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不偏不倚的压在他的裤裆上。
他的身体瞬时绷紧,俊脸一片潮红,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嘴里似能喷出火来。
这丫头真是个磨人精。
慕月森用手推了推她的脑袋,试图把她从那致命之处推下去。
他在开车,她这样,他很难集中精力。
“嗯——”被扰了睡眠,夏冰倾嘟嘴嘤咛了一声,舔了舔小舌头,不仅没下去,反而压的更是紧,还用手捋了两下,似乎对着凹凸不平的被单感到很是不满。
慕月森的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身体似火烧。
血液加速流动,每一条粗壮的血管都在奔流不息。
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折磨”,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被弄的一身火,她却睡的香香的。
他已经快要变身成饿狼了,她却还是一只迷迷糊糊的小白兔。
十五分钟后。
“吱——”
车子在路边停下。
慕月森一忍再忍,快要被她给逼疯了。
最终还是没忍住,抱高了她,低头吻住她的小嘴,揉上她的身子。
他……他想在车里就?
慕月森的手按了一下仪表盘的某个键,四面忽然全封闭起来了,椅子也往下慢慢的放倒。
夏冰倾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周围一片漆黑。
他压着她,离开她的唇,与她呼吸交融,蕴含着欲望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沉的响起:“愿不愿意?”
“我——”夏冰倾心里乱乱的,他这么问,让她怎么回答,她是女孩子,说愿意未免也太不矜持了:“那个……让我想想。”
“那你想,我继续!”他亲吻她的脖子,手也不闲着的脱她的衣服。
夏冰倾被他亲的痒死了,还没有男人亲吻过她的脖子:“哈哈……慕月森你别啃我脖子,哈哈……我不行了,哈哈……”
慕月森被这破坏气氛的笑声给弄的烦躁不已,他打开灯:“丫头,你是不是故意的?”
“冤枉啊,我真的痒,不信你试试。”夏冰倾拉过他,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痒不痒?”
“没什么感觉,要不再试试,多亲几下。”慕月森声音又迷离起来。
“色鬼!”夏冰倾害羞的拍了他一下。
慕月森再次将她压下,温柔的吻住了她,抚摸的动作也变的轻柔。
夏冰倾呼吸慢慢的变的急促,内心的那道防线也开始动摇。
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
“叮咚——,叮叮咚——”
“滋——,滋——”
正在慕月森觉得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外力因素破坏的时候,两人的手机很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
“手机响了!”夏冰倾抵开他的身子,提醒道。
“别管它。”慕月森贴近她。
“你不管我没意见,可是我的手机也在响,我要接。”
“不许接。”
“万一有重要的事情呢,慕月森你理性一点好不好。”夏冰倾真是败给这个色狼了。
手机铃声还在响。
慕月森被这铃声弄的心烦意乱,他起身:“好,接,我们接电话。”
夏冰倾把衣服拉好了一些。
两人不约而同的接起了电话。
夏冰倾的是萧茵打来的。
而慕月森的电话则是顾君瑞打来的,约他下个星期聚餐。
挂了电话,两人对看一眼。
慕月森的手还想伸过来,可夏冰倾这会可是十足清醒了,她挡下他的手:“我爸说,伟大的***曾经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最终目的男女关系,都是耍流氓。”
“***他老人家恐怕不知道,现如今先耍流氓的都是女人,把男人弄的欲火焚身,自己又置身事外的小坏蛋!”慕月森收回手,表情里欲求不满的不悦。
他这话什么意思?
夏冰倾听的糊里糊涂的,她什么时候对他耍过流氓了?
慕月森摇起了椅子,打开四面的窗户,发动车子。
隔天晚上。
月隐星稀。
风很大,天空中的月亮被乌云遮的时隐时现,光很淡,毛绒绒的像是盖了一层灰色的薄纱。
实验楼前,夏冰倾穿着白色的毛衣,黑色的长发垂在胸前,一动不动的站在台阶上,以解剖楼为背景,完完全全就是个女鬼。
慕月森在她背后不远处的大树下站着,银黑色的西装,跟黑暗融为了一体。
这里地方,平时白天都鲜少有人来,一到夜里,更是静的连个鬼影都抓不见,哪怕是不小心路过,也会下意识的加快脚步,没有胆量的人绝对不敢来。
“阿嚏——”慕月森在树下打了个喷嚏。
都怪那丫头,非要提前半小时来这里吹冷风。
夏冰倾回头看了他一眼。
活该!谁他别来非要来,还耍帅,穿个单薄的西装就过来了。
“哒哒哒——”规律的脚步声传来,一听这步伐就知道是季修,沉稳却又不失轻盈。
夏冰倾转正了脑袋看过去,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不紧不慢的走来。
她一阵的兴奋,跑在台阶:“季教授!”
季修目光静谧的看着夏冰倾:“还是决定来了?”
“是!”夏冰倾想起自己前天早上跟他说的话,有点不好意思。
“进去吧。”季修没有再多说什么,提步往前走,走了几步才看到树下的慕月森,步伐不由的停住:“慕先生也来了!”
夏冰倾一听,忙上前说:“他非要跟来了,季教授你要是不允许的话,我叫他回去。”
她的话刚说完,额头就被敲了一记:“谁跟你说他不允许我就要回去了,他不允许你就跟我乖乖回家。”
“慕月森——”夏冰倾揉着额头,小声的抗议。
季修在旁没有说话。
慕月森看向季修,表情里多了一丝冷傲:“季教授你应该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对我们造成的心理阴影,季教授是聪明人,应该不会那么不通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