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尘问这句话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林子瑶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他认识自已的姐姐。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眼前的大哥哥(时夜尘)认识的是自已的婶婶,又怎么可能会与自已的姐姐相识?
所以当他说出“林曦月”这个名字时,林子瑶的CPU直接烧了。
“大哥哥认识的不是婶婶吗?他来这里不应该是找婶婶的吗?为什么他还认识我姐姐?”
而时夜尘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他解释道:“我是你姐姐上司,我全名叫时夜尘,她之前在我公司上班,是我助理兼私人秘书,你印象中菜市场那个大哥哥也确实是我。”
“还有前几天跟你姐姐打电话那个人……也是我。”
听了时夜尘的这一番解释,林子瑶才疏通了其中的关系。
“没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那你来这儿是找我姐姐的吗?”
听后,时夜尘点了点头,“她是不在家吗?我刚刚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门,还有你这是去哪儿了?”
听到这儿,林子瑶的情绪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很低落,露出的一双眼睛也有了眼泪在其中打转。
“我们进去说吧。”林子瑶一边拿出钥匙,一边说。
本就一头雾水的时夜尘,此刻看到情绪不对的林子瑶,他感到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想到啊~没想到,痴汉你竟然还有秘书?我记得有句话叫做有事秘书干,没事干……嘿嘿嘿,痴汉你是哪家公司的高管啊?”白小薇好奇问道,说话时完全不避讳一旁的林子瑶。
时夜尘翻了个白眼道:“大人的事,小屁孩少打听。”说到这儿后,他顿了顿,随后捏着白小薇的脸蛋一脸诡异微笑道:“还有,你要是再叫我痴汉,保不齐哪天我真就成你嘴里的痴汉了,到时候我第一个找的可就是你。”
“切~”白小薇仍旧一脸不屑,“你不敢的,除非你想不开,要寻死!”
“白小薇!你爸可对你现在的处境一无所知,要是你现在出现个三长两短,可没人知道。”时夜尘语气严肃,其中已经带着一分愤怒。
“尽管你是东部军区战神的女儿,也得知道一个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要是还高高在上,我可不会跟你笑脸相迎。”
白小薇听后一愣,看着眼神中满是寒意的时夜尘,她感到有些委屈。
看着一脸委屈且眼眶有些泛红的白小薇,时夜尘没有后悔刚刚发脾气,因为这白小薇说的话太难听了且还不知悔改,还一脸的高高在上,这就让他相当恼火。
进入林曦月家,三人便径直走向林曦月的卧室。
“大哥哥,我姐姐就在里面,但是她……”
听后,时夜尘皱紧了眉头,一把推开了卧室门走入其中。
可刚走进卧室,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恶臭,就仿佛是泔水与化粪池以及一大堆呕吐物混合在一起散发出的味道,十分难闻,就算是在末世中存活了两年半的时夜尘此刻闻见这股恶臭也是有些想吐。
所以就更别说白小薇了,是当场就吐了出来。
“你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什么味?”时夜尘关上卧室门,捂着鼻子问道。
听后,林子瑶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倾泻而下,她哭泣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昨天中午开始她发了一场高烧,嘴里不停喊着你的名字,还有我还不想死,你救救我,我求你了这样的话,而且她整个人都是通红的。”
“我想帮她身体降温,就把她带到阳台,可一点用都没有,一直到深夜她才消停下来,我当时还以为第二天就会恢复正常,可今天一早我想进房间看看她,结果房间里就莫名其妙多出了这股臭味。”
说到这儿,她大哭着抓住时夜尘的衣角祈求道:“大哥哥,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姐姐吧!她真的好可怜,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求求你了!”
闻言,时夜尘轻轻拍了拍林子瑶的肩膀,他道:“我先进去看看。”说完他将口袋中的小狗交给白小薇后便大步走入卧室。
进入房间,关上房门。
卧室内除去原先的那股恶臭,有的便是炙热,热到时夜尘想脱衣服,就好似身处在蒸拿房里一般。
时夜尘先是走到飘窗旁将窗帘拉开,露出了卧室内的全貌。
而当他看见卧室内的全貌后,他整个人滞愣住了。
“这……这房间不就是那个梦里的房间吗?”
看着头顶上破旧的吊灯和卧室内的陈设,他感到不可思议,简直与那个噩梦中的家具摆设一模一样!
也是这时,他才注意到床上的那层被褥此刻正在微微颤动着。
“林……林曦月?”他试探般呼喊了一次,可没人回应。
随后,时夜尘深呼一口气,伸出手想去拍一拍这床被褥。
可还不等他的手触碰到被褥,只见被褥开始鼓起且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一闪而逝,瞬间就将时夜尘带入了进去。
“尘~!”
只见,其中的“林曦月”此刻已经完全不像正常人,浑身的皮肤呈现出的是一种鳞片化的模样,一双血红色的竖瞳十分诡异。
“你是……”
可不等时夜尘将询问的话说完,“林曦月”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
刹那间,时夜尘只感觉浑身变得疲软无力,无限趋近于昏厥状态。
隐隐约约、迷迷糊糊中,时夜尘感觉到有人正在解自已的裤腰带。
他想将对方看个真切,可意识再也支撑不下去,两眼一抹黑便昏厥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时夜尘昏昏沉沉的醒来,他只感觉头痛欲裂,好似要爆开一般。
“你醒啦?”
可这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从他的耳旁响起,这声音让时夜尘感到有些熟悉。
他回过头看去,随后便看见了林曦月。
时夜尘瞳孔收缩,猛的往后退着,手在腰间摸索,好似正慌忙找着什么。
可这一摸他就感到不对劲。
“为什么这么光滑?”
低头一看,特么一丝不挂!
“你对我做了什么?”时夜尘语气带着愤怒质问道,同时一边拉扯着被褥往上裹着。
“没做什么,就是看你一直在流汗,以为你热,就帮你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