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荷的脸色苍白如纸,她低下头,无法面对江柏年的目光。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当初是你追我的,是你说我们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可是,不辞而别的是你,现在回来招惹我的也是你,你觉得这样把我玩弄于股掌中很有成就感是吗?”
“我没有…”
“郝荷!你是不是没有心的?曾经那个整日对我穷追不舍的人分明就是你啊!那时的你信誓旦旦地向我承诺,将会与我长相厮守,永不分离。然而,等我离不开你的时候,毫无征兆地离我而去的人也是你。如今,我要死心了,我无数次劝自已要死心的,再度出现在我面前的依旧还是你,但你却为何还要这般肆意地撩拨我呢?”
他满脸痛苦之色,仿佛这一连串质问不仅是针对郝荷,更是在叩问自已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着彼此,深入骨髓,深入灵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郝荷好像在江柏年的眼睛里看出了破碎感,他好像真的很难过很伤心。
郝荷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很用力的甩掉了。
郝荷又拉了拉他的衣袖,这次他没有拒绝,只狠狠地瞪着她,碎片一片一片聚拢拼凑起来,破碎感消失,更多的充满了挣扎。
就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只见他犹如一头凶猛矫健、蓄势待发已久的猎豹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猛扑过来。
眨眼间,他便已如疾风骤雨般冲到了她面前,并毫不留情地伸出那双强有力的臂膀,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将她拉入自已宽阔而坚实的怀抱之中。
紧接着,他更是得寸进尺,紧紧禁锢住她那娇柔纤细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揉碎融入自已体内一般,他竭尽体内所有力气,疯狂地啃噬着她那娇嫩欲滴的嘴唇,就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正在贪婪地啃噬着鲜美可口的食物一样,一刻也不肯停歇下来。
嘴唇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郝荷的神识猛地一下清醒了过来,原本有些混沌的思维也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吟:“嗯……疼…!”然而,这个声音却被对方完全无视掉了。对于此刻的江柏年来说,她口中的任何回应都被看作是一种顽强的反抗行为。于是,他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加大了力度,似乎想要将她紧紧地镶嵌进自已的怀抱之中。
随着他力量的不断增加,她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压力正逐渐笼罩全身。她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像是被禁锢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而江柏年则毫不留情地继续施加着压力,仿佛要将她揉碎、融入自已的身体里才肯罢休。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对峙还在持续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紧张到极致的氛围。
郝荷不停拍打着江柏年的肩膀,后来江柏年停下了嘴上动作,双手却还紧紧抱着,厉声质问:“原来,你也会痛吗?”
郝荷紧紧咬着下唇,唇瓣渐渐泛白,一丝丝血迹慢慢渗了出来,但她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紧紧咬着,死死地咬着嘴唇,用力到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双眼已经憋得猩红,眼角甚至有些湿润,可她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一滴泪来,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柏年,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悲伤、有痛苦、有思念……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绝望和哀伤。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已经停止。而柏年的身影在她眼中越来越模糊,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不见一样。她害怕极了,想要伸手去抓住他,却又担心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旦触及就会破碎。
她不敢开口说话,怕打破这份宁静;她不敢轻易触碰,怕发现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
哪怕,他恨她,他责怪她,她也毫无怨言。
好怕,她真的好怕,害怕一切又会打回原形。
能不能,能不能让她自私一些,就这样一直保持着原状。
哪怕,哪怕他恨她,对她充满责怪,她也绝对毫无怨言。
怎么会不痛?怎么可能不痛?
这么多年,漫长的岁月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他。每一个日出,每一个日落,每一个寂静的夜晚,思念如同疯长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的心。她当然会痛,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痛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她当然会痛,那是痛彻心扉的痛啊,仿佛无数把尖锐的刀在狠狠地切割着她的心。
郝荷双手缓缓攀上他的后颈,她的嘴唇用力贴近他的嘴唇,如同以前的每一次亲吻那样虔诚,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虔诚与眷恋,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江柏年用尽全身力气去回应着她,仿佛要将自已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他紧紧地贴着对方的嘴唇,那股力量之大,仿佛不是在与对方亲吻,而是在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而就在这时,一股腥甜的味道传入口腔,是刚才他咬破她嘴角流出的鲜血。
然而,江柏年并没有停下进攻,反而毫不犹豫地将这带着血腥味道的血液尽数含入口中,并与她热烈相拥,让这份独特的滋味在彼此间传递开来。
他的手上也没有轻重,用力地拉开郝荷的衣服,顿时胸前两颗扣子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直接崩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郝荷害怕得身体不停地颤抖,她自已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明明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无比恐惧。
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不是她要的。
她开始挣扎,江柏年却不屑的讥讽道:“怎么?你不就是想要和我发生点什么吗?你刚才不是挺主动的嘛?现在怂什么?”
郝荷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充满了绝望与悲伤,声音也变得沙哑而沉重:“和我结婚的人是你啊,浩浩也是你的孩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晶莹的水珠。
江柏年看着眼前这个痛苦的女人,心中一阵刺痛,他没有再用刻薄的语气说话,只是依然坚持自已的想法:“我没有失忆,我们明明从来没有到那一步……”
然而,就在这时,郝荷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双手捂住头,表情十分痛苦。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江柏年见状,也不再管要质问什么,立刻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郝荷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般,她试图解释清楚,但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难以承受,无法继续说话。
她觉得自已快要崩溃了,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她几乎窒息。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仿佛看到了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画面,那些模糊的景象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让她感到困惑和恐惧。
江柏年被郝荷的样子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痛苦的郝荷,一时间不知所措,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顾不上换衣服,立刻抱起郝荷,冲向门外,迅速将她送往医院。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不断祈祷着郝荷能够平安无事。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心中满是担忧。
到达医院后,医生们立即对郝荷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治疗,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精神受到了过度刺激导致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