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是不是有问题?刘庆故意拿脏物害人?”
赵藏冷声问。
“这牛在吸我的气。”
“什么?居然是邪物?”
“还不能断定是邪物,有些物件年代久远,就会生灵气。”
“生灵智?”
“也不是,就是死物变活物,没有灵智的活物。”
“不明白。”
“万物有灵嘛,比如本来是青玉牛,本质是石头。等它掠夺足够的气或运,就会变成可跑可跳的玉牛,但是没有灵智,听不懂话,只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赵藏傻愣愣的,脑袋里已经一团麻了。
他是谁,他要干什么,他要到哪里去。
“这青玉牛会害人吗?”
“额,也不能说害人,毕竟是它无意识的行为。”
“头好痛,直接说是不是有人要害我爹。”
赵观漓解释得心累,这是能直接判断的事情吗?
回房后,他先喝了几杯水,坐下跟赵藏说。
“首先,我们不清楚刘庆是否知情,其次青玉牛不是邪物。年代久远,玉牛生灵为了变活物,下意识掠夺周围的气和运。”
“这种生灵中的物件,其实不适合人收藏。它下意识掠夺,收藏的家族会气运越来越低,伴随而来就是灾祸不断,更甚者霉运罩顶,家破人亡。”
赵藏惊呼:“这还不是邪物?这还不够邪性?都家破人亡了?”
赵观漓语塞,按赵藏的说法,某方面来说不是邪物甚似邪物。
“等物件吸收足够气运变成活物后,就变成了至宝。它可以给所有者带来好运,事事如意,造福整个家族百年不止。”
赵藏气恼。
“可我们家哪里经得起它掠夺。”
赵观漓点头。
“确实,一般家族都供不起这物件。所以它不适合摆家里。”
赵藏窝火。
“你还不赶紧把这倒霉物件扔掉。”
“暴殄天物,现在它已经是我的了。”
“赶紧扔了,小心你霉运罩顶。”
“安心,我有办法处置它。”
赵观漓说罢,拿符箓一层层包裹住青玉牛,悬空以指代笔封印。
还好青玉牛小巧,要是再大点就只能找地埋了,等待有缘人了。
他找个木匣子收好,锁上放好。
“这样就行了?”
“先这样,它会沉睡停止掠夺,等我准备材料再弄它。”
赵藏看他说的头头是道,放下心来。
“抽空去试试刘庆,如果他知情,那就是另外的处置方案了。”
赵藏咬牙切齿说:“不能放过他,也许上辈子有他们的手笔。”
“一切总会真相大白的。”
......
书院开学了,虽然事情还没解决,但是学子们对书院有信心。
大多数学子按时到达书院广场,只有极个别距离太远回不来。
书院通知今日早读时间在广场开晨会。
学子们按班站队,安静地等待院长说话。
今日高台上不仅有院长及各位夫子,还有十位陌生人。
“那些就是十方门的人吧。”
“对啊,好威风啊。”
“是啊,你看那领队好像很年轻啊。”
“一看就与我们同龄好吧。”
十人小队着装统一,头戴金丝绣制的宝冠,身穿玄色素面长袍,袖口衣襟镶有金线,果真气派不凡。
领队是个年轻人,身高快八尺,看起来特别魁梧。刚毅的五官,冷淡锋利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扫视台下众多学子,不知是不是在找凶手。
赵坤一直跟赵朔叽叽喳喳的说话,赵朔一脸生无可恋。
赵观漓怕引起话痨注意,赶紧闭目养神。
“肃静,不要闲聊。”
一位夫子站出来,大声呵斥台下学子。
瞬间场面安静如鸡。
夫子满意地点点头,退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