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环,“好了,他们也出来了,我们准备准备动身回去吧!”
所有人背上背包,跟着解连环前后往出口处走去。
来的时候水池没有一丝的动静,都以为这只不过放置了玄女的棺椁。古人认为可以震慑外人,所以没有安装机关。
但在我们出去刚踏入水池的时候,水池的水连同我们脚上所踩的地面震动了起来。
我们互相扶着,才没有摔到池水中,这时就看见雪女的棺椁往下陷去。
小哥,“跑”
我们一听全体向对面跑去。在我们所有人刚刚到达对面时。
背后的压迫感只冲我们而来。
小哥,回过身,背后的黑金古刀出手,就听见铛的一声,和物体撞击在了一起。
这时我们才回过头,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一条头上长角头颅有几个卡车般大小的巨蟒和小哥战在了一起。
吴邪,“头上有角,这是已经进化成蛟了。这是蛇母,这是我们看到那个雕塑上的蛇母。”
我看到小哥再一次被蛇母甩下来。也忍不住上前抽出了藤蔓缠绕在了那只蛇母的七寸的地方。并把小绿手化作尖尖的玉刺,深深的扎进了蛇母的甲片之中。
我慢慢的控制刺进蛇母身体的玉刺,吸取着它身体里的生机。
一时间,蛇母有了短暂的停顿。
正在我和蛇母互相制衡的时候,小哥突然冲着吴邪喊了一句,
“玉佩”
吴邪先是脑袋一懵,然后再着急忙慌的把口袋里的玉佩掏出来丢给了小哥。
小哥把玉佩举起来的同时,蛇头也回望了过来。
慢慢的,蛇不再挣扎,而是匍匐在地。
小哥转头跟我说,“放了它。”
我意犹未尽的收回了藤蔓。啧啧啧生机真是庞大。
这样后半段的路,无惊无险的到达了沙漠的边缘。
一排越野车就稳稳的停在了我们几人面前。
头车下来了,一个人让我们非常的吃惊。
吴邪,“二京叔,你怎么会在这?是老宅有什么事吗?”
二京,“三爷,小三爷,小少爷,二爷,请你们回老宅一趟。请。”
之后所有人都上了车。
解语辰之后和我们分道扬镳,回了京都,说等他办完事就过来找我们。
黑眼镜留下一句别忘打余款,也走了。
就只剩下胖子和小哥跟我们回到了苏杭。
回到余杭的时候,吴邪把胖子和小哥安排在了吴山居,而我们和解连环被带到了老宅。
以为要去见一见许久不见的二叔。结果二京叔直接把我们三人带到了祠堂的门口。
二京,“二爷说了,先让你们三位在里面清醒脑子,五日后,他再来见你们。”
说完,推开了祠堂的大门,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解连环第一个就进入了门内。
我和吴邪也一脸丧气的低下头,跟着解连环进去。身后的大门在我们进去的同一时刻关上。
“我还以为你们能在外逍遥一段时间呢,没想到啊,也进来了。”此时的祠堂内,还跪着一个人。
我和吴邪看清他的面容之后,已经吃惊的无法言语。
我们在他和解连环两人脸上不断的来回扫。
吴邪,“你是三叔。你是解连环。你们为什么长的一模一样?”
吴邪一说,我立马想起来,对了,这个可是背后暗藏的那个挖坑的。
恭恭敬敬的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喊了一句,“三叔好。”
吴山省,“我觉得我不好,你们在外面闯了祸,我也要被叫回来跪祠堂,你觉得我还好吗?”
解连环移步上前拿了一个蒲团,直接跪下来,“行了,都别说了,赶紧跪着吧,二哥,这回是真被气到了。我们还是消停点吧,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快跪过来。”
我们规规矩矩的跪在了这两个三叔的一左一右。
沉默是今天祠堂的康桥。
在经过一两个小时的沉默之后,吴邪这个小脑瓜还是没有放弃追问,他想知道的事情。
吴邪,“三叔,解三叔,你看我们都到这儿了,周围也没人,你们俩就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吗?有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吴山省侧过脑子白了他一眼,“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不都知道了吗?你那么聪明的小脑瓜,还猜不出来。”
解连环,“三哥,下回你在明面上,我再暗吧!我实在受不了这俩小兔崽子呀。我这头发被他们搞得是大把大把的脱呀。”
吴山省,“那还不是你没用,这两个小兔崽子你都搞不定,你还想搞定谁?”
吴邪,“三叔,你不是也不搞不定跪这了吗?”
啪。。。一声,你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
吴邪接受了三叔的关爱。(后脑勺一下)。
吴邪,“三叔,你再打下去,我就被你打笨了。本来就想不明白,这回更糊涂了。”
解连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吴山省说,“三哥,真的带不动啊。你就行行好放,我休息一段时间吧。”
吴山省,“哼”
柔弱的我在三叔旁边低着头,心理一致,决定自已绝不说话。
弱化自已的存在感, 希望两位三叔绝对没有看见我。
本来还挺自信满满的,结果三叔转过头对我说,“你有啥想说的?”
“三叔,我一直都很乖的,没啥想说的。”我小声回道。
吴山省,“你是挺乖,但是你无下限的,什么都听吴邪的。你这不是保护,你这是纵容他。如果到时候我们都不在她身边,她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我。。。。。。
吴山省,“巴拉巴拉。。。所以以后他在出现问题的时候,你一定要让他自已解决,巴拉巴拉。。。你听懂了吗?。。。”
“我听懂了,我下回注意。”我从来不知道来自长辈的严厉训斥是如此的难受。一瞬间,我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整个祠堂都围绕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就连跪了半天祠堂的吴山省都大脑一震,全身心的轻松过来。
吴邪看我被三叔说哭后焦急的忙说,“三叔,这是我犯的错,你别骂弟弟,我以后会注意的。”
解连环,“三哥,没必要这么严厉,这个小崽子我挺喜欢的。”
吴山省,“行了,我还没说两句呢,你们都还护上了。我就等着二哥来的时候,你们怎么护。”
这一句话让我们集体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