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竹心悦穿了一身黑色运动服,将她那完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衣服贴合着她的身体线条,勾勒出纤细的腰部和修长的腿部曲线,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她身后背着一个大包,鼓鼓囊囊的样子显然是装了不少东西。
时江拉了拉她,有些嫌弃:“你跟我说去哪里?”
“造化·钟秀山。”
“有这个山吗?名字真的有点奇怪。”时江发自内心的疑问。
“当然有了,以前就叫这个名字。”
远处,李同和徐欣欣一同往来,不断的大招手。
“快来呀,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好久。”
“磨磨唧唧的。”
竹心悦嘿嘿一笑:“那咱们走吧,听说今天晚上会有流星雨,要是能看到,那就好了。”
这丫头原来想看流星雨啊。
那行吧,谁让我时江是真男人,老婆想看流星雨,就得宠。
“走,好久没爬过山了。”
李同顿时乐了:“时江啊,时江,你等会别虚的爬不动山,让竹心悦背你上山,那可就丢人现眼了。”
“瞧不起我?”
“我还用她背,笑话!”
时江顿时一哼。
“我可告诉你,那钟秀山可高着嘞。”
时江掐住手指,淡然一笑:“手拿把掐,不足挂齿。”
还手拿把掐,不足挂齿?
看着就恶心!
远处的左护法唐金撅着嘴,阴阳怪气的白了一眼。
还去爬山?
现在大学生都那么有劲儿吗?
右护法老默面色阴沉无比,抖动着老寒腿,有点苦涩。
若真是如此,可要苦了我的老寒腿了。
钟秀山。
那山,宛如一条巨龙盘踞大地,昂首向天,欲冲云霄。
峰峦叠嶂,连绵不绝,似无尽的波涛汹涌澎湃。
陡峭的悬崖如刀削斧劈,直插天际,令人望而生畏。
云雾缭绕间,山影若隐若现。
高,太高了。
时江一望天际,无比的感慨。
“牛比!”
李同瞪了他一眼,没文化是这样的。
“那就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李同戴着墨镜,拿着登山杖,拉着徐欣欣开启了登山之旅。
竹心悦也给了时江一个登山杖,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那咱们也走?”
时江当即回应。
“你挽着我的胳膊,走不了。”
竹心悦:“……”
“我突然想换个男人,知道你有意见没有?”
“没。”时江脱口而出,很是随意。
但他随即又意识到了不对,闭上嘴巴。
“好好的换啥呀?”
“你说呢?”
竹心悦恶狠狠的掐住时江的腰子,顺势一扭。
“疼。”
“这就对了。”
“老婆我错了。”
“错哪了?”
“哪都错了。”
“能别掐腰子吗?很贵的。”
竹心悦顿时一气,踹了过去。
“滚蛋!”
山上行人络绎不绝,他们有的是来祈福的香客,有的是来看风景的游客,还有的是来登山健身的爱好者。
平峰之上,有着一棵巨树。
树上挂满了祈福的红丝带,风吹过,红丝带随风飘舞,仿佛在诉说着人们的心愿。
而那旁边正有一个商人,手拿着一扎红丝带。
“走一走,瞧一瞧,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竹心悦当即拽出两条丝带,嘿嘿一笑:“时江,我们该写什么好呢?”
“随你。”
时江连忙给那老板付了钱,因为竹心悦夺走红丝带根本不搭理老板,他的面色已经铁青。
“抱歉哈。”
竹心悦拿着那两条红丝带,不知道要写什么好,到底是写名字呢,还是写诗句呢?
很快,她便下了笔。
心心念念,时时刻刻。
这一条红丝带,就绑在了树上。
时江看着竹心悦:“另一个呢?”
竹心悦递给了他:“自然是你来写咯。”
我写就我写,我比你可有文化多了。
时江握住笔,停在了红丝带的面前。
咦,这玩意儿咋写?
时江绞尽脑汁,硬是凑不出来一个字。
有这么难写吗?
竹心悦疑惑。
有了!
时江灵机一动,便在红丝带上面写道:心悦时江。
旁边的老板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也是眼珠子直瞪。
本以为你会来个秀的,没想到拉坨大的。
竹心悦看着时江写的四个字,遮嘴一笑:“也行,挺顺耳的。”
时江哈哈大笑,放下了笔,把红丝带拴在了树上,“我就说嘛,咱还是有点天赋的,主要是省墨水,老板你还不谢谢我?”
老板的脸都青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没文采就是没文采,还想拉着我硬装?
眼见老板不搭理自已,时江也气愤了,冷哼一声,拉着竹心悦就走。
“这家老板没有眼色,下回再也不来了。”
竹心悦:“行。”
老板看着离去的两道身影,悠悠叹息:“这女生,你就惯着他吧,迟早得惯坏。”
他们离去之时,左右护法也来到了这红丝带的巨树旁边。
二人突然目光对视了一下,产生了一丝异样。
红丝带树下的相遇,遇见对的人。
丝带不断飘荡,犹如旗帆荡漾。
唐金目光肃穆,不断思量:此人究竟是谁,眼神中竟蕴含如此杀气,刚刚他的目标好像也是时江他们二人吧。
难不成是来保护他们的?
倒是有这个可能,那就难办了。
老默先是愣了一下,大脑飞速运转:此人的目标好像与我一致,看他如此在乎时江他们,难不成是竹家的保镖暗中保护?
有难度,我喜欢。
老默呵呵一笑,抽出一张红丝条,当即写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唐金也不甘示弱,狠狠的抽出一张红丝条,当即写道: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老板看着情况不对,随即问道:“你们二人谁付钱?”
“他!”
二人异口同声指着对方。
唐金和老默又阴沉的对视了一下,杀气显露。
不过在此时动手,有些不妥。
僵持了半小时,二人纹丝未动。
最后,老默哼了一声,率先离去。
还是追杀时江要紧。
老板连忙阻断:“你还没给钱呢。”
“我去你丫的,老子以前吃馆子那都是不问价的。”
老默一脚把他踹飞。
老板疼的哇哇直叫。
正当唐金离去之时,又被老板紧紧的抓住双脚:“你们两个的钱还没给呢?”
“你问我要?”
唐金怒气冲冲,当即提起老板的衣领,重重的甩飞出去。
混蛋东西。
“从来都是我要别人的钱,还没有别人向我要过钱。”
老板疼痛难忍,脸上都是磕磕绊绊的伤痛,哭丧道:“两个蛮横东西,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半山腰。
时江累的气喘吁吁,面色泛红。
“快缺氧了,走不动了。”
“要不心悦你背我吧?”
最前方的李同一听,顿时幸灾乐祸。
“你不是说手拿把掐吗?”
“让你装逼。”
“肾虚哥,实在不行,别强求。”
此时,温馨的声音响起。
“没事,我背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