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站在悬崖边,心里盘算着这悬崖,大概也就二十几米高,有绳子的话,跳下去应该也就是个小型蹦极问题不大。
汪雨心里这么想着,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那些白骨上瞟,心里不禁嘀咕:这地方,难道是‘骨灰级’盗墓者的俱乐部?
正犹豫着,凉师爷却在一旁偷偷摸摸地往回退,仿佛在玩一场“悬崖边的捉迷藏”。
凉师爷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只要没人看我,我就是隐形的。”
就在凉师爷以为自已快要成功逃脱时,汪雨突然伸出手,一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凉师爷差点没吓得跳起来,心里的OS,这妹子是背后灵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汪雨一脸微笑地看着凉师爷,说:“凉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秘密通道,打算一个人偷跑吧?这样不好哦~”
凉师爷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混口饭吃的,没什么实力跟着各位也是拖累阿,不如放过在下你们也轻松一点。”
汪雨挑了挑眉,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凉先生既然来了,咱们就一起下去探个究竟吧,说不定下面有什么好东西呢。”
一旁的老痒直接拿枪指着凉师爷“当我们乐意带你啊,你要走没问题包给我留下!”
凉师爷为难地看了看那包“可这包是在下的……有道是君子……”
老痒手里的枪抵在凉师爷头上说道“我不是君子,我是畜生,甭跟我讲道理。”
(准确的说是连畜生都不是……)
汪雨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项链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但刚刚项链的话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在骂人呢……
看无邪上前去和凉师爷交谈,汪雨退到一边心里暗暗和项链对话“你刚刚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项链回到
汪雨沉默“……对不起,我听不懂需要小学生级的解释。”
项链倒也耐心解释起来(你还记得我们来这是为了找什么吧。)
汪雨内心点头
(那个老痒不过是由那特殊的能量所塑造出来的一个假货,而且他似乎撑不了多久了,塑造生命可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就算成功了也只是暂时的而已,迟早要消失。)项链继续解释到
汪雨懂了,难怪项链会说老痒连畜生都不是,虽然这么说有点骂人就是了……
不汪雨倒是进一步了解这能够实现愿望的能量,看来也不是真的无所不能,就是不知道和陨铜比起来那个厉害了。
感觉到了汪雨的想法,项链直接打断她的想法(别想了,我们的任务是找到回收能量源,不是比较谁更厉害。)
汪雨瘪瘪嘴,小气鬼,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那些能量可以干嘛用,除了稳定她的身体还能干嘛嘛……
下去还是要下去,但不是现在一路上除了汪雨,无邪几人一直是在努力逃命,几人回到了阶梯上的平台打算休息一晚在走,老痒和凉师爷吃了干粮,先一步到头就睡了。
汪雨坐在火堆帮看了一眼老痒,这是个假货那真的去哪了?还是说被假的杀了?
汪雨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无邪,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悄悄地坐到了他的身旁。动作轻盈而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会引起不远处老痒的注意。
待坐定之后,汪雨微微俯身向前,将自已的嘴唇贴近无邪的耳朵,刻意压低了声音,轻声问道:“你那兄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然而,无邪对于她的这一举动似乎毫无防备,刹那间,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身体紧绷得好似一根拉紧的弓弦,丝毫不敢动弹一下。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额头上甚至隐隐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与此同时,汪雨说话时那轻柔的气息如同一缕春风般拂过无邪的耳畔,带来一种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异样的触感仿佛无数只微小的蚂蚁在他身上缓缓爬行,渐渐地传遍了全身。无邪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耳根处涌起,迅速蔓延至脸颊和脖颈,让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以至于汪雨问的问题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谁懂啊?!孤男寡女的这么暧昧动作,他一个大男人如果不是无邪知道汪雨之前对自已的态度,他真的觉得汪雨就是来勾引他折磨的,身边还有俩睡着人呢!
……………
等等,汪雨好像真能这干,如果对象是他而这样会让自已遭罪,汪雨一定乐意干。
为什么这么肯定?问就是已经习惯了被针对了……突然就冷静下来了呢……
(ps: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