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具一定要选红木的,然后这个床得是黄花梨的,对对对,还有那个浴桶,必须得是镶金边的!”
“易哥,没必要这么铺张浪费吧?”
“还叫易哥呢?是不是该改口了?”李易一边研究着婚房的装修一边一脸坏笑的调戏着楚楚。
楚楚闹了个大红脸“讨厌,成亲之后再说!”
“哎呀易哥你看,下雪了!”
楚楚看见窗外飘起了雪花,拉着李易一起走出了屋子。
“以往每年到了这下雪的时候,便是我最害怕的时候,因为每次都会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易哥我有了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听着楚楚说着笨拙的情话,李易轻轻揽过楚楚的肩膀“以后你我二人将敬如宾,举案齐眉,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了!”
两人在这里甜甜蜜蜜,也不顾旁人的死活,而就在此时的京城皇宫御书房内,气氛相比他们二人却不太好。
此时的户部尚书卢植正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的站在下首,看着递上去的折子,明显这位皇后看完立马皱了皱眉,完全没有自已心里想象的喜悦,顿时心里一沉。
“卢大人,你说这折子上的建议是这个叫李易的人提出来的?”一声慵懒又伴随着威严的声音响起,卢植赶忙回了话。
“回禀皇后娘娘,这折子是南山先生写的,至于这办法是否是这李易提出来,下官正在准备差人去查证!”
“不必去了,我亲自派人去吧,你先下去吧。”
坐在上方之人挥了挥手,卢植有心想说什么,却也没说出口,只能是俯身告退后便离开了。
等到卢植退出了御书房,坐在上方的人也缓缓站起了身,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华贵无比的凤冠凤袍,看起来不过四十左右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就像三十出头,虽不是倾国倾城的容颜,但却有一股成熟知性的味道。
这要是李易在此一定得感叹一声“这不是典型的御姐嘛!我喜欢!”
而此人就是赵国现在的实际掌舵人,昭德皇后,胡嫣!
胡嫣拖着长长的凤袍缓缓来到窗前推开了窗“下雪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吧,也不知这场雪又会冻死多少人。”
“对了红袖,当年白家抱走那孩子最后消失的地方,好像就叫这青山村吧?”胡嫣看似随意的问向了身后的宫女。
身后叫红袖的宫女回道“没错,是叫青山村。”
“那长公主呢?是不是也去了这青山村?”
“没错。”红袖想了想又说道“娘娘,这李易.....应该就是当年那个孩子!”
胡嫣眼神眺望向了北方,自言自语道“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啊,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说罢又对着红袖吩咐道“把那折子烧了吧!派影龙卫盯紧白家和唐家这两个家族,必要时候敲打敲打,让他们安分一点,别搞什么小动作,至于王家......就算了吧。”
红袖应了声“是!”也随即离开了御书房。
而此时并不知道自已行踪其实从出了城就被盯上的赵婉清,正带着宋雅和几个小姐妹帮忙布置着李易和楚楚的新房。
看着李易和楚楚两个人一起携手走过来了便赶忙拉过了楚楚。
“哎呀楚楚姐姐,你怎么还和先生在一起啊,按照习俗,你们成亲的前两天就不能再见面的了!”
还没等楚楚说话,李易先不乐意了“嘿,我说你还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楚楚不和我在一起,难道晚上去和你睡啊?”
“和我睡怎么了,我们女孩子有自已的私房话要说 ,难道先生也要一起听吗?”赵婉清一脸不服气的一叉腰质问李易。
说完拉着楚楚有说有笑的便离开了这里回家去了。
看到几人嬉笑的走了李易也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毕竟楚楚说得对,而且等到接亲的时候,楚楚确实也不能还在自已家里,确实需要有“娘家人”的陪伴。
于是也只能自顾自的参观起了这座新房,整套院子是模仿着四合院建造的,前世买不起就用这一辈子来补偿一下吧。
屋内特意用了上档次的家具,自已的书房里甚至还有一些据说都是生意上合作的伙伴听说李易要大婚送来的一些礼物。
一看这玉如意,梅花瓶什么的肯定就价值不菲,看起来就很“开门”啊!
除了书房和正房,李易自已特意设计了一个室内的卫生间,因为李易实在是有点受不了冬天在外面露个屁股上茅房,所以设计了这室内的卫生间。
甚至卫生间里的马桶都是李易亲手设计的,找的县里民窑给自已烧的一套,不过由于这东西人家之前没做过,需要新开模,所以做这一套马桶就花了李易一百两银子!
不过李大财主认为很值,因为现在的李易什么都缺就不缺钱,现在也可以自信的说一句我对钱向来就不感兴趣了!
只不过这马桶有了,还有件事需要解决,那就是卫生纸!
不然每次去厕所就是对李易身体和心灵的一次双重折磨,所以等事情忙完了,这第一个计划一定就是先把厕纸给弄出来!
参观完新房没什么问题后李易叫来了王铁牛,也是准备起了这次结婚一应所需的物件。
先是写了一些请柬,除了自已生意上有往来的,甚至连梅三友李易都送去了一份,只不过轮到这唐北北的时候李易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下了笔,没写上唐北北的名字。
虽然李易自已知道和唐北北没什么,也不算男女朋友,可总感觉把唐北北叫来让人家见证自已喜欢的人的婚礼有点残忍,所以也就放弃了。
又吩咐了王铁牛去县里采买了一应的蔬菜肉食,嘱咐养猪场杀了好几头大肥猪后,终于也是敲定了所有的事。
其实两人的婚礼也算很简单了,因为两人都是无父无母,虽说楚楚还有个继母,可是两人谁也不愿提这个人,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