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慕容辞轻笑了一下,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因为我们是敌人啊,从一开始不就是了?”这句话想是打了白瑾一巴掌,以往一直以朋友相处的那些难道都是假得吗?只是她一个人在自欺欺人吗?慕容辞是不是一只看笑话一样的看着她?
“慕容辞,你也在逼我!”白瑾思索了下慕容辞的话语,随后反应过来,她一脸的不可思议。以往慕容辞关心的话语,贴心的动作以及那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白瑾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慕容辞还是那个凶残的少年,而白瑾却傻乎乎的相信慕容辞的无害。
“我在让你认清事实。”慕容辞回答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见的疲惫。白瑾咬咬下唇,说实话她怎么也不相信慕容辞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妈她在哪里?”白瑾忽略了心中那一丝的不正常问道,难道真的如同荣泽的话一样,敌人永远都是敌人,不可能会改变?
“白瑾”慕容辞微微停顿了下,他轻笑了一声“人生活在世上总是生不由己的。你身边的人,你没有注意过吗?”慕容辞把玩着手上那株完整的植物。这次白瑾没有拦下慕容辞,慕容辞也没有再说什么。
慕容辞装作轻松的走远,直到白瑾看不到的地方整个人才戒备起来,他四处打量,啪地一声一根鞭子以凌厉之势甩过来,慕容辞躲闪不及,直接正中攻击,摔倒地上,鞭子抽到的地方一阵诡异的黄色液体流淌,然后慢慢的鲜血渗出。
“嘶”慕容辞捂着胸口,因为这一击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一时半会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一阵蔷薇的香气,弥赤着脚走进。慕容辞抬起头与弥对视,身上的狼狈好像没有影响到他。
“容辞君”还是一样的叫法,语气中却带着无限的杀意,弥轻轻挑起慕容辞的下巴,“容辞君,最近对你是不是太宽容了?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很久没有受罚所以又不安单了?”虽然弥问的是疑问句却是用肯定句的语气。
慕容辞没有说话,而是将脑袋转到另外一面去了。
弥轻轻的笑了一声,“容辞君,你是逃不掉的,所以放弃吧!”弥怎么可能不知道慕容辞的心思呢,但是慕容辞是主上看中的人,又怎么可能跳得掉,或者说现在他们对待慕容辞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一只狗一样,有用但又不是必不可少,如果超过了底线不乖乖听话的话随时可以丢弃。
慕容辞当然也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心态,“这不是你希望的?”他冷冰冰的质问,一点也没有作为走狗的自知之明,偏偏就因为这样的性格吸引了弥,不然以慕容辞这样总想着逃离的下人,早就别献祭了。
弥轻轻的拍了拍慕容辞的脸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容辞君,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哦~”说完笑嘻嘻的放开了对慕容辞的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