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张杰又跑了回来。
苏忿生开始提纯砒霜了。
“我们要制作到十盒。”
“什么，十盒？不是五盒吗？”
“五盒是还给癫狗的，还有五盒，咱们发大财。一盒一万银币，十盒就是十万。”苏忿生信心满满。
“哈。昨晚咱们取来这么多杀虫水，不知可以制作多少快乐脑尸丸。”张杰喜出望外。
“未来，咱们一个月可以制作出十大盒快乐脑尸丸，一盒一万，每个月咱们就可以有十万银币收入。一人一半，都有五万。五万啊，想想，做什么工作可以有这么多钱？”
“说是这么说，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出问题也不知道。”张杰看见苏忿生眼神异样，“你要多少钱啊？”
苏忿生大吁一口气：“当然是越多越好。”
张杰转头，从气窗居然看见了一个人的脚走过。
两人大吃一惊：“有人。”
“吁——”苏忿生示意不要出声。
气窗走过好多双脚。
原来那个中介又找了一家人来看房子。
大大小小几个。跟在最后的是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很好奇，东看看西看看，她落下了。
苏忿生拉开地下室的门。
小女孩听到背后有响动，转身看着他。
苏忿生示意小女孩不要出声。
他关住了门，回到地下室。
“外面的人，随时会下来发现我们。”
“我去找过那个中介，可是没找到啊。”
“先不讲这个，要怎么样阻止他们下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别让他们下来就可以了。懂吗？”
“懂了。”张杰急忙跑了上去。
在市镇店铺。
徐怀璧一人出来逛街了。
她拿了一对银耳环，试着。
这时徐怀钰找来了。
“你怎么回事？躲我啊？”徐怀钰压低声音。
“什么事啊？”
“装吧，装吧，你就装吧。什么事你不知道。我去医馆找你，你偷偷溜走了，去你家找你，你也从后门溜走。”
“我只是去吃饭而已。”
“徐怀璧啊。我三十多岁近四十了，还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
这时有人过来，徐怀钰停止说话，等人走开又说开了。
“那个玉坠，珠宝店他们说是我偷的。”徐怀钰压低声音。
“那你去珠宝店干嘛呢？”
徐怀钰长吁一口气：“我想退了。”
“你要退了，你想退回去？为什么？”徐怀璧质问。
“我只是想……”徐怀钰感觉哪里不对，“徐怀璧啊，你怎么啦？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徐怀璧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什么了。”徐怀璧摆手。
“你知道在店铺偷东西，偷东西是多么卑鄙吗？”
徐怀璧继续摇头。
“装傻，是吧？”
徐怀璧笑起来了：“我真的做不到承认一件事。一件我一无所知的事。”
徐怀钰惊讶看着徐怀璧无辜的样子，简直不可思议。
她很伤心，扭头走了。
在张杰家。
那个中介美女笑盈盈对来访者说着什么。
其中一个人吸吸鼻子，她觉察到什么味道了。
又吸吸鼻子。“什么味道？”
中介美女忙拿出自已的香囊闻了闻。
地下室，苏忿生正在制作快乐脑尸丸的紧要关头，根本不能停下来。
张杰站在地下室门口，不知怎么办。
门突然打开，撞到了他身上。
他急忙死命推着门板，不让进来。
“让我进来看看。”外面的人喊。
“不行。这里不是厕所。”张杰在里面说。
“我只是想看看而已。”外面的人说。“好像什么似的。”
张杰一拉门，钻出来，快速关上门。
“看个毛呀，看什么看，一个地下室而已，你以为有宝藏呀？”张杰指着那个要看地下室的人骂。
“这间房子要下沉了，你们快点走，离开。你们滚吧，房子不卖了。快滚！”
所有人见张杰如此说话，都惊愕地骂咧咧走了。
苏忿生正在制作快乐脑尸丸，一样一样配伍，他看到一样东西出来了，脸上微笑起来了。
在苏忿生家。
苏忿生身体疲惫地打开家门，他提着包。
脚步沉重，跌坐在椅子上。
徐怀钰把一杯豆浆送到他面前。
苏忿生惊喜接过：“豆浆，加红糖没有？”
“怎么样？”徐怀钰低下身子，亲一下他。
“你什么味道啊？”徐怀钰皱了一下眉头。
“是一种草药的味道。”
徐怀钰点点头，坐在了旁边。
“好像有什么事？”苏忿生看着徐怀钰。
“没，”徐怀钰说，“事实上是有。”
苏忿生疑问地看着她。
“记得徐怀璧给咱们的银链玉坠吧？”
“记得，怎么啦？”
“徐怀璧偷来的。我被人抓到了，只好还给人家了。”
“哦，这样啊。”
“她拒绝承认，拒绝道歉啊。我都不知怎么办了。”
苏忿生想到了一些事。
“哎，有时候人为家里做一些事，会出格。”
“什么意思？家人为家里做一些事？”徐怀钰很纳闷。“照你这么说，偷东西了还有理啊？”
苏忿生摇摇头：“算是吧。”
“你去澄江镇那里怎么样治疗的，是泡药浴还是吃药？”
苏忿生没搭腔：“如果偷东西的是我，你会怎么样？会跟我离婚吗？要是被人告发，抓到了州府坐牢了。”
他转头看着徐怀钰。
徐怀钰把头伸到苏忿生的脸前，几乎挨着了。
“我不会告诉你。”
两夫妻相视一笑。
徐怀钰起来：“想吃点什么啊？”
“不吃了。辛苦了。”
苏忿生沉思着，手轻轻敲着杯子。
在木材场，那堆木头下。
苏忿生从缝隙里掏出一大盒快乐脑尸丸。
他提着，走到癫狗面前，递给他。
癫狗打开，看了看。
“太奶奶的，居然有些变红色的了。”
“我选择新材料重新配伍制作的，问题是更加纯，更加劲爆。”苏忿生自信满满。
“除了颜色不同，绝对更劲爆。”张杰补充说。
癫狗不信，拿了一个，放进嘴里，吃了一下，仔细体味。
“太奶奶的，他奶奶的。”癫狗脸色变了，“太奶奶的，太奶奶的，太劲爆了。不管你什么颜色，就要这样的。”
癫狗从大胖子手里接过一大袋银币，递给苏忿生。
“不管什么颜色，继续供货就可以了。你这叼毛，居然会制作。”癫狗嚷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