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仍沉浸于对金棺的探究与推测之中,然而就在此时,周遭环境突然变得喧闹起来。
阵阵嘈杂的人声和编钟敲击的悦耳之声交织在一起,仿佛穿越时空,将他们带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整个大殿焕发出大唐盛世的繁荣景象。
一群手捧佳肴、美酒的宫婢穿梭于宴席之间,动作优雅而有序,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令人惊讶的是,原本放置在大殿中央的金棺此刻已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场景。
站在中央的几人也受到了热情的邀请,被恭敬地请上了宴席。
他们彼此对视,眼中透露出谨慎与警惕,但最终还是选择顺应局势,乖乖地缓缓坐在席位上。
解语辰靠近同他而坐的吴温言说,
“你不要告诉我这些,你也感觉是真的?”
吴温言,“不知道我什么也感应不到。但却没有一点让我感到威胁。”
脑中的疑问脑中的疑问扩大了数倍,温言转头看向旁边座位上的黑瞎子。
黑瞎子挑了挑眉说,“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几人都偏过头看向坐在最前面的张启麟。
张启麟抿了抿嘴一声不吭的看着场上的所有动静,摇了摇头。
王胖子,“得都不用小天真翻译,我就知道小哥他也不知道。对吧,小天。。。卧槽,小天真呢?”
这下所有人都看见胖子的座位上就坐着他一人。
同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场上扫视着寻找有没有吴邪的身影。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阵如同被巨大夹子夹住般的声音:
“陛下,驾到!......”
听到这个声音,场上的所有人都立刻站了起来,恭敬地行起了跪礼,同时高呼道:“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席上的五人却依然稳坐如山,丝毫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
毕竟他们之中有三人已经拥有了神格,自然不可能向凡人下跪磕头。
而剩下的两人则是心高气傲之辈,又怎会轻易屈膝?
就在众人跪地之时,皇帝身着红色龙袍,头戴金冠,步伐稳健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威严和尊贵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看清来人这五人的眼中都升起了疑惑。
王胖子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皇帝说,
“小,小,小天真?我们在这儿坐着,他到扮演起皇上来了?”
解语辰一看,立马拉回王胖子的手说,
“不对劲,不是无邪!整个气势都不对。静观其变。”
张启麟,“灵魂气息没有错。”
黑瞎子,“还真是,可他为什么周身的所有都变了!”
吴温言,“看不透。我在他身上感应到了人王之气。很浅薄,似有若无。”
“众爱卿平身!今日是千秋佳宴,寡人与众爱卿一同欢庆。”
“谢陛下!。。。。。。”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就看见大殿外进入了20几个身穿舞裙的宫娥。
在编钟和乐器的搭配之下,每个舞者都尽量的施展着高超的舞技。
只是被他们遮挡拥护的中间终于,一个身材曼妙多姿,如同风中的仙子,翩翩起舞。
这女子的美丽是一种纯净、自然的美,无需过多的修饰和装扮。她的面容清秀,鼻梁高挺,嘴唇红润,说话间笑靥如花。她的长发如丝,柔顺飘逸,让人心驰神往。
真可谓是李白笔下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可这女子便是刚刚六人在静观中所看到的女人。
而唯一让他们能认出来就是金棺之人,还是因为她的发髻中央那缺少了凤冠的存在。
一曲舞完后坐在黄金龙椅上的无邪,一脸痴迷的亲自走下了台阶,扶着那金棺中的女子,一同坐上了龙椅。
此时场中又跳起了其他的舞蹈。
而在龙椅上的两人却如同看不见周围的任何事和物,两人面面相觑,两双饱含深情的眼光,就这么一直对望着。
“嘶!∽我的天呐!小天真还有这么一面呢?我说哥几个,我们是不是该想办法救他了?
我怕到时候这工验完了,这活尸要跟小天真生孩子,等他清醒过来,还不得膈应死。
为了保证小天真的清白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小子还说我乌鸦嘴,他这小子是真邪呀!”
王胖子脸色一言难尽的说。
张启麟,“人皇之气!臣服,追随。”
吴温言,“你说他一直招那些东西的喜爱,是因为先前他体内的那微弱的人皇之气?”
张启麟,“嗯!”
吴温言想了想 又看了看龙椅上的二人,想通了后,便放松了下来。
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酒和五个酒杯,五人倒满说了句,
“接下去,我看我们能轻松点了。说不定这还是哥哥的机缘。来!喝。”
看着四个人碰杯后,拿起杯子都喝了一口。
王胖子急着说,“我是花仙子弟弟,你这是把无邪给卖了?虽然吴邪能传宗接代也是很好的,可这是千年的女人,有没有那功能,我们还两说就小哥所说那腐朽的味道。你确定在吴邪清醒之后不吐的慌?”
“噗嗤。。。哈哈哈哈胖哥,哈哈哈哈嗝。。。”
“哈哈哈哈。。。我的天,胖子,你可消停点吧,笑死黑爷我了。”
“咳咳咳咳。。。。。。”
张启麟。。。。。。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概两个时辰之后,大殿恢复了一切的平静,犹如当初突然的出现,此时也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大殿的安静。
也没有恢复的是龙椅上还在暧昧的两人。
就听见
“三郎!∽你我二人分别多时,当初你跟我说过,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会回来我的身边。
我也一直在等着你,我帮你守着你重要的东西。今日终于见到三郎!,我便交还三郎!
也了却了我一桩心愿。”
说完一挥手就见大殿上凭空多出了两个婢女手捧的托盘,而托盘上所盖的红布明显看出那红布下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