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听见夏知意的话心头暖意升起,眼底尽是温柔深情注视着趴在车窗处看风景的夏知意,期待的问出心里一直想知道的那句话
“那你现在遇到那个爱的人了吗”
夏知意根本没有察察到后面的眼神,自顾自说道
“怎么可能,我俩婚都没离,我还能上哪去遇见真爱”夏知意话音刚落,前面开车的苏助理立马感觉车里气氛降到冰点,再看夫人那边愣是一点没有察觉出车里的变化。车里一瞬间陷入死寂,只能祈求夏知意不要再说话。
夏知意过了一会见傅延都没有回答自已,转身看去,却发现傅延坐在一边黑着脸,怒目前方,不管夏知意怎么动傅延,或是怎么跟傅延搭话傅延愣是不理夏知意。。。
车好不容易开到公司楼下,傅延也是二话不说直接回了公司,夏知意坐在车里一脸莫名其妙看向苏万里
“苏助理,你们傅总平时都这样吗,无缘无故突然发脾气,是不是最近精神太紧张了,出现了心理问题,你得赶紧约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免得他发疯乱咬人!”
苏万里哪敢把实话说出来,只能讪笑着附和着夏知意的话,赶紧把夏知意送回了家。
这边的傅延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伤感,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明白自已的心意,怎么样才能让她喜欢上我,又凭什么一直是我在幸幸苦苦讨好他,可她却没有在意过他一点,傅延心里情绪越想越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呦呵,这是什么风把傅大总裁吹来了”接电话的正是傅延的兄弟霍云礼,在A城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傅延“晚上喝点”
霍云礼显然有些惊讶:“什么情况,居然还有你主动约我喝酒的时候?”
傅延有些不耐烦地追问:“你到底去不去?”
霍云礼笑着回答:“你都叫了我能不到吗?今晚八点还是老地方见。”
晚上,皇家会所
皇家会所的包厢内弥漫着柔和的灯光和轻柔的音乐。傅延已经坐在那里,自已一杯接着一杯的高度洋酒灌下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忧郁。
“怎么了,傅大总裁,今天心情不好?”霍云礼一边坐下一边调侃道。
傅延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才说道“你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孩子明白你对他的心意”
霍云礼挑了挑眉,示意服务员再给傅延倒一杯酒,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一样。
激动地说“你说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谁呀,哪家千金能入的了你的法眼”
傅延没有说话只是在自顾自的喝酒,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霍云礼见傅延不肯回答便自已猜了起来
“平时出来玩也没见你带什么女伴,身上也没有什么花边新闻,要这样说的话,能呆在你身边的只有。。”意识到什么的霍云礼大吃一惊,惊讶的看着还在自顾自灌酒的傅延
傅延沉默的在并没有否认。
“之前你不是跟我说过你跟他结婚全是因为你爷爷,根本对他没有感情吗”霍云礼问道。
“我一开始明明是讨厌她的,可是后来就连我自已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她,直道准备离婚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现在根本不能没有她”傅延眼眶猩红,紧紧握着酒杯。。。
“那你可以直接跟他说呀”
“说了有什么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我”傅延又是一杯洋酒下肚,霍云礼看着傅延愁眉苦脸的样子,会心一笑。
不就就是追女人吗,就没有我霍云礼追不到的女孩,看你傅延这么可怜,那我就帮帮你吧,说着,趁傅延不注意时在傅延被杯子里撒了点东西。
傅延拿过霍云礼递过来的酒杯,没有多疑,就这样喝了下去,虽然入口的味道有点奇怪,但因为霍云礼是自已兄弟,也并没有多想。。。。。。
这边就在夏知意正准备下楼喝水时,却发现没有开灯的大厅里坐着一个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已看错了,走上前去才发现是傅延,傅延没有抬头,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夏知意走近便闻到了很重的酒气,眉头微皱来到扶衍旁边
“傅延?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还好吗?”夏知意的手伸到傅延面前晃了晃,见傅延还是不回答,夏知意无奈,只好继续说道
“你在这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正当夏知意准备离开时,不想一直打手拉住夏知意的手腕,硬生生把夏知意拽了回去,惯性让夏知意摔进傅延怀了,这一摔的摔得夏知意脑子一片空白,女孩抬头看到的正是傅延那深邃的眼神注视着自已,这下可把夏知意看慌了,女孩连忙用手想要推开自已和男人之间的距离,可是傅延有力的大手紧紧搂着夏知意的腰,没有想要放开的夏知意的想法,夏知意就这样坐在傅延腿上想要挣开束缚。
夏知意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傅延身上挣脱,最终她不得不放弃。她抬头看着傅延说道:“傅延,你喝太多了,快放开我,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然而,傅延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不断挣扎的女孩。他眼中的欲望逐渐升腾起来,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
就在夏知意全神贯注地试图摆脱束缚的时候,傅延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还没等夏知意反应过来,傅延的嘴唇已经重重地贴在了她的唇上。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夏知意瞬间陷入了茫然和惊愕之中,她瞪大了眼睛,思维仿佛凝固了一般,久久无法回过神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许久之后,夏知意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开始拼命挣扎,想要推开傅延,但无奈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傅延的吻愈发强烈而深沉,仿佛要将她吞噬其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夏知意感到自已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就在她即将因为缺氧而昏厥的时候,傅延终于松开了对她嘴唇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