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口,
为首,长得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正吆喝着下属,对皇宫城门发起猛攻。
“郎儿们,给我上!谁能第一个拿下小皇帝,替董丞相报仇,赏百金,官升三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这莫大利益的驱使下,叛军们激情高涨,协力抬起巨棍,不断撞击皇宫城门。
“嘭~”
“嘭~”
“嘭~”
终于,在他们不断的努力下,皇宫的大门,被撞开了。
“杀!活捉刘协!”
一时间,叛军们争先恐后冲入皇宫。
几个守门的小太监,瞬间被砍倒在地,淹没在人海。
“保护陛下!”
未央宫前,羽林军副统领张特,已集结全部可用之兵,将刘协围在中央,严阵以待。
【叮咚,检测到敌方武将:李傕,武力:89,统率,77,智力:23,政治:17】
得到系统提醒,刘协有些意外。
“李傕?”
妈蛋,他不是投降吕布了吗?
为何又会突然反叛?
莫非,这只是西凉军内部给自己演的一场戏?
他们在战场上投降是假,以此混入长安城是真?
一股寒意,侵袭着刘协后背。
若是如此,幕后主使太可怕了,下的好大一盘棋!
等等......这么说,吕布不会也反了吧?
想到这,刘协不禁开始担忧起蔡邕和荀攸的安危。
他们此刻正向吕布求援......
““朕的薛仁贵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来?”
看着眼前乌压压的敌军,刘协有些绝望,喃喃自语。
自己当初耍什么帅啊!
非要留下垫后。
这下,他想跑都来不及了。
此刻,系统召唤出来的薛仁贵,成了他心中的唯一希望。
若薛仁贵真在此处,凭他那99的武力,斩杀这些叛军,不是难事。
“放箭,放箭!”
见敌军如潮水般涌来,张特面无惧色,沉着指挥。
赴国难的时候到了!
身为臣子,他今日必将誓死保卫陛下。
“举盾!前进!”
看着近在咫尺的皇帝,西凉叛军已杀红了眼。
功名利禄,封妻荫子,就在此时......
骠骑将军府,
吕布正一个人喝着闷酒,趴在桌上,早已烂醉如泥。
今日皇帝大婚,他或许是全城唯一不快活的人。
自从王允府邸见到貂蝉第一眼起,吕布就被貂蝉的容貌深深吸引。那绝美容颜,洁白玉足,至今仍让他魂牵梦绕。
知道貂蝉今天即将成为人妻,他的心宛如被挖走了一块,整个人空落落的。
“报!将军,城内发现叛军作乱,我等是否前往救援!”
此时,一位副将,匆忙来到吕布身边禀告。
骠骑将军府的四万并州军,算是长安城汉军目前唯一主力。
他们虽在名义上受朝廷节制,但实际算是吕布的私人部曲。
这些人大多数人从并州就开始随吕布征战,并不直接效忠于刘协。
“叛乱?”
吕布喃喃自语,有些懵逼。
西凉军不是基本都投降了?
哪来的叛军?
“将军,好像是李傕郭汜的人马。”
副将来到吕布耳边低语道。
他们并州军与西凉军同昔日在董卓麾下,身为同僚,各自人马还是相互认得的。
李傕,郭汜?
听到这个名字,吕布吓得冷汗直流,酒立马醒了一半。
这些人可是他亲手带入长安城的。
他们若叛乱,皇上追究起来,自己定然脱不了干系!
吕布当即起身,准备去护驾,但又转念一想,若李郭叛乱成功,是不是自己就有机会得到貂蝉?
一时间,吕布犹豫不决。
“报,将军,门外蔡邕蔡大人求见。”
又一位副将前来禀告。
“快传!”
不一会儿,蔡邕便被士兵带到吕布面前。
“吕将军,陛下遭逆贼围困,还望您速速前去救驾!”
步入房门,蔡邕也顾不得擦拭满身的汗水,急忙上前向吕布求援。
为了保住御女十八式传人,他蔡邕今日这把老骨头,可是豁出去了。
着急忙慌赶到这骠骑将军府,自己只觉这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蔡大人还请歇息,待我召集人马,定当前往皇宫护驾。”
看着此刻上气不接下气的蔡邕,吕布表面客气,手头上却摸着酒杯,并无动身之意。
蔡邕越急,就说明小皇帝的处境越危险。
而他就越有机会得到貂蝉。
身为过来人,蔡邕一眼就看出吕布的心思。
吕布喜欢貂蝉之事,几乎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对方显然是想袖手旁观,再坐收渔翁之利。
“吕将军,如今城中叛军势大,不仅围困住皇宫,陛下的迎亲队也受到了冲击,若您再不动手,德妃娘娘和陛下危在旦夕啊!”
蔡邕再次恳求,不过,这次吐字时特意强调了“德妃娘娘”。
“什么?”
“貂蝉有危险?”
听到这话,吕布立马坐不住了,取出自己的方天画戟,大步朝门外冲去。
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蔡邕才长舒一口气。
至于吕布会不会去救刘协,那不重要了。
他只要出现在皇宫门口救貂蝉的那一刻。
西凉叛军,就会将他当作敌人。
那时,陛下便有机会突围。
另一边,皇宫门口。
张绣还在与郭汜血战。
两人已斗数十个回合,张绣渐入下风。
“哼哼!张绣小儿,你还是太弱了!”
“啧啧,算算一下时间,你的陛下此刻恐怕已然身首异处了吧?念及你叔父的情分,你若此刻跪地降服,我尚可留你一命!”
看见不远处被攻陷的皇宫大门,郭汜颇为得意。
西凉军中要论战力,李傕的武艺不在他之下。
如今皇宫内守卫最多不过几百人,他们如何能抵挡李傕的攻击?
“郭阿多,你休得胡言,陛下洪福齐天,岂会丧命于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之手?”
张绣闻言大怒。
迎亲队被冲散,德妃娘娘不知所踪。
陛下也生死未卜。
这等局势,让他心中也不禁慌乱起来,手头招式也没了方寸。
“小子,找死!”
听到对方又喊自己小名,郭汜气得面色通红,手臂青筋暴起,一招力劈华山朝张绣攻去。
“嘭~”
听得一声巨响,张绣抵挡不住攻击,应声坠入马下。
“呵呵~亏你还是枪王童渊的弟子,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
郭汜十分不屑地看着倒地的张绣,微舔嘴唇,似乎已经在提前享受胜利的喜悦:“依我看,这什么枪王童渊,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吧!”
此话,犹如一柄利刀,穿透张绣的耳膜,刺痛着他的内心。
他自幼丧父,除了叔父,就只有师父待他如亲生儿子。
别人可以嘲讽自己,但决不能侮辱他的师父!
想到这,张绣目光决绝,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哼!无能之辈,受死吧!”
郭汜大喝一声,手中大刀径直朝张绣要害劈来。
看着失神的张绣,郭汜嘴角上扬,仿若凝视着一个死人。
这一刀,该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