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婢女拉下去打十大板,至于二小姐,就去祀堂跪两个时辰”阮父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阮清清也气哼哼的走了。
阮媔听到阮父的惩罚,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她默默地走到祀堂,跪下身子,开始了漫长的罚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阮媔的膝盖渐渐发麻,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她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已经失望透顶了。
祀堂内静悄悄的,只有阮媔轻微的呼吸声。她紧闭双眼,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
然而,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
想起原主在府中遭受的种种不公,以及原主父亲的冷漠和偏袒,阮媔的心中充满了苦涩。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
阮媔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渐晚。她艰难地站起身走出祀堂。
南花在外面等了许久,看到阮媔出来,直接走上前去扶住她。“小姐,你还好吧?”南花关切地问道。
阮媔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腿有些麻。”
“都是那个如鱼害的,明明是她先挑事……”南花愤愤不平地说道。
“好了,别说了。”阮媔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回去吧。”
主仆二人缓缓地走着,阮媔的心情异常沉重。
回到寝室,南花掀开阮媔的衣裙,看到阮媔膝盖上的淤青,心疼地说道:“小姐,疼不疼?我给你上药。”
阮媔静静地坐着,任由南花处理伤口。她的目光落在窗外,心中思考着未来的日子。
“小姐,你以后还是离大小姐远点吧。”南花边包扎边说道。
阮媔叹了口气,“我也想,可是在这个家里,我又能躲到哪里去呢?”阮媔决定,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只能面对现实,她要想办法改变自已在府中的地位,不再任人欺凌。
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二小姐”
南花跑去开门,门外是一年过半百的老人,吴妈,她是刘氏身边的人。
“明日皇宫举行了一场宴会,所有臣子及女眷都可赴宴,老奴过来提醒你,明日不要忘了赴宴”
阮媔微笑着答道:“多谢吴妈提醒,我一定不会忘记。”
“可怜了我们家小姐,前几日被推下水,风寒刚好,今日又被罚跪,明日还要到宫里去赴宴”
吴妈假惺惺地叹了口气,“二小姐真是命苦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明日赴宴,二小姐可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能得到皇上或者哪位皇子的青睐呢。”
阮媔心中冷笑,她才不相信这些宴会有什么真正的机会。不过,她还是点头答应道:“我会尽力的。”
吴妈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好。老奴告退了。”
待吴妈走后,阮媔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知道,这场宴会肯定不会简单,说不定又是一场勾心斗角的较量。但她已经决定好了,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要勇敢面对,绝不再像以前那样软弱。
想着想着,阮媔有些累了,就招呼南花熄灯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