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夏儿这回确实没有心思打理微博,想到这,她又捡回手机发了一条消息:最近忙,有空马上更博。
当晚,外面意外地并没有传来修路面的声音,安夏儿蹙了蹙眉起来将她收拾好的东西又一样样摆回原位置。
最后整理包包时,一个领带夹掉了下来——
当!
狮子头的白金领带夹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
安夏儿怔了怔,捡起来看了许久。
是当时她在‘金座酒店’醒来时,从床上捡的,陆白的吧?
之后一直放在她包包里,都差点忘了这个东西。
“算了,下回还给他吧。”安夏儿叹了叹,又将领带夹放回了包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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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晟城堡。
城堡巨大的欧式窗前,陆白坐在桌前,白皙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枚‘国王’准确地放在一个位置上。
国际象琪桌的对面,是是国内华南地区的将门大少—裴欧。
裴欧看着陆白清冷淡漠的脸庞,半晌,将一颗黑子放在相应位置上,“陆白,你不是刚从美国回来么……为什么又来这边了?你不是跟你的新婚妻子安夏儿小姐去‘浅水湾’那边住了吗?”
他当时还觉得奇怪呢,因为陆白一向不住‘浅水湾’那边,原来是安夏儿想住那边。
陆白淡褐色的眸子里甚至看不出一丝波澜。
过了一会。
“我的地方,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有问题么?”
裴欧一笑,“不,完全没问题,但是……你走了,安小姐一个人住在那边?”
因为魏管家没有随着陆白回来这边,所以裴欧猜想安夏儿一定还在浅水湾,陆白的管家也还在那边。
陆白唇边缓缓带起,“裴欧,你似乎很关心她?”
“……”裴欧脸有点僵了,尴尬地笑笑,“放心放心,我打哪个女人的主意都不会打到你的女人身上,虽然安夏儿小姐是很漂亮。”
陆白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别在他面前说他老婆怎样。
“你们吵架了?”裴欧微笑地看着他的表情,“安夏儿小姐年纪小,您老都快30的人了让着人家一点嘛。”
陆白手又停了一下,想起那天早上安夏儿说他的是大叔……
眉头拢得更深了些。
那女人竟叫他大叔……
“裴少爷你没资格说我。”陆白冷道。
“哈哈,也是,不过小姑娘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裴欧劝道,“但把你的新婚妻子丢在那多不好?万一她想你了怎么办?”
“哼。”陆白笑意不达眼底,“那女人现在正想着从‘九龙豪墅’搬出去,也许做梦都想翻墙。”
“什么?她要搬出去?”裴欧看了一眼秦秘书,“这是怎么回事?”
秦秘书也没说话,一看陆白最近跟那安夏儿小姐的夫妻感情就不太好。
裴欧似乎看出陆白跟安夏儿的关系僵了,撑着头叹了叹,“不会吧,上回我才刚在*人用品店看到她在里面买东西,她对陆白你那么热情应该会对你百依百顺才对,会跟你吵架?”
百依百顺?
安夏儿?
陆白冷笑,抬起褐眸,“裴少爷今天过来找我什么事?”
裴欧见他改变了话题,无奈耸耸肩,“好吧,言归正传,三天后慕氏的商业发布会,估记已经向全城的名门翘楚发了邀请,你去么?”
“没兴趣。”
“不,这是安氏和达芙尼两个化妆品公司加入慕氏的发布会。”裴欧解说道,“现在慕氏继房地产,餐饮和电商之后,开始向化妆品界进军。虽然慕氏总市值不比帝晟,但作为在国内唯一一个强劲对手,也许你应该跟敌方接触一下嘛,就算高高在上的陆大总裁你也要偶尔出席一下其他名门宴会嘛。”
陆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阻止他的唠叨,“说人话。”
“听说发布会上美女很多,毕竟安氏与达芙尼是化妆品公司,肯定很多美女客户。”裴欧道,“请陆大总裁陪我去一趟?”
色狼之心,昭之若彰!
陆白问旁边的秦秘书道,“慕氏发了请帖过来?”
“陆总,是发了。”秦秘书道,“我想着你可能不会去,所以就没着重跟你提起。”
毕竟关于政府那块招标地皮的事,慕斯城跟陆白肯定结下梁子了。
慕家发请帖过来,肯定也只是商界集团之间一些礼仪性的礼貌。
陆白显然没打算去,只是道,“到时让公司过去两个代表人。”
“是,陆总。”
“喂喂。”裴欧看着白,“你真不去?”
陆白唇角微勾,“若是裴少意在美女,我去估记会抢了你的风头,所以还是请裴少你自己前往吧。”
说完,在秦秘书的陪同下清冷地离开棋桌这边。
身后裴欧笑容僵了,“陆白,你还真是敢说呢。”
但关于这一点,裴欧却不得不承认,凭陆白的身份——
去了宴会上那绝对是全场最瞩目的那一个!
就算他面上的语气平和亲切,但别人仍觉他高高在上,纵使他高傲,但别人却觉得他的高傲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因为他有这个藐视一切的资本!
他华贵迷人的气质,在亚洲商界第一高位的科技总裁身份,这是连风流潇洒的裴欧也自愧不如的!
当天,陆白离开帝晟城堡去往帝晟集团的车上,他看着手机上安夏儿发来的那条信息。
【那以后我们各过各的,分居两处,做一对炮友得了!】
炮友?
这个女人!
陆白褐眸微微冷了一个度,他的妻子她不做,要做他的炮友?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嫁给他么!
“陆总?”前面秦秘书看着他,“你真不打算回九龙豪墅了?慕斯城也在浅水湾那边,你放心少夫人在那边么?”
“有什么不放心的。”陆白道,“她敢私下去见那个男人,我打断她的腿。”
秦秘书冷汗。
陆白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可怖程度加倍!
尽管陆白和安夏儿是协议婚姻,但男人都有强大的独占欲,特别是地位越加显著的人这种独占欲就越明显,越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