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的声音带着几分尖锐的慌乱,在空旷的院落中回响。
空影闻言,脸色骤变直奔顾衍之所在的书房。
此时他正低头审阅着紧急送来的公文,眉头紧锁,神情专注。
空影未及通报,便急切地推开了门,喘息未定便急声道:
“王爷,不好了!王妃不见了!”
顾衍之闻言,猛地抬头,目光锐利:
“召集所有人,即刻搜寻王妃的下落,务必确保她的安全!”
随后冲进苏向晚的房间,脚步因心急而略显踉跄,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
房间内,一切陈设如常,并无打斗痕迹。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但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苏向晚被掳走的种种可能,每一种都让他心如刀绞。
……
……
苏向晚的眼眸在昏暗中逐渐聚焦,四周是冰冷的石壁,湿漉漉的空气中夹杂着霉味与铁锈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却发现绳索异常坚韧,紧紧缠绕着她的身体。
马嘚!不就睡死了一会儿吗?怎么就被绑架了!!!
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目光扫过这阴暗潮湿的地下暗牢,心中暗自盘算着逃脱的可能性。
这时,脚步声传来
苏向晚抬头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疯狂在脑海里发布寻人启事,发现根本不认识此人,
“你是谁?为何要抓我?”
昏暗的烛光下,那人的面容半隐于阴影之中,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仿佛夜色中最致命的毒蛇,缓缓吐露着致命的信子。
他猛地凑近苏向晚,捏住她的脸,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冰冷而粗糙的指尖如同锋利的石子划过苏向晚娇嫩的脸颊,留下一道道刺痛的痕迹。
他凑近了些,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霉腐与血腥的混合味。
闻到这个味道,苏向晚胃里翻江倒海,
好臭!
那男子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没看到苏向晚那五颜六色的表情变换。
“你以为,凭你一个小小的摄政王妃,就能阻挡我的计划?”
话语中满是轻蔑与愤怒。
苏向晚一脸懵逼
突然,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几乎要将苏向晚的脸颊捏变形,那双阴鸷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火花。
“告诉你,我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你破坏了我的一切,现在,我也要让你尝尝绝望的滋味!”
“来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别浪费了这些精心准备的‘礼物’,好好招待我们的摄政王妃。”
被喊进来的那人,身形微微一颤,脸上难色更甚,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踏前一步,
低声道:“可是,大人,那人的命令……”
“闭嘴!”男子眼中怒火中烧,仿佛要将一切阻碍燃烧殆尽,
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了下属的脖颈,力道之大,让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挣扎。
“滚!”得到命令,那下属捂住脖子急忙离开了这里。
见此情景,苏向晚并未做声
她的面色在昏黄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坚毅,
眼眸冷静而锐利地直视着面前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对我动用私刑?”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你就不怕上面那位,得知后要了你的命?”
黑衣人闻言,手中的藤鞭微微一顿,片刻的沉默后,他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
“那又如何?”话语中带着一股决绝与疯狂,
“你这性子,确实和你娘……”
苏向晚正耐着性子听着,他却不说了。
“休想套我的话!”
随即扬起手边的藤鞭,那藤鞭满是倒刺,猛地抽在了苏向晚的肩头。
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衣衫瞬间被鲜血染红,绽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花。
苏向晚在心底怒骂
“勾八!等老子好起来了,要了你的狗命!”
刀疤男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欣赏着自已的杰作。
“没想到啊……”
他再次举起藤鞭,这一次,目标直指苏向晚纤细的腰肢。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藤鞭无情地落下,苏向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与地上的血滴汇聚成一片。
看着苏向晚那双不屈的眼眸,刀疤男手中的藤鞭挥舞得更加疯狂,
苏向晚的身体被抽打得剧烈颤抖。
“哼,还以为能有多大的能耐,也不过如此。刀疤男,丑东西!”
她的话语虽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傲骨,突然,她猛地一仰头,一口混杂着鲜血与苦涩的唾液,不偏不倚地溅在了刀疤男的脸上。
刀疤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你这副模样,我倒是好奇起来了,你那丞相爹怎么舍得对你暗下杀手?”
得到了一些线索,苏向晚的身躯猛地一晃,她的眼皮缓缓合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未散尽的冷笑,随即没了动静!
那刀疤男见状,手中的藤鞭悬停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疑惑,
他弯下身,粗糙的手指轻轻挑起苏向晚的下巴,试图从她紧闭的双眼中窥探出一丝伪装。
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和那张被鲜血染红的脸庞上,依旧保持着的那份不可一世的骄傲。
“没劲,这么快就晕了!”
……
草!真tm疼!
装杯是要装的!人是要骂的,但是……命也是要的!
此时苏向晚真想给自已颁一个小金人,她这个演技,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疼死老娘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那狗丞相到底想干嘛?
……
……
昏暗的房间内,烛火摇曳,将一切笼罩在一层神秘而阴郁的光影之中。
中央,一名男子端坐于雕花木椅上,他的面容被一具精致复杂的银色面具所覆盖,
双手轻轻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木质,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不容侵犯的尊贵与慵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