了一块猛嚼了几下,吐出来粘在了壁灯灯泡上。
他径直捡了个托盘就过去了,嘴里客气道:“抱歉抱歉,清一下桌子。”
林景正对着电话痛骂呢,可能是受了赵家的人指责正拿手下撒气,大声喝骂着。
他身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喘,见穿着服务员服饰的叶天来收拾桌上的空酒瓶有个人还让了让路,毫无警惕之心。
叶天刚捡了几个酒瓶放到托盘里,不远处的壁灯“砰”的一声巨响,整个炸裂开来,让光线立时又昏暗几分。
林景的手下一惊,连忙站起身来,其中有三四个人还手伸进了怀里,可能随身带着刀具,也不排除有枪的可能性。
不过马上就发现是虚惊一场,这群人低骂了几声,其中一个看叶天托着空酒瓶要走还吩咐道:“再送几瓶酒过来,还有……再来个果盘。”
手下又坐下了,但马上发现环境有些安静,刚才暴怒着的老大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手机贴在耳边一动不动,似乎是在认真听着什么。
手机也确实有声音隐隐传出,但很快就成了连声的询问。这时这群人才觉出不对,其中一个试着轻触了一下林景。
但林景立刻手机落地,缓缓侧倒在椅子上,一双眼晴中满是惊愕不解,似乎到死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昏暗的灯光下,他喉结上方露着一点银光。
林景的手下呆住了,而旁边一人赶紧试了一下他的呼吸,立时也呆住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老大……死了?”
众人这时候在注意到,林景的后脑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把餐刀刺入——他的脑髓被瞬间绞碎,难怪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就此告别了罪恶的一生。
……
回到别墅吃饭的时候,沈柔也来了,她一见叶天就问道:“天哥,父亲让我跟你说,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再说这事也是因我而起,我这样做是理所应当的。小青,你在想什么?”
叶天见小青在发愣,不由得问了一句。
小青怔了一下才回答道:“主人,我有一件事没有想清楚。”
“什么事,直接问好了。”
“以您的能力,直接杀上三大家族,将他们全家人杀光,应该也不是很难吧?为什么要从他们的那些外围人员开始呢?”
以小青的想法就是,叶天已经拥有了别人无法匹敌的力量,干脆就雷霆扫穴,一股脑的把三大家族给解决掉,这不是更好,更过瘾吗?
叶天笑了笑:“如果是一般人,我根本也不会这样做。只不过三大家族害死了我的全家,我要让他们一点点的感到绝望,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点的离去。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最最真实的恐怖。”
“一刀杀死他们?这个我当然做得到,只不过,他们根本不配那么仁慈的死法!”
这样的话,叶天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而每一次说让几个女孩都会有着新的体会。
又吩咐了云飘,让她注意收集几味比较难得的药材,叶天继续开始他的复仇行动。
……
“混蛋,你是怎么管理手下的?一下子被打死打残十几个人,如果传出去的话,我赵家的脸面都会丢光了!”
负责全权管理赵家外围组织的赵景民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的怒吼声,没有任何的办法。
两人在街头被打成残废,而记者窜来的比救护车和警察都快,团团围观后上了电视新闻;
五人在狭小阴暗的巷子里被人砍断了手筋脚筋,躺了半天才被路人无意发现;
三人在停车场里遇袭,一人被打成了白痴,两名保镖重伤,但监控一起坏掉了,只坏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
酒吧里一人被下毒,送医院抢救最后变成了植物人;
KTV里一人在电梯里被打成了截瘫;
两人在家里“不小心摔倒”,全身大面积骨折外加烧伤……
可以说,区区几天时间,叶天将三大家族给搅的鸡犬不宁。
最让人感到害怕的是,受伤的人都不是三大家族的族人——不是外围组织的成员,就是企业中的员工。
而且职位和受重视程度是在逐渐提高的——从一开始的几个小混混,现在已经有三大家族企业中的低级小领导开始倒霉了。
那个人好像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就是一点点收紧勒在众人脖子上的绞索。
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知道即将要死,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
放下电话,赵景民恶狠狠地说道:“吩咐下去,对于沈家工厂和公司的骚扰再狠一些!”
“老大,这样行吗?那个面具人实在是太凶残了,手下的人都有点怕了……”
“怕什么?”
“凡是服从了奉了命令给沈家找了麻烦的,也立刻被面具人找了麻烦,轻则断手断脚、被捅一刀,重则就是残废……”
赵景民更生气了:“他打我们一个人,我们就打沈家十个人!看看谁最先顶不住!”
“是,老大,我这就吩咐下去!”
眼见老大已经有点气急败坏,手下不敢再说什么,只得答应一声就匆匆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