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挥,身后的士兵就从门口鱼贯而入,开始在人群中搜查。
这显然是冲着她们俩来的,魔教这是报官了吗?但怎么会来得这么快?闻千曲心中闪过种种念头,但见士兵们已经向楼上走来,她无暇细想,带着姜承退入了三楼尽头的房间之中。这个房间位置在拐角,方便观察楼外的情形。
推开房门后闻千曲才发现这是个套间,两人进入外间并没有引起里间人的注意,因为开关门的声音比起房中哀嚎哭喊之声着实是微不足道。
“啊……好疼……啊啊……主人饶命。”男子的乞求杂糅在皮鞭抽打在皮肉的声音中,显得分外凄厉。
破空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男人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听得闻千曲和姜承毛骨悚然。要不是知道这是青楼,还以为来了天牢的刑讯室。
过了一会,皮鞭抽打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被鞭笞的男子却没有继续求饶,反而哀求道:“求主人继续鞭打我。”
“你这浪货,看我怎么收拾你。”女子放着狠话,语气里说不出的满足,“下一个工具该选什么呢?”
门外的士兵已经来到了三楼,依次踢开房门检查着正在颠鸾倒凤的嫖客们。一直听着房外动静的闻千曲不再犹豫,趁着女子分神选工具的时间窜进里屋,两个手刀在对方呼救前砍晕了屋中的两人。
姜承跟了进来,看着跪趴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男子,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应该就是那两个俾仆口中的林公子吧,三皇女玩得也太变态了,是画本中从未涉及的领域。
各种新旧鞭痕布满了林公子的身体,还有一些他辨别不出来源的伤痕。床两侧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光看着就会有莫名的痛感,也不知这位林公子体验过多少样,吓得他鸡儿都软了。
“别看了。”闻千曲拎起两个晕倒的人,封住穴位,将她们藏进了床底下。
闻千曲向窗外望去,青楼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强行突围并不容易。她从衣柜中取出两件供给客人和小倌穿的衣服,对姜承说道:“把这个换上。”
姜承忸怩着不想穿,闻千曲低声调笑道:“比这更骚的你不也穿过,生死关头到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哪有?”姜承想起那些被妻主撕碎过的薄纱,低下头没再继续反驳,迅速地换上了那件该遮的地方没怎么遮,不该遮的地方全露的衣服。
给嫖客的衣服除了料子软些没有特别的设计,闻千曲没有压力地换好衣服,开始飞速盘算。官兵并没有看见过她的脸,她本来计划在官兵检查时跟姜承假扮嫖客和小倌混过去。无奈她在昏过去的女人身上看到了龙纹玉佩,定是三皇女无疑。她曾听说过这位皇女性情暴虐,没想到这种暴虐不分床上床下,模仿三皇女并不容易,而且官兵难免认识三皇女。如今之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官兵的脚步一步步逼近,她迅速地把姜承扑进被子里,他穿成这样被一群官兵看见,可就亏大了。
两条没什么阻隔的身躯在被子里紧贴着,两人轻易地就能感知到对方的曲线。起伏的乳肉、平坦的小腹碰撞着他的身体,姜承立即产生了在这种情形下不该有的反应。
闻千曲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外的声响,在士兵进入外屋的时候低头含住姜承薄到透明的耳垂,抬腿将那根硬得不像话的铁枪紧紧地夹入了两腿之间,双腿交替摩擦着,姜承顿时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令屋外士兵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里面的可是三皇女殿下,惊扰殿下的罪责你们可担得起?”月影楼的爹爹拼命地拦在了士兵面前,以三皇女的性子,搅扰了她的好事,把他的楼拆了也不是不可能。
士兵们显然也听过三皇女的恶名,不敢寸进,只好在房门外问道:“殿下,月影楼进了刺客,不知殿下可安好?”
虽然房中的交欢声证明着三皇女旺盛的生命力,但这次行动头儿格外重视,她们只好硬着头皮询问。
回忆起林公子的惨叫,闻千曲附在姜承耳边小声道:“快尖叫几声。”
姜承明白了她的意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林公子的痛苦。
闻千曲无法,只得从床边操起一个看起来最正常的拍子,掀开被子对着姜承的屁股拍了两下。
“啊唔!”震耳欲聋的惨叫穿透了房门,凄厉程度比起林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姜承的痛苦随着他抓在闻千曲胸上的双手传递了出去。闻千曲的脸也禁不住扭曲到变形。
她随意选的这个拍子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上暗藏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