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欺辱个叫荆明的学子,荆明心气高所以黑化了。黑化后被邪道引诱跟邪物做了交易。
那四人以为是贡品换排名,荆明做了手脚,交易的其实是命。四人达成所愿后就赔命了。”
赵父猜到小儿子会出手控制影响,没想到真查清楚了。
该怎么说呢,果然还是要多压榨,才能挖掘潜力。
赵父笑得一脸内涵。
赵观漓看赵父笑得有点猥琐。
辣眼睛,油腻腻的。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但是有两点更关键。其一邪物不见了,其二邪道组织。”
“邪道组织?”
“根据细节分析,这些事背后有组织有计划的痕迹。”
“你猜测是邪道组织?”
“对,只有邪道才需要供养邪物,用血肉命魂养。”
赵父有点心悸,他就是普通人,邪物是防不胜防啊。
“哐当。”
赵观漓猛得站起,面色狰狞,椅子都翻倒了。
赵父也站起来,看着儿子的脸色,忙问怎么了。
赵观漓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
“荆明死了。”
院长拿到情报后,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带队往荆明家赶。
荆明住在城郊,三间茅草屋,门前围了篱笆,空地上养了几只鸡。
院长赶到门前,看屋里漆黑,鸡也没有赶进鸡窝,心中顿感不祥。
几人赶冲进屋里,屋里爆发剧烈黄光,炸出的气流猛烈涌出。
屋里的被推出屋外,本来就在屋外的人被掀翻几个跟头。
“哎呦...哎呦...”
夫子们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这下子中了大招,都躺地上起不来了。
有几个受了内伤吐血昏迷了。
一下子场面混乱起来。
关键时候,还得靠院长。
院长咽下血唾沫,扶着墙站起来,步履艰难的走进屋内。
荆明躺在床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早已没了声息。
院长痛苦地闭上眼,向后倒下,昏了过去。
蒋厚炳接到消息,赶到时,就看见惨叫的夫子躺了一地。
他往屋里走去,屋里还昏迷了几位夫子,院长倒在了床边。
蒋厚炳走近床边,观察床上的死者。
身体没有明显伤口,像睡着了一般,只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拿出令旗,在尸体上一挥,没有动静。
魂魄没了,想到这,他紧锁眉头,没道理尸体能完好无损。
他拿出师父给他的符,贴在死者额头。
尸体全身闪了下黄光,彻底消散了。
这是有人护住了他的身体?能护住身体,为什么不干脆救命?
他百思不得其解,先安排人将死者运回书院。对的,书院,他暂时住书院里。
.....
赵观漓在荆明身上贴有符箓,邪物出现在周围,他就能感应到,可以赶去。
居然直接下大力轰杀,杀人灭口嘛?
荆明居然还有隐瞒,是了,引诱他的人叫什么没有说。
这个人有点实力啊,看有符护身,直接轰散魂魄。
赵父一直叫着赵藏,看他呆站着,焦急得摇动他回神。
赵观漓收敛心神,倒坐回椅子。还好赵父扶起椅子,不然他要摔个屁股蹲。
赵父看他脸色好转,心下也放松不少。
“怎么回事,荆明死了?”
“嗯,我在他身上贴了符箓,刚感应到的。”
“那你要去看他?”
赵观漓摇摇头,失落道。
“不能去,现在估计十方门都赶到了。我去就说不清了。”
“嗯,你考虑得很对,现在去也晚了。”
赵观漓顿时感觉心累,跟赵父打个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