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高阳的系统空间已经很可观了,以他的观察,大概超过五百平方米,随着能力级别的升高这个数字还会有提升空间。
如果充分利用这一空间存放粮食,能存下多么丰富的储量?至少高阳自已以及母亲多年的口粮无虞。
最重要的一点,在这特殊的空间里,食物是不会腐坏的。时间仿佛停滞,无论什么物资放入其间都会恒久不变。“唉!真应该早点醒悟才对!”
本打算去探望老娘,但此刻有了想法的驱动让高阳心急如焚地骑上了自行车直奔粮店。
“店家!麻烦来两包米、再来两包面粉!”
一抵达粮食店,他马上大声呼唤。
“得令!您先等等,很快就给您安排好!”听到高阳的要求,店家回应道。
很快地,两袋大米加两袋面粉就被递了出去,高阳帮忙装上车。
万幸,高阳所改装的电动车辆用的都是优质的零部件材料。即便整体的分量比现代电动机车重许多,
但从质量和承重性能上来讲却是更胜一筹的,不然这么一下子,恐怕车体就撑不住散架了。
接着,他将自行车开往了一条偏门小路,并左右顾视确保周围无人才小心翼翼取出食物存进空间装置。
再次出发之际目标重新对准一家新粮食铺位。经过一个小时多次反复,附近的商店几乎都被光临完毕总共收集到了超过30包白面与同数量级的大米为止。
为了不在他人看来过于奇怪,他每次只购二份并轮流访问各家店铺,最后才结束任务。
哼唱起记忆深处传自另一个时空流行的曲调,伴随着歌声的牵引车轮滚滚穿过城市前往南锣鼓巷的方向。
在这途中引得不少路过行人的侧耳倾听。
某座深具传统风貌且拥有三重庭院的住所中。
即便摆置简单并无多余雕饰映衬,但从总体格局规划可以感受到屋主的精心打造,这就是侯府的家宅位置。侯威此时带着一丝紧张,快步踩动自行车归心似箭般奔回家中。
侯威进了家门,这才把捂着头的衣服拿下来。“少爷?你怎么……少爷,你的脸怎么了?”
侯威一进屋,便看到一个五十来岁、头发半白的老者迎了上来。
老者见状正要说话,却看到他脸上明显的红肿和手掌印,不由得惊讶地问道:“勇叔!我爸妈在哪儿?”
侯威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那位老者。
这位老者名叫侯勇,是侯家多年的管家,在侯家生活了一辈子。他指了指里面答道:“老爷和夫人都在大堂。”
于是,侯威急忙往里面赶去。
一边走,一边喊:“爸!妈!”大堂中,
一男一女坐在靠大门的位置,男子年纪约莫五十开外,双鬓发白,方形脸庞留着短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却是三角形,给人留下一种阴险的印象。
女子则身穿繁复精致的服饰,戴着诸多饰品,尽管脸上已经有了些细纹,但依旧可以看出她年轻时肯定也是个姿色出众的女人;只是,跟旁边的男人一样,让人感觉她性情尖酸刻薄。
他们二人正低声交流,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就是侯威的双亲,父亲名为侯正,母亲为于秀容。
“爸!妈!”门口传来的声音让侯正皱眉。只见侯威急急忙忙跑进来。
还没等站稳脚,他就忍不住喊道:“怎么这么没分寸?你……”
侯正的话音刚落,就注意到侯威脸上的手印。“爸爸!妈妈!你们得给儿子做主啊!”
一进门后,侯威直接扑到父亲腿边,不慎触及面部淤青,痛得龇牙咧嘴。“儿子你这是……怎么搞成这样?被谁打了啊?”“快来让娘看看你的伤势吧!”
