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窗台上,一个小熏炉冒着烟不断向屋里涌进来。
是熏香,她怎么忘了,这家伙惯爱用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当时他将自已关密室里,不就是整日用这东西摧毁她的心志吗。
早知道她就让灵风跟着。
沈辞身子越来越软,叶舟山也就走了进来。
“小辞……”
他将沈辞抱在怀里,手不停摩挲着对方,激的沈辞打着寒颤。
“放轻松,小辞,我们最契合了。”
他将人抱在床上,沈辞红唇微张意识迷离,叶舟山便低头吻了下去。
平日里,他也喜欢吻她。
沈辞不会躲,但也不会回应他,只被动着承受着他的动作。
有时时间久了,她气极就会咬他。
他喜欢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显得人鲜活。
地上不多会儿,就落了一地的衣裳,从外衣到里衣,再到小件衣服。
小衣是白色的,布料很柔软,叶舟山量了尺寸亲自给她做的。
也是他,缠着给人穿上。
他现在都记得,沈辞拗不过他的厚脸皮让他穿上时的样子,她偏过头不看他,他便低头含了下去。
惹的对方阵阵惊呼。
她想逃,却被他牵制住,又是舔又是亲。
叶舟山今日开始效仿那天的样子,可沈辞中了药,哪里受得了叶舟山这般磨蹭。
她的嘴不断地啃咬着对方,纤细笔直的腿上也用了些力气,显得竟然有些霸道。
叶舟山爱极了她这副样子。
“别着急了宝贝,都是你的,都给你……”
灵风在外面等的越发心慌意乱。
时间这么久了,人怎么还不回来。
他想跑进院子附近看看情况,却被人拦在外面。
“人家两个现在忙着呢,没空见你。”
灵风拼命闯进去,就听见自家小姐声音响起。
娇嗔,酥到了骨子里。
听起来,不像是不愿意。
那落后几步赶来,听了屋里的动静小子捂着耳朵:“我早说了吧,人家忙着呢。快些和我出去,我家老大知道了我听他墙角,得扒了我的皮!”
灵风失了魂,任由对方拖着,对方边走嘴里边嘀咕:
“哎呦我去,这都多长时间了,我家老大身体可真好……”
他就这么在外院呆呆站了半宿,直到没了多少动静,叶舟山披着外袍走了出来。
他像是知道他会在外面站着。
“灵风啊,你和我女人是旧相识?”
“想来你们之前也没发生过什么,这个我心里清楚……但是以后,你就得离她远一些,要不然,老子有的是法子治你。”
灵风似乎没听见他恶狠狠的警告,反而痴痴问道:“她睡了吗?”
叶舟山有些摸不着头脑:“睡了啊。”
灵风的拳头下一刻冲着叶舟山打了过来,叶舟山一时不察,鼻子都被打出了血。
那是他从小到大护在手心里的小姐。
往日里,他连她的手都不敢碰一下,这个泥腿子是怎么敢的!
灵风晃了晃自已的手腕和脑袋,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下一刻,两人扭打在一起。
虽说叶舟山前面出了些力气,但打起架也毫不费力,灵风没用内力,只是力量上的发泄,他便陪着。
等两人差点碰到鱼缸,叶舟山一把将鱼缸抱住。
这个动静大,屋内的人刚睡着可不能吵醒了。
要不然起来又该闹脾气。
灵风看了看,二话不说离开了。
等第二日,叶舟山守着沈辞醒来。
她看起来与平日里无异,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儿也没发脾气。
不过她稍一动便皱起眉头。
“怎么了小辞,哪里不舒服?”
沈辞有气无力地捶打他一下:“还不是你~”
他将人抱在怀里温存着:“小辞,抹上药了,休息半天就好了。”
“不管用,还是疼……”沈辞靠在叶舟山怀里撒着娇:“你去南街那边,把药膏买回来给我抹上。”
叶舟山哪里会不同意,屁颠屁颠就走了。
房顶上藏着的人在门关上那一刻,也就跳了下来。
沈辞恹恹地坐起,脑袋被熏香熏的还有些迷糊。
她身上不着寸缕,被子随着动作慢慢滑下,露出身上的青紫痕迹。
灵风偏头,上前给人重新拾起合上。
“小姐,还走吗?”
“那是个神经病!”由于生气,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也是恨意。
灵风却忽然把心放下了。
“灵风,这个床下有暗格,里面有几十万两银票,还有些金元宝,咱们一点儿也不给他留。”
“你先把银子拿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埋起来,等有时间了咱们去取,再买一匹快马,咱们今晚就走。”
灵风点了点头。
忽然,他像记起了什么:“玉佩与经幡呢?”
“玉佩在叶舟山那儿,谁知道那个颠货把玉佩藏哪里去了。经幡自打我失忆,就没看见。”
沈辞想起昨晚叶舟山的疯癫就吓地两腿打颤:
“灵风,咱们不要玉佩了,我不想和叶舟山耗着了。”
灵风点了点头。
“若有需要,主子,我必定全力为你寻回来。”
灵风将银子包好,神不知鬼不觉出了院子。
叶舟山沉浸在沈辞让他涂药的喜悦里。
他用自已最快的速度去了南街买了药膏,又用最快的速度跑回来,还不忘为对方带上点心。
回去的时候,沈辞还是那样躺在床上。
看人还在,他像是松了口气:“小辞,你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我给你涂药膏。”
“我,我自已来吧。”
她不过是为了把人支开,哪能真让对方干这样的事啊。
可叶舟山特别坚持。
“小辞,我问了下大夫怎么用,他说要抹到里面效果才好。”
接着他就洗净了手,拿着药膏在被子下面钻了进去。
沈辞这辈子没这么屈辱过。
昨晚他也涂了,可她晕了不知情啊。
“小辞,放轻松……”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沈辞更难为情了。
她感受到一股强硬的外力将她分开而后又有一股清凉。
她忍不住出了声。
“小辞,别勾我。”
叶舟山涂了药膏,在被子上面又冒出头来。
沈辞觉得身上一凉,就见对方虎视眈眈盯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