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枪响。我们几人立马向那个方向跑去。
跑到地方之后,发现大批的蛇涌向了一个地方。而蛇群的中央还有着十几个人,三叔就在里面。
无数的蛇从地上飞跃而起,想要咬上里面的十几个人。
这时,几条蛇同时向着三叔的方向一跃而起。我也来不及想我会不会暴露。抽出十几根藤条,骤然而出,抽向了蛇群。
我也不断的靠近三叔,直到我把三叔牢牢的包裹在我的藤蔓里。
四周的群蛇被我十几根藤蔓抽的七零八落。
我压抑着心中的恐惧,不停的使藤蔓翻,滚着抽打着。
直到吴邪抓住我的手,“弟弟够了,够了,你放松放松,蛇没有了。”
直到我安静下来,才发现四周的花草树木都被我清掉了一大片。
这时我才慢慢的收回藤蔓精神,一放松就,瘫坐到了地上。
解语辰,上前拿手帕给我擦着额头上的汗,“弟弟,是不是怕蛇?”
“是有些怕,但不是因为怕而怕,而是因为对于它们来说,我就是颗人参果。”我心里发颤的说。
解语辰他们一听我这么一说,面色一紧。
吴山省,“黑眼镜价钱翻倍,把我小侄子和吴邪安全的送回去。”
黑眼镜,“行啊,三爷说啥就是啥。有钱好办事。下次我应了,走吧,小三爷,仙子。”
吴邪 ,“三叔,我不会走的,都已经到这了,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全部。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找你也找不到,找不到就算了,还有人把我引过来。”
“我也不会回去的,我可以帮你的。”我认真看着吴山省的眼睛说。
而此时,吴山省带来的手下却瑟瑟发抖的蹲在一边,因为我刚刚的一番操作,全都吓得缩在了远远的地方。小哥也拿眼睛瞟了他们一眼。
路人甲,“拖把哥,我们是来挣钱的,可不是来跟妖精打着玩的。这也太吓人了。我们该怎么办呀?刚刚只有那老东西一个人,我们还好解决,现在来了那么多人,不说其中还有一个是妖啊!”
拖把,“我咋知道,这老东西接应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大不了我们见机行事。”
路人甲,“嗯嗯,我们都听拖把哥的。”
说完,继续哆哆嗦嗦的往我们这边看着。
吴山省,“我不是不告诉你们,而是太危险了,三叔已经活了这么大,把年岁了也活够了,剩下的三叔自已就可以完成。”
我看见三叔手上的玉石花链,依旧是上回六个已经缺少了两个,还剩下了四朵花。我默默的用口袋掩饰着,从空间又拿出一条花式链子,戴在了他的手上。
“蛇多,解毒,多给你一些防身。”我说。
“虽然我成为你侄子时间不久,但我还是很愿意给你养老送终的。所以你不必那么急切的去找死。毕竟我棺材都没定呢!怎么地都得定一个金丝楠木的呀?我们老吴家不差钱。”我认真的说,其实我就是故意的。
吴三省听我前半段觉得听得很舒心,我越听越不对味,“你个小兔崽子,你这是咒我死呢?”
吴邪,“噗嗤。。。。。。三叔,弟弟说的对啊,我们还没孝顺你呢,不着急去死。”
其他人听到我们俩这么一说,全都在周围抖动着肩膀。
只有解语臣,不好在长辈面前放肆,所以只是狠狠掐着自已的手,不让自已笑出声。
他们以为我是木之灵,刚刚成为人类不知道这话的含义,只是觉得我简单的认为应该三叔死后要给他最好的才说了这话。所以,吴山省面露痛苦,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训我。
是现在的我已经大脑放空,不想任何东西,我怕我自已笑场。
经过吴山省和吴邪的'争论后,吴山省妥协了,答应让我们跟着,但是一定要听指挥。不可贸然行动使自已处于危险的时候。
就这样,我们在原地安营扎。
我刚刚经过蛇群的爆发,突然发现木灵器的另一个作用。我竟然可以把木灵气铺开,附着到其他的植物身上反馈他们能感应到的一切。
不用我的藤蔓伸出去受苦了。被咬了还是很疼的。
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我闭上眼睛,把木灵气慢慢的释放了出去,发现离我们不远不近的地方聚集着大量的蛇群。
而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个坑洞,坑洞的底部有着十几具尸体 。
诡异的是,这些明明看起来没有气息的尸体,却在以一种扭曲的形态慢慢的蠕动着。
这恐怖的既视感。
突然我发现,那群尸体突然不动了,从尸体身体里爬出了好几条蛇,难道就是这些蛇,使他们以这种扭曲的形态行动着?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发现坑洞的底部慢慢的拱起来一个巨大的蛇头。十几具尸体立马掉入蛇口中,消失不见。
之后那个如七八个卡车那么大的蛇头又慢慢的沉了下去。
“啊!卧槽(*`へ′*)”我睁开眼收回感应。
由于我的惊呼,吴邪立马跑向我。
吴邪,“怎么了!你不会是被蛇咬了吧?伤口在哪?我看看。”
其他人也一脸担心上前的问。
“没有我,我看见在我们不远处的地方,聚集着一大群一大群的蛇,他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坑洞,那天说把那些死人全部拖入了坑洞中,那群小蛇在为那条大蛇,我看到了,就出来一个脑袋就有七八个卡车那么大。这西王母养的真的是宠物吗?咋养的这么大?”我说。
众人一听我这样说全体沉默了。
吴山省,“你真的看清了”
“三叔,我不看清,我还能跟你们说那么仔细。哥,小哥,胖子,这条蛇比我们在秦岭看见的那条还要大上个两三倍。”
胖子,“我去,那得多大?当时就那么一条烛九阴,就已经让你伤痕累累了。这条有点险啊。”
小哥也和吴邪对望一眼,面上也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就连吴山省就连吴山行也低下头,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