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萱的离开,让苏如君的生活再次陷入了平静之中。
苏如君和往常一样,亲自送小苏城去幼儿园。
今天的幼儿园门口,格外的热闹。
羽浪拦在谭稚身边,语无伦次:“阿稚,我求求你再给我妈一次机会,她一把年纪,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坐牢,还有我妹妹……
对了,我妈和妹妹都坐牢了,那梅梅就没有人带着,只能继续和我们一块生活了。”
谭稚脸上冷冰冰的看着羽浪,身边跟着一个小小只的羽书清怯生生的捏着谭稚的衣角。
谭稚一脸疼惜的摸了摸羽书清的脑袋:“我们书清换一家幼儿园上学好不好呀!这里都是新的同学,肯定不会欺负你的。”
听到上学两个字,羽书清捏了捏谭稚的衣角,脸上写满了抗拒。
谭稚强忍着那颗滴血的心,还是把羽书清送进了幼儿园。
然后依依不舍的看着羽书清的背影。
苏如君看到这一幕,就知道羽书清顺利的被认了回来。
她来到谭稚面前,说道:“既然孩子不想去上学,就让他在家里多待些日子,你们还能培养一下母子感情。”
谭稚看到苏如君过来,她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哽咽:“我也想啊,可是医生说,见到同龄人,有助于他病情的恢复。
羽毛毛换了孩子后,羽书清被她养的浑身是伤,在学校被欺负了也不敢说。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孩子心理也出了问题了。”
苏如君只能安慰道:“还好发现的早。”
谭稚满是恨意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我的孩子被你的妈,妹妹折磨成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你凭什么要求我放过她们两个?”
羽浪脸上多了几分憔悴,没参加苏家的生日宴会前,他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妻子美貌贤惠,女儿活泼开朗,可是自从妻子在苏家生日宴会离开后。
一切都变了。
听到妻子的质问,他只能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放过他们一次吧!”
谭稚冷笑:“不可能。”
羽浪叹了口气,还想继续争取,“梅梅最近总是吵着要见妈妈,毕竟是养了足足五年的孩子,咱们把梅梅接回来住几天吧。”
“羽浪你是聋了吗?医生说,书清的情况需要大人很多很多的爱,你把梅梅接回来,你让书清怎么办?”谭稚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羽浪。
“可是你让梅梅离开生活了五年的家,梅梅的心里也会出现在问题啊。”羽浪说道。
“既然你心里只有你妈和你妹妹,我们离婚,家里存款归我,房子归你。”谭稚说道。
羽浪快要疯了“你说的什么呀这是?”
“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房子归我,存款归你。”谭稚说道。
羽浪还是摇了摇头,“老婆,这事跟我没关系啊,你不能因为她们,和我离婚呀!”
谭稚看着羽浪,“你知道吗,在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我是没想过要和你离婚的。”
“可是,当小书清刚刚被找回来,正是需要父爱母爱滋润的时候,你却在他面前,几次三番的提你妈,你妹妹,羽梅梅。你想过他的感受吗?
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我甚至怀疑,当初换孩子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是知情的。”
羽浪被质问的头皮发麻:“他就是一个五岁小崽子,他能懂啥?”
谭稚嗤笑:“同样是五岁小崽子,你妹妹的孩子就是离开了五年的家会有心理问题,我的孩子就是什么都不懂。”
羽浪头皮发麻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就是随口一说,咱们回家吧,这里还有外人在看着呢!”
苏如君看了半天,然后意识到,羽浪口中的外人是她,苏如君立刻给她们腾地方:
“我马上就走,你们接着吵。”
羽浪脸上写满了懵逼,一个陌生人,为什么要毁他姻缘,他离了婚,对这个人有什么好处?
苏如君说完这话,真的走了,走了一半后,苏如君又悄悄的回来了,她把谭稚拉到旁边,小声密谋,
“你丈夫现在为了他的母亲妹妹已经快要疯魔了,你现在的做法已经快要把他逼的走投无路了,所以……
以后出门带两个保镖,万一他为了母亲妹妹不坐牢把你当街杀了,到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羽浪:……
“这位女士,这是我的家事,请你不要挑拨离间。”
羽浪的话咬牙切齿,他现在哄老婆已经很难了,结果还有人在这里雪上加霜。
虽然他也希望自已的母亲妹妹不用坐牢,他也想了很多办法,可是他从没想过要杀老婆呀。
苏如君小声说道:“你看,被说中了,正跳脚呢!”
羽浪:……
他觉得他现在的状态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老婆,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谭稚,“从前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你的母亲和妹妹,我是一定要告的,就算坐不了太久的牢,我也要让她们背上案底。
而你,除非你能彻底断绝和他们的关系,否则我也不想要你了。”
羽浪有些痛苦:“你知道的,我爸死的早,我是我妈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
“那我们只能离婚,因为我不想在以后,逢年过节的时候,都看到这两个害了我孩子的罪魁祸首。
小书清也不会想看到,虐待他足足五年的“妈妈。””谭稚说道。
羽浪红着眼睛,恳求:“你就当为了小书清,不要离婚好不好,难道你要让小书清没有爸爸吗?”
谭稚目光灼灼的看着羽浪,“你这个爸爸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自从小书清回到家里,你主动看过他几次,和他说过几句话?喂过他好吃的吗?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我看过他,也和他说过话,他不理我呀!”羽浪大声反驳道。
虽然他和羽书清不熟悉,但是知道羽书清是他的儿子后,他也是想过当一个好爸爸的,可是羽书清根本不搭理他,见到他就往床底下躲呀。
对于羽浪的解释,谭稚只有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