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定了闹钟准备先补一个小时的觉,下午打算去街上逛逛。
毕竟这几天这么辛苦,总要买点东西犒劳一下自已,虽然出差的第一天她就已经买了不少东西。
但逛街对于女人来说,永远都不会嫌多。
盛晚晚睡了一觉醒来,这几天被工作吸走的精气都回来不少。
连着几天超高强度的工作,真是压得人喘不过气。
盛晚晚站在洗漱台前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她换了一套长度及小腿的浅粉色鱼尾裙,紧身的长裙勾勒出她娇好的身体曲线,给自已无形中增添不少魅力,知性又优雅。
换了裙子后盛晚晚又画了个淡妆,她对自已的外表十分满意,然后开开心心的拿上包出了酒店。
H州她在上学的时候就来过两次,两次都是来旅游的,其中一次还是和奶奶一起来的,想到这盛晚晚不禁有些难过,若是奶奶还在那该多好。
盛晚晚摇摇头,抛开这些哀愁,奶奶要是在的话一定不想看见她伤心的模样。
走在H州的街上,盛晚漫无目的的逛着,H州也有一些著名的景点,但盛晚晚对那些也没有那么感兴趣,毕竟她早就已经看过了。
盛晚晚随意走进一个公园,到处都是绿意盎然,即使是毒辣的太阳也遮不住的明媚。
她走到一棵大树下乘凉,出门时大意了,竟然忘记带伞,真是罪过。
还好她涂了防晒,不然就这热烈的太阳,怕只一小会都得把她晒脱层皮。
盛晚晚站在树下,想着虽然热,但这风景也实在是美的人说不出话,欣赏一下也不错。
在她前面不远处,有几个外国女孩正拿着相机在草坪上拍照,每个女孩脸上都笑得灿烂又阳光,青春的浮光在她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盛晚晚看着羡慕极了,就好像是她那已经死去的青春。
现在的盛晚晚就像是一个毒妇,每天都在不停的工作,还要戴上虚伪的面具。
像是被那几个女孩的快乐气质感染,盛晚晚心情也跟着变得不错起来。
她就这样看着那几个女孩不停的拍照。
等等。
拍照?
照片?
盛晚晚到现在还不知道谢寅礼长什么样呢,如果用相机是不是就可以了?
但,若是谢寅礼不愿意呢?
唉,盛晚晚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样贸然问他也挺冒昧的,万一他长的不好看怎么办?那样的话该多尴尬啊。
不过盛晚晚还真有点好奇谢寅礼长什么样子,不会真和历史书上的那些图片一样吧,肥头大耳?
光是想到那个样子,盛晚晚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不会的,历史书上都是骗人的,谢寅礼不会长那个样子的。
人家好歹是个将军,肯定是有一身肌肉在身上的。
嗯,一定是的!
盛晚晚在树下又待了几分钟,太阳略小一点时就赶紧走了。
一路走走逛逛,不知不觉,盛晚晚又走到了她上买发冠的那家古装店。
在国外,能看到这样的店还是很少的。
盛晚晚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店铺是很大的,装修也时分符合古典美,在店里逛的大多也都是华人。
满目琳琅的各种女子首饰,华服,男子的各种配饰,服装也有不少。
盛晚晚脚步不自觉的就走到了上次看到的那身玄色的男子劲装的位置。
这劲装和别的服装放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其余的锦袍看着华贵极了,唯有眼前的这件甚是低调,又像是被人遗忘了般,它静静地挂在角落,无人欣赏。
这劲装的腰上还挂着一条藏蓝色涡纹腰带,让人眼前一亮,为劲装增添了些气宇轩昂的气势。
兴许是因为它被放在角落,所以迟迟都没有被人买走。
盛晚晚眼睛一直粘在这玄色劲装身上,总觉得,它应当很适合谢寅礼。
上次没有将它买走,她总觉得有些遗憾,现在,盛晚晚毫不犹豫的就决定将它买下。
她原本只是觉得这劲装好看,应该很适合谢寅礼,却没想到,它竟然如此之贵。
换算成人民币有整整二十四万!
怪不得没人买呢,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盛晚晚还是忍痛付了钱,可心疼死她了。
这下盛晚晚也是彻底没心思再逛街了,直接就回了酒店。
也不过出去逛了两个小时而已,就花掉了她三十万。
除了买下那套玄色劲装,盛晚晚还给战彻也买了礼物。
…
谢寅礼睡了三个时辰,期间也没人来打扰他,睡的甚好。
战彻行事效率快速,库房里收缴来的财物现已清点大半,白日里总是要比晚上看的清楚些,清点自然也更快。
战彻也没在库房待多久,还有事其他等着他呢,信不过他人,他派副将亲自守着人清点,自已则去了益州城主的府邸。
谢寅礼下午时分才去了库房,他到时战彻也刚好从外面回来。
“你来了。”战彻抬手随意的跟谢寅礼打了声招呼,脸色有些严肃。
走近谢寅礼,战彻放低声音,“我有事跟你说,关于孙悦的。”
谢寅礼眉头微挑,孙悦便是益州城主。
谢寅礼跟着战彻离开库房,来到一处无人角落。
二人站在屋檐下,从远处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衣袍一角,看不真切人影,面前的柳树被风吹起阵阵的沙沙声。
战彻意味不明的笑,“那孙悦对那些贪官所做的事情全都知晓,只不过,有趣的是,他知道那些肮脏事,他却没参与,一点都没贪,甚至将自已的俸禄拿出来补贴百姓。”
“这么听起来他应该是个不错的官,但他却没将那些贪官上报给朝廷,你猜这是为什么?”战彻侧头看向谢寅礼。
“那些贪官背后有人。”谢寅礼语气极轻,却很笃定。
“聪明!”
“那你再猜猜那些贪官背后是何人?”
“那些贪官如此猖狂,不知收敛,背后之人定是权利极大,如今陛下年老,对朝中手握权势的大臣本就猜忌,他们自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让人抓住把柄,所以,有如此权利的便只能是皇子。”
“皇子争权,银两于他们,自然有大用处。”这句话谢寅礼说得别有深意。
战彻听懂了,吓一大跳,迅速扭头向四周扫了一遍,确定没人才回头。
“谢寅礼,你不要命了,什么都敢说!”战彻低声轻吼。
谢寅礼轻哼一声,毫不在意,“我可什么都没说。”
战彻一窒,好像也是,但不防有心之人听了去,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