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朽木白哉回来得越来越晚了。猆臻看在眼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如往常一样，做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她没有问他明明六番队值班表里他没那么忙，可最近却回来得越来越晚原因。也没有在看到他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疲惫之色时，询问他是否还能扛得住那份沉重的压力。
她只是会默默在他的桌案前，提前给他备好喜欢的茶水点心，会在他劳累时给他揉揉肩。和平常一样陪着他一起办公。
她不会和他说一句“请早些休息”，他也不会拒绝她的陪同。
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若是开了口，势必会遭到对方的拒绝。
猆臻在空间内问瑞宝：“瑞宝，我记得你说过乌云黑可以用来吸收和储存灵气，白哉也可以使用吗？”
瑞宝：“可以用，只是乌云黑储存的灵气都是很浓很纯的，尸魂界的死神们使用的灵子浓度在我们眼里其实都很低还很杂。这个就和氧气一样，人需要氧气才能生活，可没有人可以在只有氧气的环境下存活。朽木白哉要使用得需要稀释，这种稀释乌云黑是做不到的。”
猆臻又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吗？”
瑞宝却回绝了她：“我不会帮你做这个的。臻臻，你是看过原作的。高浓度的灵子，在这个世界被称之为炼气，是被划分为无法自行分解的一种灵子。尸魂界宁愿用魂葬礼祭的方式送死去的队长们去地狱，也没有将之稀释利用，你想过为什么吗？”
这话说得猆臻自已都愣住了，是啊，原作中碎蜂也说过炼气是高浓度的灵子团，讲它存在于地狱，可高浓度的灵子团，为什么非得送去地狱呢？
就像空气中的氧气一样，高密度的氧气通过适当稀释后，完全可以进行使用，并不需要说非得把它们集中送去另一个地方。
瑞宝的声音中带着讽刺：“是他们太有道德吗？”
这绝对不是。
那是一帮杀了流魂街的流民都不会觉得惭愧的主儿，狠起来连尸体都能利用，何况是灵子？
瑞宝给她指出来：“魂魄死去后会化为灵子参与到世界的灵子循环中。死神的终极目的可不是保护人类或者保护魂魄，他们的目的是要让灵子顺利地参与到循环中，使得整个世界的灵子平衡不被打破，从而维持世界的稳定。”
“至于，这些灵子是出自流魂街的流民们身上，还是出自已经战死的队长身上，尸魂界可没人会在意这个啊。”
猆臻也困惑了：“那是为什么？”
瑞宝回答道：“他们没有那样做，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做不到。”
“原作中蓝染惣右介只是单靠灵压就可以碾死灵压低的魂魄，虚圈中的史塔克也同样如此，灵压低的虚只是单单只是靠近它就会被他高浓度的灵压给消耗掉生命。尸魂界的一切事物几乎都是由灵子构成的，不管是房屋、数目、青草、鲜花皆是如此。炼气会将它们碾碎，还没等他们将炼气稀释，盛装炼气的容器自身就有可能率先会被炼气的高压给粉碎掉。”
这点，猆臻倒是能理解，可瑞宝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很吃惊。
“但这还不是他们做不到的根本原因。”
“还是拿空气来举例。除了氧气之外，空气中还有氮气、二氧化碳等多种气体。尸魂界的可被死神吸收和利用的灵气也一样，可死神们却将之统一称之为灵子或者灵气，并没有深入探究过。即便想拿来稀释利用，也无从下手。”
这个倒是让猆臻感到很吃惊，无论是浦原喜助还是涅茧利，感觉都是科技面板点满了的人物，连崩玉、复活死神、创造有自主思想的生命这种bug级的科技产物都能制作出来的人物，却没能研究出尸魂界的灵气除了灵子外还有别的物质。
这合理吗？
猆臻想不通。
“另一个是不能。一旦可以稀释、存储和利用的道具被研发出来，那么，高灵压的死神对低灵压的死神、甚至是流魂街的流民们的威慑便不存在。这会直接动摇到当前尸魂界的根本，是可以直接威胁到五大贵族的统治地位的。”
“无论是中央四十六室还是五大贵族，谁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维护这种规则的是朽木家，负责追讨这类有损到贵族利益的是六番队。”
“臻臻，你想有朝一日与朽木白哉刀剑相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