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活怎么大,第一次见到有在夜店吃夜宵的!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但是你还别说,这馄饨的味道还真不错,已经栽栽歪歪的陆机也闻着香味,爬起来喝了两口,缓过劲头来。
吃惯精细食材的陆机,也对这馄饨赞不绝口,足足喝了两大碗,算是把醉意驱散。
老三见大家也喝的差不多了,站起身对着大家说道:“二哥,你送陆机和他的女朋友们回去,我带着可可回家,大家就怎么散了!”。
陆机还想提议继续喝下去,张山一把就将他推进沙发当中,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一定将老大和大嫂们送到他们房间!”
“老大,你要喝,跟嫂子们回酒店在喝!”。
看着老三的挤眉弄眼,陆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立马装醉,让张山扶着他离开。
领班早就在一旁等候多时了,也让手下的服务生叫好了出租车,代驾本身就很危险,打车是不错的选择。
老三从张山的兜里掏出钱包,拿出所有零钱,抽出几张,交给了领班,让他分发下去,之后就跟可可上了一台出租车,拍屁股走人了。
张山看着空荡荡的钱包,默默无语,只能将陆机和剩下的女伴送上一台出租车,告诉了一声地址,之后目送他们离开。
希望陆机今天晚上能挺住,别被这几个女妖精榨干身体!
领班殷勤地给张山拉开一个车门,今天晚上,自己在这帮人身上就挣了将近一万,这三个财神爷,看样子也会总来,自己必须照顾好了!
张山坐上车,跟司机说了一下地址,就跟领班挥手告别。
看见这帮大爷们离开,领班将手上的小费,分给了手下帮着忙活的服务生,就哼着小曲走回了夜店。
深夜的京城,道路通畅,张山坐在后排,打开车窗,吹着冷风,看着灯火灿烂,开了有半个小时,车就停在自己的诊所门口。
解开电子密码锁,大厅当中,六爷还是打着游戏,张山打了招呼,就回到房间睡觉。
等他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身体十分的酸痛,挣扎着爬起来洗了个澡,才将没有电的手机充上电。
打开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这个时候,这两个货,应该都在家里呼呼大睡,应该不会出来继续潇洒,不过,张山他还是给陆机发出了一条短讯,提醒他明天的任务。
提醒完成之后,张山拿着手巾往大厅走,六爷正在沙发上打着瞌睡,想必是昨天根本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在大厅睡了一夜。
电视没有关,继续播放着六爷喜欢的电视剧,张山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等待着自己头发变干,见六爷不像要起床的样子,就回房间拿着手机,出外面找地方吃饭。
走在大街上,张山还没有好好在附近转悠过,只知道自己诊所后面是一片住宅区,那里一定有吃饭的地方,好像附近还有一个艺术学校。
张山很快就走到了居民区,临近中午,临街的商铺人山人海,他随便找了一家沙县小吃走了进去,要了一碗鸡蛋汤,一屉蒸饺,付完款,就找到没人的位置,等待着食物的到来。
等待食物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山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发现是杜桑。
身为现在唯一的客户,张山果断的接通了电话,跟老板娘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可以正常答话!”。
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张山才说道:“杜大小姐,现在可以说话了,我们明天就会去解救你哥哥,所以还是要耐心等待一下!”
话筒另一边的杜桑,耐心地听完张山的话,才开口说道:“现在情况有变!昨天晚上,我哥哥给我发了一条微信,说要我找人救他!”
“我刚想回复,那条信息就被撤回了,我当时也没有回复信息,就害怕打草惊蛇,所以,我需要你们立刻出动,我害怕他现在已经出了意外!”
“如果你们解决不了,那我就去报警,这样更加快速一些!”。
张山听完杜桑的描述,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心灵禅修班的那群人,以骗子居多一些,毕竟是为了钱出来卖命,没有必要搞出人命。
“你等我们消息,既然接了你的活,我一定给你处理的明明白白的!”张山说完,就挂断电话,给陆机打了过去。
铃声响了很久,应该有五分钟的间隔,陆机才接起电话,有气无力的说道:“是哪个混蛋,在这么个罪恶的时间打来电话,不知道本少爷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候!”
张山见陆机接电话,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一半,快速的说道:“好了,别睡了!现在真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三十分钟之后会赶到你的房间,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是有关咱们这个生意的!”
一听到生意上的事情,陆机不敢马虎,立马来了精神,对着张山说道:“大事儿你就不能耽误,我把屋子清理一下,你立马过来!”
“嗯,我知道了,你最好现在就号召人手,别到时候一场空!”张山挂断了电话。
张山走回了沙县小吃,鸡蛋汤和蒸饺已经好了,从桌子旁边拿过来一些调料,快速的撒了上去,搅和了几下,便一口汤一口蒸饺的吃了起来。
短短三分钟,鸡蛋汤和蒸饺都进入了张山的肚子里,他吓人的吃相让一旁的几个小姑娘偷偷地嘲笑着,不过这个时候,张山他也顾不上这些繁文缛节了!
放下碗,他快步走出沙县小吃,在路旁打了一个出租车,告诉了司机酒店地址,便飞快的杀去。
坐在座位上的张山不停地思索着杜桑的话,能发出短信息,就说明杜桑的哥哥短时间之内便拿到了电话,快速地向自己妹妹求救,但消息很快就被撤回。
而短信息支持撤回的时间是三分钟之内,那就说明,杜桑哥哥是被人监控,甚至是囚禁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