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双手抱胸,不屑地回应:“你所谓的上帝旨意不过是你们神学派编造出来控制人心的幌子。你们害怕科学的发展会让人们看清宗教的虚伪,所以才会不择手段地打压。你们用一些空洞的教义来安慰那些迷茫的灵魂,却无法解决现实中的任何问题。你们就像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守着那点可怜的信仰,见不得科学带来的光明。”
米开朗琪罗愤怒地挥舞着手臂:“科学带来的不是福祉,而是灾难的前奏。看看那些被工业污染的河流,被机器破坏的自然,这都是你们科学派所谓进步的恶果。神学,始终在引导人们向善,让人们在信仰中找到内心的宁静与道德的准则。你们科学派的人,只知道追逐物质的利益,早已迷失了灵魂的方向,还敢在这里诋毁神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歌德在一旁,长叹一声对着苏荷、Z说道:“轮到我们上场了。”
苏荷不慌不张:“当我们仰望星空,看到的是亿万光年外的星系,那是科学的望远镜为我们揭示的宇宙奥秘。而你们神学派说这一切是上帝的杰作,如果真是如此,那上帝为何要让我们历经数百年的科学探索才渐渐揭开这些神秘的面纱?科学,用实证、用数据、用一次次的实验和观测,构建起我们对世界的认知体系。从牛顿的万有引力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科学不断地推动着人类向前迈进,让我们从蒙昧走向文明,让我们真正理解了世界的运行规律,而不是将一切归结于虚无缥缈的神学解释。”
米开朗琪罗讽刺的说道:“什么牛顿,什么爱因斯坦,我们听都没听过。”说完,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神学派的各位也跟着起哄,笑声充斥着教堂。
苏荷不慌不忙,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敬畏:“他们带领了人类走向了更伟大的未来。牛顿,那是科学界的魔法大师。(苏荷闭上双眼)他在苹果树下打个盹儿,一个苹果砸下来,嘿,这一砸可不得了,就像砸开了智慧的大门,直接砸出了万有引力定律。这定律,掌控着世间万物的运动,大到天体星辰,小到咱这手里的酒杯,都得乖乖遵循。”
苏荷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模仿着苹果砸落的动作,身体还跟着晃了晃,引得周围一些人忍不住偷笑。
他接着说道:“还有那爱因斯坦是穿越时空的怪才。他那相对论一出来,就好比在平静的湖水里扔了颗超级炸弹。时间和空间在他眼里就像面团,可以随意揉捏。高速运动的物体,时间会变慢,空间会扭曲,这可不是我瞎编乱造的天方夜谭。如果您骑着一匹快马在草原上飞奔,您感觉只过了一会儿,可在旁人眼里,您的时间像是被施了魔法,过得慢极了。要是您能接近光速飞行,那好家伙,说不定您回来的时候,您的子孙都白发苍苍了,而您还青春依旧呢!”
苏荷越说越起劲儿,手舞足蹈起来:“科学将会带着人类坐上了火箭冲向宇宙。”
此刻一位神学派试图打断苏荷,被他一个手势拦截了。
苏荷持续说道:“你们神学派宣扬灵魂的存在、上帝的旨意,可在实验室里,我们从未检测到灵魂的重量,从未看到上帝挥一挥手就改变了物理法则。科学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是我们探索未知、改造世界的有力武器。疾病的治愈、交通的便利、通讯的发达,哪一样不是科学的功劳?我们依靠科学战胜了天花、疟疾等曾经肆虐的疾病,让人类的寿命大幅延长。如果神学真的有用,为何在人类遭受苦难的漫长岁月里,上帝没有伸出援手,反而是科学给了我们希望和力量?”
歌德:“科学的伟大在于它的不断自我修正和进步。当新的证据出现,旧的理论会被推翻,新的理论会建立起来。而神学呢?几千年来,教义始终如一,固步自封,拒绝接受新的思想和观念。我们不能因为害怕未知,就躲在神学的庇护下,放弃对真理的追求。科学让我们勇敢地面对未知,用理性和智慧去探索、去发现,这才是人类进步的正确道路。”
教堂门口突然走进了一位穿着异常的神秘人士:“科学固然为人类带来了诸多便利,但它却无法回答人类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和疑问。我们为何存在?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科学只能告诉我们物质层面的规律,却无法给予我们精神上的慰藉和指引。而神学,为我们提供了一种超越物质的视角,让我们明白自已在宇宙中的位置,让我们懂得敬畏、懂得爱。当我们在黑暗中迷茫时,是信仰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
他微微停顿,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群,继续说道“科学派嘲笑我们对上帝的信仰是虚幻的,但他们所谓的科学真理又何尝不是建立在假设和理论之上?科学的发展不断地颠覆着过去的认知,曾经被视为真理的观点如今也可能被推翻。而神学所传达的是永恒的真理,是上帝对人类的启示。上帝创造了世界,制定了法则,我们只有遵循上帝的旨意,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和安宁。人类的傲慢和自大让他们试图用科学去挑战上帝的权威,但最终他们会发现,科学在面对生命的终极奥秘时是如此的无力。”
神秘人士转身:“人类的道德和伦理观念从何而来?科学无法给出答案。而神学告诉我们,道德是上帝赋予我们的准则,是我们内心的良知。没有神学的指引,人类将陷入道德的混乱和迷茫。我们应该尊重每一个生命,关爱他人,这不仅是出于人性的善良,更是因为我们是上帝的子民,我们的行为要符合上帝的旨意。科学可以让我们拥有强大的技术,但如果没有神学的约束,这些技术可能会被滥用,给人类带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