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和用手指撑开一条缝,那个文件袋里塞满了各种打印的资料。
刘艺告诉张万和,这里面是关于大夏历史的一些资料,不过有些事还是待考证。
刘艺神秘兮兮的告诉张万和,这里面的一些东西,可是他找了不少人,甚至还联系到了一支考古队,专门弄来的一些资料。
刘艺让张万和先看一会儿,这只是刘艺给张万和准备礼物的冰山一角,他还搜罗了不少关于大夏国的书籍,准备一并打包送给张万和。
张万和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将其中的那些文件全部铺在桌面上,上面都是形形色色关于大夏国的事情。
张万和没有心思静下心来看,他迅速浏览这些文件的标题,上面都是一些大夏国的重要事件。
什么大夏国的政治,还有大夏国的经济发展之类的,张万和都是一眼看过。
毕竟这些东西,周玉瑶这个大夏国公主肯定比作者还清楚。
张万和迅速翻看着这些资料,突然被一个标题吸引住了眼球。
“大夏国与北蛮的外交”
张万和立马就想到了周玉瑶和北蛮人打仗的事情,晋阳城在大夏国的边境,和北蛮人外交,说不定有一些是关于晋阳城主周玉瑶的事情。
张万和仔细的将那个文件拿了出来,仔细了阅读了一遍,结果却大失所望。
那文件只是笼统的将大夏国在不同时期对待北蛮人的态度说了出来,而对于周玉瑶几乎是只字不提,甚至连晋阳城都没出现过几次。
但张万和也并不是一无所获,上面提到,大夏国在中后期对北蛮人的态度相对缓和,开始采用公主和亲的政策稳住北蛮人。
张万和不禁深吸一口凉气,之前周玉瑶好像跟自已提过,大夏国君对北蛮人似乎有些服软,并无意继续与北蛮人抗争。
再加上周玉瑶贵为公主,居然在如此荒凉之地镇守,想到这里,张万和的面色凝重了起来。
“莫非...这个公主和亲,是周玉瑶?”
张万和被自已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虽然这个文件上并没有指名道姓,说公主的名字叫什么,但是张万和的第六感告诉张万和,这个公主很可能就是周玉瑶!
正好刘艺这时候从房间里出来,还吃力的抱着一个沉重的箱子,走到张万和的面前,一下把箱子放到了地上。
“这些是我最近帮你搜罗的一些关于讲述大夏国历史的书,不过算是野史,你看着当个乐子就行。”
张万和把桌子上摊开的文件整理好,拿着文件袋问刘艺。
“那这些东西呢?保真么?”
张万和这话,一下子惹的刘艺发笑。
“保真?这些要都是真的,那大夏国的历史怎么会扑朔迷离?”
张万和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庆幸,至少周玉瑶还是有概率不会被派去和亲的。
“但是嘛...”
刘艺话锋一转。
“这些文件,我可跑遍了当今的学术圈,几乎所有研究大夏国历史的专家我都找过,这些也都算是当今学术圈的共识了吧?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文物去证明。”
刘艺的这一番话,立马又让张万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会那个去和亲的公主真的是周玉瑶吧?”
刘艺没有觉察到张万和的情绪变化,蹲下身子把那个箱子里的书展示给张万和看,还没忘记调侃张万和。
“你说你也真是的,有这么多大夏国的酌金,居然连大夏国的历史都不清楚?还要我来帮你找,你不会是个盗墓的吧?”
张万和也不气恼,顺着刘艺的话往下说。
“嗯,那我眼光还怪好的,专门挑金子拿,其他的文物一点都不碰。”
两人大笑了起来,张万和把那些文件全部收好,又问了刘艺一句。
“这里面有没有详细的大夏国资料?就是包括从大夏建国开始,每一年发生的事都记载的那种?”
刘艺摇摇头。
“万和老板,都说了,大夏国在历史上一直是个迷,你别看就这点东西,你不知道我找了多少人啊!前前后后花了多少万块钱,不还是把您当朋友了么?”
刘艺这一番话说的张万和有些自责,人家花那么大的精力帮自已,自已刚才的酌金居然还要了这么高的价。
“以后您还有什么文物找我来出手就行了!”
刘艺突然换了一副面孔,不忘记给自已打一波广告。
张万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简直被刘艺这个滑稽样子气笑了。
“万和老板你别笑啊,我认真的,大夏国既然是个谜团,那个时代的文物肯定更值钱啊!”
张万和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下来,只是跟刘艺说,下次有机会一定找他。
刘艺将张万和送到了大门口,两人合力将刘艺准备的那些大夏国的资料放入了张万和的车子里。
刘艺家的保姆也追了上来,手里提着一个笼子,递给了张万和。
“万和老板,这是我们老板送您的,还专门嘱咐我给您拿一袋猫粮。”
之前那只围在张万和脚下的那只猫蜷缩在笼子里,喵喵喵的叫着,似乎知道自已的命运将会如何。
张万和从保姆手里接过笼子,将笼子提到自已的面前,看了一眼里面的那只猫,越看越觉得眼熟。
刘艺将张万和的车后备箱关上,拍了拍手掌。
“行了,万和老板,东西全给你搬车上了,您慢走。”
张万和答应了一声,随后上了车,准备开离这一片别墅区。
但张万和刚开出去五十米不到,就在路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夏雨萌?”
此时夏雨萌正穿着一身休闲服,一脸焦急的四处张望着。
夏雨萌也注意到了张万和的车,张万和赶紧将车靠边停下。
夏雨萌一路小跑到了张万和车的旁边,张万和也顺势把车窗摇了下来。
“万和,你顺道过来找我的么?”
张万和有些尴尬,只能点头。
夏雨萌有些高兴,她一脸着急的告诉张万和。
“沙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