于秀容急忙将侯威拉起身,心疼万分地看着他,“都是那陈雪茹这不要脸的女人干的好事,明明是带上好东西上门,没想到这女人生活如此堕落竟还养了一个小白脸,儿子我就是遭那个小白脸一顿打的。”
侯威满脸委屈状,哭述道。
听见儿子这么说,“这个下作的东西竟然不守妇道,还动手打人。”于秀容怒气冲冲,“夫君你定不能轻易放过了她们这对不要脸的东西。”
“爸您也一定要替孩子讨回公道,那个小子我绝不会放过他。” 他磨牙切齿地说。
侯正面容严肃;他是唯一的独子,在日常严格管教的同时,对他的关心自然不用多言,看见自已儿子如此惨样,心情沉重。
侯正冷冷地质问:“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侯威略微想了想后,有点迟疑地答:“那厮貌似姓高名阳的样子,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
“侯勇,”
侯正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声音响亮。管家侯勇立刻匆匆跑进屋内。
“去查一查陈雪茹身边的那个叫高阳的年轻人,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老爷,我们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不用,查清楚之后回来告诉我情况。”“明白,那我现在就去办这件事。”
“嗯。”
收到指示后,侯勇迅速离开房间。
“父亲,那小鬼没什么靠山,我们何不直接给他点颜色看看!”侯威觉得自已父亲有点过分谨慎。
“你知道什么?现在的局面太复杂,小心为妙。” 侯正瞪了一眼儿子,并教导说道。
被这样一瞪,侯威立刻变得不言语了。
“孩子,你爸爸说的没错,我们要听他的。” 于秀容在一旁安慰道。
看到儿子略显不满的表情,侯正再度补充说道,“别着急,一旦了解清楚这个人的身份背景无足轻重后,我会抓他来随你的意思处置。”
“好的!爸爸!”
接着又说道,“再说陈雪茹那个女人,屡次拒绝我的求婚,等会把他也带来,一定让她好看。”
“没问题。”
没作他想,侯正当即首肯;在他眼里,陈氏一脉对于他们而言不值一提。
即使之后将其抓住处理也不会有太 ** 澜。
想到这里,一个 ** 笑容不由出现在了侯威的脸上。
“见鬼的小白脸,还有这下贱的女人, 我倒要看你们还有些什么花样。”侯威心中愤恨。
“儿子,跟我一起回屋休息,让你妈妈来替你处理伤口。”
“好的!妈!谢啦!”
随后跟随于秀容离开进行救治,大厅只留下了候正等待侯勇返回时的结果。而对于这一切,高阳却全然不知。
在购买好必需物资后,高阳注意到时间已然接近中午饭点儿,因此暂时并没有去找秋雨露,反而是选择了先回家。
骑着车辆到达庭院口处,他先是卸下运输载具,随即望见正在那里的阎埠贵,这是常见的画面。但这天并不只看到的是他自已。
今天连他的家人都来了——大姨妈、二哥阎解成、以及其余家庭成员。
“阎老师,您和您一家今天这是打算去哪儿?”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亲朋好友的事情?“
"啥亲友呢,听说社区那有公益义诊,我这就想去查看一下我的身体健康问题——而且完全免费,不是很好吗? ",阎埠贵答道。
“可以啊,阎埠贵老师还是这样精打细算。”
随后他又询问,“请问你们院子的人全都去享受义诊福利了吗?”
阎埠贵带着笑容答说:当然啦, 大家都知道这种事情一定会参加,有些人早已从那里回来; 要不是家中有些事务耽搁, 我也早去过了!”
等等,我忘了提及,易中海还没有加入。
”“怎么易中海先生还没有动身?”
阎埠贵听到高阳直呼易中海的名字,嘴角微微抽动,但没有说什么。
“易大哥说了,壹大妈身体有点问题,没法生育,所以他俩常常到医院去做检查。”
“这里虽然有义诊,但是专业程度毕竟不如大医院,所以他们俩也就没来凑这个热闹了。”
听完阎埠贵的话,高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往前倾了一点,小声问道:“阎老师,之前几次义诊,易中海也没参加过吗?”
阎埠贵尽管有些疑惑高阳为何如此神秘,但他还是回忆了一番后回答:
“易大哥的确一次都没有来过,这也很正常。易大哥一直想要个孩子,频繁往医院跑,确实没有必要来义诊!”
“阎老师,易中海不来义诊是否因为他的身体有隐患,害怕在公开场合被发现呢?”
“咝!”
高阳的猜测让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看了看周围确认四下无人。
“不至于吧!阿阳,生孩子的事情归根结底是女人的活儿,和男的有何关系?再说,壹大妈每天都服药,显然是她的原因啊!”
高阳一愣,才想到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看来,怀孕主要是女性的事情。
“阎老师,你这观点不对了。你看,男人和女人就像种子和土壤——如果土壤不佳,只会让种出来的植物不太健壮,但施肥就能改善;然而,要是种子不好,那还能生根发芽吗?”
阎埠贵抓了抓头皮,发现高阳说得竟很有道理。“阿阳,你的意思是说易大哥的种子有问题?”
“我也只是随意揣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