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河见到他们两个狼狈而去,不禁耻笑到,“就这熊样,还要出来诈骗。”
林清溪竖起了拇指,“还是你棒!看得我都惊呆了,没有想到你的武艺如此之强,出乎我之意料之外。”
沈天河谦虚地说道,“美女过奖了。”
“我们走吧,估计他们不久还会卷土重来的。”
林清溪有点不屑,“难道他们还没有被打怕?还是你也怕他们了?”
“我想他们会来的,一定的。听你这么一说,我还不想走了,我就要等他们来。”
“这就是一个英雄男儿该有的气概!”
沈天河说道,“我们到那边石凳子上坐一坐,静等鱼儿来上钩。其实,我们也是可以报警的,可是这些混混,估计进去了,迟早又会出来祸害人,只有让他们遇到更强大的人,才能从心理上让他们彻底折服,我就成全他们一次。”
林清溪说道,“你的见解正合我意。”
沈天河继续说道,“这两个人一定不是初犯了,估计不知害了多少人,是违反人性道德的,就一定会受到‘道’的降维打击。”
正聊着。
从远处,来了四个人,大踏步地向沈天河、林清溪这边走来。
原来是那个长胡男、粗腿男带来了两个人。
沈天河已经看到了那股杀气在向自已袭来。
林清溪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沈天河从包里取出了宝瓶,递给了林清溪。
“把这个拿好,有用。”
四人已经到了沈天河的面前。
“就这小子,他欺负我们。”长胡男说道。
新来的其中一个毛发黄卷,另外一个人脸上有道大疤痕。
沈天河站了起来,“怎么是你们的错,还怪我们了?!”
黄卷毛说道,“不管这些了,碰坏东西就得赔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黄卷毛示意疤痕男先上。
疤痕男抖了抖双手,蹲着马步,向前靠近,做着挑衅的动作。
沈天河也做好了准备,接受出击。
接着疤痕男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扑过来,沈天河并没有躲闪,被推倒在地。
“小子,服不服,还敢跟我们斗,不想活了。”
林清溪心头一阵紧张。
接着疤痕男抡起拳头打来。
沈天河一个翻滚,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立了起来,他调整了一下状态。
沈天河主动发起了进攻,一个飞跃踢腿,正中疤痕男的腰部,接着,又是一阵拳头伺候,只打得疤痕男招架不住。
“还敢打吗?”沈天河正气凛然地说道。
“大哥,你上吧。”疤痕男说道。
黄卷毛走上前,“我不跟他玩拳头了,我要来这个。”说着,他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
“放下匕首!”沈天河训斥到。
黄卷毛一点都没有收敛的样子,紧逼而来。
沈天河后退两步,快速地从林清溪手中拿过来宝瓶。
只见沈天河默念着什么。
四人感到不可思议,不知沈天河卖弄着什么玄乎的事情。
瞬间,一股烟气向黄卷毛扑来。
黄卷毛完全笼罩在烟幕之下了,他颤抖了一下,丢掉了匕首,摊到在地。
“你们不可靠近,只要你们求饶,我就放过他。”沈天河说道。
长胡男胆怯地说道,“饶命,放了他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粗腿男、疤痕男也都点头示弱。
沈天河见此,目的已经达到,便默念了一下,宝瓶收回了那股烟气。
黄卷毛立即恢复了精神,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了刀,像掉了魂似的。
长胡男搀扶着黄卷毛,“我们走吧。”
沈天河、林清溪看着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走,我们走,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沈天河说道。
“你真行啊,单人挑战四歹徒。宝瓶真是厉害,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林清溪肯定地说道。
“就他们那两下子,还想混迹江湖,连影子都没有。”
他们两个来到了火车站,登上了火车,继续南下。
林清溪递过来一个面包,“来,一定饿了。”
沈天河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这世道,有好人就一定有坏人,想完全消灭坏人,几乎是不可能的。没有坏人怎么能显示出英雄的气概呢?!就像没有黑夜,怎么能显示白天的光明呢!太奇妙了,道家所说:一阴一阳谓之道也。你品,你细品。非常深奥!能够彻底,明了阴阳的道理,就有智慧了。”
林清溪听得入迷了,“看来,你是对道家理论有研究啊。”
沈天河说道,“岂止是研究,我是直接拿来应用了,只要能够有利于我们提升各方面的能力的,管他这样的、那样的,都可以拿来应用,只要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就是了。”
“精辟!真是精辟!我越来越服了你,你真是文武双全,不可多得的人才!”林清溪赞叹道。
沈天河拿起了水杯,喝了两口。
“这话,我也喜欢听,很受用”
林清溪说道,“咱们聊聊别的,你假期在家够干啥了?”
“我嘛,你猜猜。”
“每天躺着看书,吃吃饭,睡睡觉。”
沈天河乐了,“说的是什么啊?比你想象的要残酷的多。”
林清溪立刻来了兴致,“说说看,我恭耳细听呢。”
沈天河清了清嗓子,“这么跟你说吧,那是一种煎熬。”
“我每天要帮家里干家务,烧烧饭,田间的活儿,我也没有少干,干农活,我是有一手的。”
除了这些,“就是读书了,看看书,也是打发时间,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还有就是同伙伴们打牌下棋,那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林清溪说道,”那假期生活还算很丰富的,可圈可点,有没有什么亮点,比如拜访同学。”
“有的,比如章文达,就来拜访过我,那年章文达不是没有考好吗,后来,又参加了高考,考上了某某工学院,也很不错的。”
林清溪又想到了什么,“有女同学拜访吗?”
沈天河迟疑了一下,“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话,我可不上当。”
“哪里的话,我只是问着玩,有女同学关心那还不正常,况且,我们也是同学吗?”
“的确有,就是以前的那位孟雪澄,他的弟弟之前身体不是不太好吗,我就去了解了解,现在恢复很好了。”
他们聊着一些往事,火车在荒野之中飞快地奔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