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厨房里,原先那店小二手持着沾血菜刀,来到厨房后打开一扇暗门,便怪笑着走了进去。
经过昏暗的走廊,不多时,他便来到一处监牢模样地方。
这地方散发着极为恶臭之味,地上散落着黏黏糊糊烂肉毛发,墙壁上天花板上则更是早已暗红的血迹,此地望着简直十分之渗人。
而在这监牢之中,有五六人被拥挤关在一铁笼之中,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此刻却是一丝不挂犹如牲畜丢在笼子之中。
那店小二看向铁笼,也是开始挑选了起来。
“今日拿谁来招待客人呢?那二位客人年纪尚小,且看模样像是大户人家的,肉质应极为细嫩……,还是拿些好肉招待招待吧。”此人沉思半晌,干脆打开铁笼随意将一名孩童拖了出来。
不顾那孩童啼哭,这店小二随手扔在那血液都凝固了的砧板上,手中沉重菜刀顷刻间寒光一闪……
而在房间中,此刻孙悟天已然变成原先猴子模样,瞧着倒是乖巧。
四公主敖沁从小哪里见过毛茸茸的动物,当即便是上手像是抚摸小猫似的摸了起来。
猴子虽说觉得她此举让自个有些不太舒服,但也任由她了,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忽然间,她手不经意摸到了猴子曾经所留伤疤,不由得可怜说道:“小猴子,本姑娘教你些武艺可好?这样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不会被别人给欺负了。”
猴子自然是求而不得,只要是能够让自个变强的,他都不可能拒绝。
说罢,也是重重点了点头。
当然,敖沁能教的,不过是些皮毛武艺,对付些凡人还算有用,其他地方,可就不行了。
但不是不想教猴子一些东海法术,可那些法术,只有她们龙族才可学会,并且法术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再者她可没有这个耐心去教小猴子那些法术,而她自个都没耐心学呢。
由于此刻孙悟天无法维持变化模样,这般猴样又不能被人察觉,也只得在屋里操练起来。
还好这一号房不小,将桌椅挪开,倒也能弄出一小片空地。
而后敖沁也是不多话,拿着寒霜剑便开始舞了起来。
不得不说,敖沁颇有些本事的,这一招一式间不仅充满着杀招,且美轮美奂的招式一时间竟是让小百灵也不由得随手挥舞了起来。
猴子悟性虽好,但一时间也无法完全记得, 只得拿出金箍棒有模有样学了起来,敖沁舞剑,他则舞着棍子,竟倒也有模有样的。
与此同时,客栈外又来了三人。
此三人身着夜行衣,不仅是戴着黑色面罩,甚至于头上草帽也是盖的严严实实,一瞧就知不是这么好惹。
三人来到客栈前将马儿拴好,便走了进去。
“哎~三位客官里边请……”
三人右脚刚踏入店里,一名女子热情招呼了起来。
这女子也不知是怎想的,这三更半夜,就只穿了一件红色肚兜,下方更是身着一条若隐若现的亵裤。
女人倒也有些姿色,再加上这般打扮,三人目光一时半刻竟是挪不开眼去。
在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男子咳嗽一声下,其余二人这才收回原先目光。
年长男子从怀中摸出二两银钱放置柜台后,转身看向女人道:“给我兄弟三人三间客房,没事别来打扰我们。”
女人莞尔一笑,收过银两带着一阵香风从三人身旁走过,笑道:“好嘞,客官里边请~”
往二楼走时,几人更是目不转盯紧紧盯着某些浑圆方向,心中当真是心猿意马。
很快,三人依次进入自个客房。
客房里,原先那位年长男子神色极为阴翳,他兄弟三前不久刚做完打家劫舍的买卖,此时正被官府所通缉着,一路上可谓是小心翼翼,深怕是阴沟里翻了船。
这客栈虽瞧着冷清看着也没有其他人的样子,可不知为何,当进入此地,他右眼便一直跳个不停,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要发生一样。
良久,他微微摇头,摇头道:“或许是今日来未曾好生歇着,住个客栈都这般担惊受怕,罢了罢了,明日趁天色为亮还是尽早叫上老二老三出发为上。”
而在其中一间客房中,老三彼时翻来覆去如何也是睡不着,脑海里依旧是这客栈老板娘风姿绰约的模样,只是大哥不久前才嘱咐过他二人,这一路上,无论如何都得低调行事,待风声过后,再是如何他也不会干涉。
他深知他们这一行一个不小心,一辈子就得玩完,因此也不由得他不听。
就当他刚冷静下来,门外霎时又传来一阵诱人之声。
“客官,瞧您今日怕是累着了,奴家这儿备了些上好酒菜,可有需要?”
“不,不需……”然而话还未待他说完,那老板娘竟是推开房门,拿着一盘盘酒肉走了进来。
女人将酒菜一一摆放上桌,旋即拿起一壶酒坐到床沿边,轻笑道:“来,客官,让奴家敬你一杯。”
说完女人一杯酒下去,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使其更为诱惑妖艳动人了。
接过女人手中酒杯,这老三也是顾不得什么,同样是将一杯酒一口干完,直直扑在了女人身上。
彼时,隔壁客房之中的老二听到隔壁淫靡之音,也同样是饥渴难耐,暗骂一声这管不住下半身的老三后,干脆被子蒙上了头。
片刻过后,隔壁渐渐没了动静,正当他以为可以好生睡个觉后,房门亦是被人敲响。
而后那女子缓缓走了进来,一一褪去衣物。
画面一转,原先老三所在客房里床榻之上,一名裸露男子直挺挺躺在上边,地上酒水洒落一地,且里边还夹着着血水,再看那男子,肚子里竟是被掏空,五脏六腑也不知去了何处。
同时,这些奇怪淫靡声音也同样传入孙悟天敖沁所在屋中。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声音的猴子,脑袋霎时间有些摇晃起来,甚至身体亦有些不为自已所控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