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闫看到他停在门口,似乎在作文保镖什么,保镖回了句话后,那位爷的脸色空前未有的灾难现场。
韩闫不敢多留,匆匆地把车停好在车库,逃命似的打车回家了。
顾少珩从保镖那里得知沈清然还未回来,心里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一路上努力的抑制也成了白费,恨恨地把拳头砸上了门板,发出的声响把还未离开的韩闫给吓坏了。
那群保镖不愧是顾少珩亲自挑出来的人,面对这种场景也能面不改色,稳如泰山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敬业至极!
顾少珩黑着脸进了书房,摔门的声音震响了整栋公寓,地面估计都要抖上一抖。
容氏集团那边,秦牧野慌乱之间先一步离开了,沈清然说还有点事要办,在容氏多逗留了一会儿。
她让助理把还未撤资的投资商的资料整理一份过来给她,端坐在办公桌前详细地浏览那些文件。
越看下去,她的眉头皱得越紧,撤资的都是大赞助,失去了这一部分,容氏如今的资金流动出现严重的断层。
更有一些员工在公司散布不实的谣言,说容氏已经负担不起员工的工资,这些谣传让公司流失了不少人才,一时间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沈清然闭着眼思索,到底哪里才能作为容氏的突破口?秦牧野说的新方向她明白,但是公司的人安逸久了,不一定想要打破旧习。
待到沈清然确认程琳把消息都告知内部员工后,她才施施然地从办公室座椅站起来,准备离开公司。
她在公司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嘱托师傅开得稳一点,把顾少珩公寓的地址告诉了司机,便在车上闭目养神起来。
等她醒来时已经到达公寓门口了她谢过了司机的提醒,付了钱后便推开车门下车。
还没等她走到大门口,那几个守在门边的黑衣保镖就给她来了个九十度鞠躬,诚诚恳恳地喊了一声:“太太好。”
卧—槽!
什么太太啊,我不是,你别胡说。
沈清然嘴角抽搐,连连摆手对那些大哥们说:“没必要,真的没必要,这阵势太大了,我受不起。”
黑衣保镖们不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地行他们的礼,其中一位面无表情地开口:“太太,少爷在书房等您。”
语气简直同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
“……”
沈清然累了,她已经不想去纠正他们的称呼了,这群人根本不会听她的话。
倒是刚刚那个保镖说什么,顾少珩在书房等她?
等她干什么啊?
还有,现在才三点不到吧,顾少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平时不都七八点才从公司回来的吗?
她也揣度不了人大少爷的心思,只能从命地上楼准备去书房找顾少珩,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咚咚”沈清然轻轻地敲了敲房门,等了五秒钟还没听到里面有动静。
她有些不解,又轻轻敲了两下,还呼唤了他的名字:“顾少珩?”
还是没人来开门,这是人不在吗?
她把耳朵凑近那个门板,侧着身子扒在门上听书房里的动静,没听出什么,感觉里面一片寂静,空房无人。
正准备收回身子回自己房间,书房的门冷不防地从里面打开,沈清然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身子径直往里面倒去。
“啊!”
她惊慌失措地呼喊了一声,本以为会直接跌倒在地上,已经双手紧紧护住肚皮,准备接受即将来临的疼痛了,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搁在她的腰肢上。
沈清然跌落进一个硬热的胸膛,男人的手似有若无地在她的腰上磋磨,腰上传来一阵隐秘的痒意。
他修长滚烫的大手紧握着她纤细的腰,手指根根收紧。
“嗯?都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温热的湿气喷洒在沈清然的耳后,从耳根到耳尖一路红到底,耳朵酥酥麻麻的,有些听不清顾少珩在说什么。
这男人太犯规了,仗着自己长的好看,明知道她不能拒绝这张脸,还凑的这么近,是想做什么?
一抹丹砂之色也悄悄飞上了雪白的粉颊,沈清然不好意思地看着那只还搁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推搡着眼前的男人,“你、你先放开我。”
顾少珩看着沈清然红透了的脸蛋,知道她定是在害羞,故意不放手,还在她腰上轻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