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睡觉的时候,妻子举着刀站在床前是什么体验?’
谢泽努力的闭眼,自已今天是打地铺,刚放松时就窥见妻子举着刀站在自已的地铺旁,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挥下去。
但是过了一会儿,妻子还是小声的出门将房门也带上了。
谢泽松了一口气,回家之后尽量做了合格的丈夫,洗碗,洗衣服,拖地他都在做,希望妻子和儿子可以对他进行改观。
儿子半夜出来起夜,看见妈妈举着刀,有些兴奋的说道:“妈妈,你把爸爸杀掉了吗?”说完表情开始变得夸张起来。
妈妈摇摇头,儿子看到后又恢复原状,有些失落的上完了厕所。
“你发现今天爸爸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妈妈对着揉眼犯困的儿子说道。
“呃……”
“爸爸今天没有醉醺醺的回家。”
“也没有打我和妈妈。”
“更没带阿姨回家睡觉。”
“还有洗碗。”
“还有……”
儿子掰着手指头数道,然后突然一惊!
“妈妈,那我们还要不要杀掉爸爸?”
妻子没有回答,哄好儿子睡觉后,自已轻手轻脚的睡上了床,被子下面的手还在紧紧握着菜刀。
“生存倒计时:9天!”
清晨,妻子醒来后,下意识的赶紧举起菜刀对着下面的地铺。
可是地铺早就没有了人,妻子将菜刀藏在背后,推开了房门。
然后一阵香味弥漫开来,乖巧的儿子坐在餐桌上喝着牛奶,吃着煎蛋。
妻子向“叮叮当当”的厨房看去,是谢泽在里面做早餐。
“你醒啦!早餐马上好了!”谢泽自动忽略妻子藏在背后的菜刀。
而是贴心的将热气腾腾的玉米小粥端到餐桌上,然后又将蒸好的肉饺放下,招呼妻子用餐。
“吃啊!”
妻子愣了一下,点点头道:“谢谢……”
谢泽有些诧异这夫妻两人,竟然生疏到如此地步!
[妻子恨意 -1 ]
谢泽看到提示后,开心了,笑眯眯的,一家三口在餐桌上其乐融融。
“那我去上班了,孩子就麻烦你了!”谢泽自已打好领带,穿着门口放好的皮鞋出了门。
妻子看着谢泽离开,犹豫了片刻,提着包跟了上去。
“乖乖在家,不要出门!”
“好的!”儿子看着妈妈把菜刀放在包里了,开心地期待着妈妈的好消息。
谢泽开着车去美容医院,妻子则是挎着包打车,她没有特意紧跟着,而是特意让师傅慢一点。
毕竟马脚还是需要时间才能露出来的。
悄悄回到院长办公室,女秘书带着文件夹就进门了。
黑丝勾腿处还特意留了一处小破损,这是自已老板的喜好,女秘书也是机械式的服从。
“今天富婆和女主播都约了白天的皮肤护理,请问您白天想要接受哪一个预约?”
“什么?”谢泽仔细回想了一下,记起手机里自已确实还和几个女人不清不楚的,而且最近还在密切联系。
而且他也在怀疑这个女主播就是这个世界的核心。
“女主播吧。”谢泽接过文件夹,打发了女秘书开始翻看手机联系记录。
谢泽发现手机里没有一个名字,似乎都是用的代号,就连昨天一整天下来,好像在现实都没听见过姓名。
“是这个世界的特殊性?”
谢泽大致浏览了,发现自已结婚后还和四位女人不清不楚,同时脚踏五只船,而且她们互相都不认识,并且自已没有被揭穿。
富婆和女主播就是其中两个。
自我为是的情场王子,不过是人渣本色罢了!
既然接受了预约,谢泽翻看了他和女主播的聊天记录。
但是奇怪的是,聊天记录断断续续的,明显就有删除!
“老公,你为什么不想和我结婚?”
“我上次都给你了,你现在这样好意思吗?”
“你不是说你单身吗?为什么连孩子都有了?”
“求求你不要发!我保证会乖乖听话!”
谢泽关闭了手机,闭着眼睛思考着事情。
“噔噔噔!”
“进!”
女秘书高跟鞋踩得“噔噔”响,和谢泽说了一句:“预约的顾客到了!”
谢泽点点头,走到了接待室,刚打开门就看见长相精致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但是长相和身高完全和现实的女主播有些不一样。
谢泽观察其的形体姿态以及面容的三庭五眼,虽然有些相似之处,但是都不可能是那个女主播整容出来的。
“是巧合?”
但是两人确实有三分像,就比如是皮卡丘和迷你Q的差距。
女主播看到谢泽后,微笑着起身道:“医生,那开始今天的护肤美容吧!”
谢泽点点头说:“好的,还请跟我来。”
“嗯?还要去情趣密室?”女主播微笑着,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
“别开玩笑了,当然是护理室。”
“这边请!”
谢泽外面套着白大褂,里面是白衬衫和红色的领带,戴着银色的半框眼镜,虽然用的还是自已的样貌,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却是成熟儒雅的帅哥。
女主播也曾被他的弹衣炮弹骗过,看着又和以前一样温柔的男人,思绪有些飘远。
“怎么了?”
谢泽手上的动作很温柔,看着躺着发呆的女主播,有些疑惑。
“我在想,我该抢哪一个部位才好……”
……
谢泽在办公室用手机和富婆约了下午的护理,没有注意女主播的动向。
女主播从美容医院出来,和妻子擦肩而过,两人对了一眼后,都心领神会,没有说什么话。
下午富婆开着宝马来到美容医院,下午医院里面总会聚集一些闹事的,富婆没有管,直接刷卡坐电梯直达院长办公室。
谢泽在聊天记录里,也了解了富婆不过是比他大五岁的四十岁商业成功女士,皮肤经常护理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
而且医院的还有三成的股份都是她的。
“白天怎么没空?是有别的女人预约了?”富婆丢下皮包,自已坐在了软椅上。
“姐,那怎么能够!”
“还不是有人来闹嘛。”
“幸好没造成太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