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里。”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背负双手问道。
“在东厢房,就等公子的命令。”安置宁柯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回话。
“嗯,按计划进行,半夜去宁县令府上送信。”那戴着面具男子摇了摇扇子,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胸有成竹。
“好的,公子。”随后那男子退了下去,着手准备绑架撕票事宜。
此时手脚捆绑在蒙着眼睛躺在床上,嘴里塞着棉布,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宁柯,内心早已惊恐万分,任由害怕的泪水浸湿的蒙眼的帕子,心想着小翠她们怎么样了。
小翠和林嬷嬷则被关在了柴房,虽然被捆绑着双手,在黑暗中,虽看不清彼此,但是摸索在一次,小翠害怕的哭着问:“嬷嬷,我们这是在哪里呀,小姐,会不会有事。”
“不知道,先别哭,他们绑了小姐,应当是为了钱,小姐这会应当是安全的。”林嬷嬷也是第一次遇到山贼,强忍着惊慌安慰着小翠。
“嬷嬷,我害怕,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小翠只是个小丫头,控制不住的抽泣依偎在林嬷嬷的身边。
”没事的,相信老爷会很快找到我们的。“林嬷嬷心里也没有底,安慰着小翠也安慰着自已。
就当她们相互安慰的时候,锁着的柴房突然被一个男子推开,只见他背着小翠她们,冷冷的开口说道:”二麻子,你把她们送下山。"
随后又说道:“你们二人,听好了,这里是黑风寨,我们寨主喜欢你们家小姐,明日正式向你家老爷提亲,你们回去将聘礼交给你家老爷。"
缩成一团的小翠和林嬷嬷二人,胆战心惊的听着,
“不要生出什么逃跑的想法,这里都是我们黑风寨的地盘。”随后摆了摆手,进来了两个男人,将瘫软在地的二人拉出了柴房,蒙住了她们的双眼。
宁柯正在床上胡思乱想之时,察觉道屋内来了人,紧张害怕的紧绷的身体。
”宁小姐,你莫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仰慕你已久,为了得到你,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带着面具的男子用手轻轻抚摸着宁柯的脸颊,像是摸一件稀世珍宝。
宁柯抗拒的扭动身体,嘴巴只能发出细呓的抗议声,但都被面具男忽略,“宁小姐,我真的很爱你,今日唐突了佳人,待明日我们成亲后,定会好好补偿夫人。”
随后在宁柯额头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贴心的为柯盖了被子,便离开。
下半夜,宁县令着急万分,集结人手准备搜捕全镇寻找爱女之时,林嬷嬷痛哼跌倒在宁府的不远处,发出的动静,引起了宁县令注意。
”老爷,快去救小姐,小姐被山寨给绑架了。”小翠跌倒在林嬷嬷的身后,看着不远处的火光,大声的哭喊道。
“林嬷嬷快说,怎么回事。”宁县令看着二人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的暗角口,急忙跑过摇晃着林嬷嬷的身体,语气异常焦急的问道。
“老爷,小姐现在被黑风寨的山贼掳走了,他们看上我们家小姐的美貌,明日欲和我们家小姐成亲,他们托我给老爷带了封信。”林嬷嬷撑起吃痛的身体,拿出山寨塞在怀中的信,拿给了宁县令。
宁县令急切拆开信件,看着里面的内容,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狠狠攥紧拳头,若是那山贼在此想必也会这信纸一般,残皱而破碎。
“林嬷嬷你们可还记得去黑风寨的路。”宁县令强压着自已镇定,宁柯的姓名还在他们手中。
“老爷,不记得了,我们上山下山都是被蒙着眼。”林嬷嬷跪倒在地,小声哭着说。
“先回去吧,仔细说说今日发生的事情。”宁县令摆了摆手,一时之间,感觉自已头昏脑胀,没了主意,最好能今日发生之事当中找到些微的蛛丝马迹。
随后,小翠抱着宁柯的“聘礼”离开,等待老爷的仔细盘问。
在黑风寨内,一山贼问:“大当家,我们这样得罪宁县令,合适吗?”
那男子坐在椅子上:“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小心点就是了,办成这事,兄弟们就可以下山过上平静的日子,划算的很。”
“大哥,我是担心那段公子,不履行诺言。“眼角有个刀疤的二当家,忧虑重重。
“放心,那段公子不是失信之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大当家摸了摸身上的宝刀,此前并不愿意帮段公子的忙,毕竟宁小姐并不是他们这些山贼可以染指的,无奈最近出现了魔龙妖龙树妖这些妖魔鬼怪。
朝廷来的人太多了,打家劫舍、打秋风的生意愈发难做了,一帮兄弟跟着自已这个大当家就要饿死了,恰巧开钱庄的段公子在道上找人办事。
至于段公子的把柄,大当家怎么可能会有,只不过是为了唬住兄弟罢了。
“大当家,明日我们要怎么做。”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开口问道。
“明日,我们只管演戏就成,官兵一来我们就撤,大家要多加小心。”大当家在三日前就已经,详细制定了计划,段公子为了美人,而大当家为了钱。
“二弟,你看紧宁小姐,莫要出什么纰漏了。”大当家朝着二当家吩咐道。
“三弟,明日留个信子,引导县老爷上山。”留给三当家当舌头的任务。
吩咐完之后,大当家找到了二弟三弟喝酒议事,“若是,段公子反悔,利用我们立功,明日我们带着兄弟走密道,把这座山头埋了,他们都得死。”大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行走江湖多年,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怎么可能轻易相信这段公子。
“大哥,晓得了。”二当家一口喝完碗中酒。
“大哥,能不能把段公子也给绑了,勒索段家赎人。”三当家开口问道。
“不妥,段公子道上的人不少,我们得罪不起,就算隐姓埋名,也过不了多久安生日子。”大当家知道段公子能力很大,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今日,早些休息,明日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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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公子,你要我们办的事都妥了。”大当家恭谨的站在身后,如同仆人般说起计划。
“很好,下去休息吧。”段公子依旧戴着面具,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摩挲着酒杯的不安分的手指出卖了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