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这才一拍自己的脑袋,竟然忘记这件事情了。
可是他手里根本就没有两个人的照片。
更何况他的老年机早已经关机了。
就在林泽犹豫要不要自己亲自上的时候,小喵咪又冲着他喵喵的叫。
林泽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小喵咪。
“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还得我这只猫教你。你把他们两个人的特征给我说一下,我上去了看看符合不符合不就知道个大概了。”
小白在那里喵喵喵直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它这只猫发春了。
当然,林泽可不敢当面说出这样的话,要不然肯定是被小白给嘲讽一番的。
被一只喵鄙视,恐怕在世上也是绝无仅有了。
不过想想小白也是个灵兽,人家也那么大岁数了,自己就当他是个长辈吧。
这样一想,林泽就痛快多了。
“男的白白净净的,没有我帅,个子和我差不多,双眼皮,脖子上带了一块和我一样的玉佩。女的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就是脾气不太好。”
林泽突然发现,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描述的。
毕竟这两个人的特征都不是特别明显,重点是他说着就看见小白的眼神。
林泽知道,这喵又在嫌弃自己了。
可是没办法,就算是嫌弃,自己也已经是它的主人了。
“拜托,你这说的跟没有说有啥区别?让本喵怎么去找?难不成我去试试他们的脾气?万一把本喵伤了怎么办?”
小白还是忍不住开口吐槽了一番,这真是叫自己没办法。
这个林泽,要不是不能换主,自己又怎么会来受这气。
“我保证,他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快些去看看。对了,如果要是碰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定不要暴露自己,因为当时就是她把我迷晕的。”
说起来这个,林泽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到这个女人手上。
果真是美丽的女人都是一朵罂粟花,越美丽越危险。
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小白答应之后,直接就利索的爬了上去。
林泽在下面看着小白利索的模样,心里不禁一阵感叹着。
果然有一只猫咪当自己宠物就是这么爽。
林泽眯着眼睛,找到一个绝佳的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
毕竟林泽也不知道之前绑架自己的是什么人,虽然他们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就冲着他们什么明面上的动手,就说明他们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林泽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过的太顺利了,完全忘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正好这次这个事情可以让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也可以让自己沉下心来继续去修炼。
正想着,林泽就发现小白下来了,正在找自己。
林泽看了看没有人发现自己,于是悄悄的露出了一个头。
“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害的本喵好找。还好本喵机灵,要不然还以为你走了。”
小白觉得自己站在地上需要仰着头看林泽实在是太累了,于是他选择了爬在墙上。
林泽的眼神充满期待,他很想知道上面的情况,所以此刻也顾不上小白的吐槽了。
“小白,快说上面你发现了什么?”
看着林泽这么紧张的样子,小白也不再卖关子,当然这个账也要留到日后再算。
“我到你说的那两个你朋友的房间,发现都没有人,可是我在你说的那个你失踪的房间,看到了两个人,应该就是你的两位朋友。”
小白此刻也是一本正经,这种事情当然需要严肃一点。
平日里打闹归打闹,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是正式上面小白还是一点儿都不含糊的。
“那他们怎么样?有没有被绑起来或者有人监视着他们?你有没有小心一点?没有被发现吧?”
林泽将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抛给了小白。
小白虽然对他不太信任自己有些气恼,但是毕竟两个人也是第一次合作。
不相信自己也是应该的,而且他也理解林泽担心朋友的心情,所以也没有计较。
“两个人应该是不能自由出入的,你要相信我,外表来看,我只是一只猫。他们也不会觉得你变成一只猫回来了吧?”
小白的脸上一点也不缺乏正经,可是它这话却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林泽知道,小白一向都是爱开玩笑之人。
这也说明它这个灵兽比较耿直。
其实现在的人已经很少有这样的了,小动物还是比较单纯的。
最起码,它们不会暗地里捅你一刀。
“小白,我可能需要你再上去一次,帮我传个东西。如果他们接下,你再喵三声。”
林泽将自己身上师傅给自己和司徒末一人一块的玉佩取了下来,直接挂着小白的脖子上。
他知道,司徒末那么聪明,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小白虽然不知道林泽在表达什么,但是他知道,这是在帮忙营救。而自己则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
它身为灵兽,可是一点都不可以掉链子。
它可不能被林泽这个初级武者嘲笑。
“行了,本喵办事,你放心。”
说完小白就带着玉佩再一次的准备上去。
临走前,小白只听到了林泽的一句“小心”,然后就没了踪迹。
林泽在下面期盼着司徒末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兄弟,但愿我们这一段时间养的默契可以帮到我们。
司徒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房间里面,这个房间和楼下自己和林泽的房间的摆设简直一模一样。
要不是里面放的东西不一样,司徒末甚至会以为这就是他和林泽的屋子。
只不过回想起刚刚在门口发生的那一幕,司徒末连忙看向四周。
只不过很可惜,这边并没有任何一个人。
当然,司徒末直接打开门打算一探究竟。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门口齐刷刷的两排黑衣保镖像守护神一般站在这里。
他们一看司徒末开门,眼神齐刷刷的扫了过来。
司徒末很明显的可以感到,这几个人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