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所在部队,到达了赤水旁的一个镇子,这里盛产酒,雷鸣喜出望外,给魏若来买了一些。
“来,元宝,没有酒精,我们拿这个酒给若来做个物理降温。”他俩把酒倒在手里,给魏若来擦着手心,脚心。
魏若来发烧已经有几日了,药品奇缺,只能靠他的意志抗衡病毒的侵扰。
“我去问问,药品什么时候到?”雷鸣起身离开。
元宝看着因虚弱而昏沉的魏若来,说:“魏科长,你快好起来吧!可真的不能再严重了,不然会出大麻烦的。”
魏若来笑了一下,说:“元宝,你放心,我会,会好起来的。”魏若来的语气断断续续。
“你醒了,快喝些热酒。”元宝把刚才加热的酒递到了魏若来的嘴边。
魏若来喝了一口只觉得辛辣无比,但他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喝了下去。雷鸣急匆匆赶回来,看见魏若来醒了。
“若来,醒了,感觉怎么样?”雷鸣关心的问道。
“好些了,刚才元宝给我了一些热酒,喝了感觉好多了。”魏若来声音还是听起来有气无力。
“好点就好。元宝,收拾一下,一会儿要渡河了。”雷鸣让元宝抓紧把物品放进行军袋里。
“雷科长,一会儿我背魏科长渡河吧。他现在怕是走不过去。”元宝说。
魏若来没有说什么,他现在的身体靠自已确实没办法渡河。
“好,我帮你。”雷鸣二话不说,帮忙把魏若来放在元宝的背上,说:“我们先去集结一会等待命令渡河。”
雷鸣,魏若来和元宝来到岸边,看着河上的浮桥,等待过桥的信号。
收到信号后,三人随部队立刻踏上浮桥,元宝虽然背着魏若来,却脚步沉稳。只是虽有桥,却是临时搭建的,摇晃的厉害。
雷鸣在后面扶着魏若来,给元宝助力。走到桥中间,元宝已经有些累了,他停下歇了歇,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元宝,我来背吧。你来后面扶着。”雷明看到元宝体力不支,就想着替换一下他。
“雷科长,我没事,我还能坚持。”元宝并不想交换,这毕竟是在浮桥上,桥面随水流起伏很大,是很消耗体力的。雷科长年纪也比他大,他背着走了一半都已经感到吃力,雷科长就更不用说了。他还年轻,出点力没什么的。
元宝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魏科长,你抓紧我。”然后一鼓作气到达对岸。
上岸后,有对岸的同志接应,元宝把魏若来放下后,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雷鸣及时递上水壶,赞许道:“元宝,立大功了,为我党保护重要人才。”
元宝累得说不出话来,长舒一口气,躺在了地上。雷鸣坐在他旁边,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这时,沈近真他们也到达了渡口,看见部队正在渡江,连忙赶过去。
“同志,我们是红一军团运送物资的,第十五大队渡江了吗?”张奇峰问正在指挥渡江的同志。
“刚过到对岸。我收到上面命令,知道你们要到,一会儿就安排你们过江。”指挥渡江的同志说道。
沈近真听到此,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终于到了。
她心心念念的人,日夜牵挂的同志们,此刻就在对岸,她怎么能不激动呢!
“沈教练,我们准备渡江。”张奇峰走过来说,“同志们,听安排准备渡江,一会儿渡江时看好物资。”张奇峰大声对队里其他同志说。
周围渡江的同志一听物资到了,都高兴起来。
陈昊文看着这浩浩荡荡的渡江大军,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