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失去记忆的我参加了一场游戏
(PS:观看故事之前几大要点1:第一人称将在第十一章转为第三人称。
2:本书慢热,节奏不快,非爽文。
3:有许多设定大家看的时候不要漏了。
4:那么请各位开始一段疯狂的,哲学的,没有所谓好坏之分的世界吧。)
“这是一座充满混乱的村庄,平民岌岌可危,危险隐藏在人群当中,他们与正常人无异,但在黑夜降临的时候,他们将化身为狼人进行杀戮,但平民当中也拥有反抗狼人的力量,那就是被神选中之人,他们拥有着特殊的力量,每一位神职都拥有特殊的能力,他们分别是女巫,猎人,守卫,预言家。”
“这一场生死的游戏中,您的身份是猎人。”
“猎人拥有的特殊能力是每天都能制造出一枚能够让狼人致死的银制子弹。”
“游戏胜利条件1:杀光所有狼人。”
“游戏胜利条件2:寻找村庄里隐藏的秘密。”
“游戏胜利条件3:活过七天。”
“请融入到需要扮演的角色内进行游戏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游戏开始。”
什么声音?游戏开始?我在哪里?
像是刚刚睡醒一般,睡眼朦胧,我努力的睁开眼睛,而刚才的声音像是刻入到意识深处一般。
我睁开眼的第一瞬间看到的便是映入眼帘的横梁。
这是一座木屋,屋子里的摆设都十分的陈旧。
我捂着发昏的脑袋在床上缓缓起身。
我为什么会在这?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来着?
大脑就像是一团浆糊,完全回忆不起任何有关于自已的事物,过了一会儿大脑阵痛的感觉稍有减弱。
我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戒备开始仔细观察屋子,在墙上看到了挂在上方的弓箭与箭袋,我刚想伸手去抚摸弓箭,但视线就立即被角落里的一把猎枪所吸引住了。
我本能的知道遇到危险时,猎枪一定会比弓箭来的更加实用。
我将猎枪环抱在身前,检查起枪管内是否有子弹,不过答案实在是让人汗颜,枪管里是空的。
我想起先前听到的声音。
“猎人拥有的特殊能力是每天都能制造出一枚能够让狼人致死的银制子弹。”
我沉思了起来,我该怎样制造出一枚子弹?
刚有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我的手腕内侧就微微亮起了蓝光,我将破旧不堪的布衣长袖往上拉看到了手腕处的一个像是刺青一般的图案。
一个圆圈里一枚子弹,在子弹图案旁还拥有用于装饰的花纹。
对于这个刺青我没有任何记忆,我完全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手上的。
随着蓝光开始减弱,那图案里的子弹居然一步步从我的手里钻出!
“噗~~”
子弹掉落在地毯上的轻微声响将我的惊恐情绪按压了回去。
我虽然失去记忆,但也并不是智障,这毫无疑问就是猎人神职制造子弹的特殊能力。
拥有了武器和弹药的我毫无疑问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有了一丝安全感,当然这仅存的安全感也是给予给自已的安慰,毕竟只有一枚子弹。
我再次尝试在脑海当中浮起想制造子弹的念头,但这一回手腕处的图案没有任何反应,并且手腕处图案里的子弹也消失不见。
看来就像是刚才在大脑内响起的声音所说的,子弹一天只能制造一枚。
我又尝试去熟悉弓箭如何使用,但就单单是拉满弓弦就让我疲惫不堪,更别说精准度。
幸运的是在床旁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把匕首。
我将能够使用上的猎枪以及匕首都放在了床上,我开始思考目前的处境。
“第一,我失去了记忆,不过对于事物都拥有正常的认知,并且相比起弓箭,我对枪械更为熟悉,或许我之前的职业与枪械有很大关系?”
“第二,我在自已毫无感觉的情况下被迫加入了一场游戏,并且自已的目前的认知记忆也是从某一个人对自已讲述的游戏规则开始的。”
“第三,这个游戏毫无疑问充满着危险,而我想要胜利的条件分别有三种杀光所有狼人,寻找村庄里隐藏的秘密与活过七天。”
“最后如果游戏失败,大概率而言我将面临的是死亡,毕竟我的敌对阵营狼人的胜利条件毫无疑问是杀光除了他们之外的平民以及神职,那么我如果坐以待毙的话那死亡将是我的归宿。”
想清楚利害关系之后,我就开始思考如何赢过这场生死游戏。
“杀光所有狼人这个胜利条件可以抛弃掉,第一是不清楚对方的人数,第二是对于自已目前而言这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
“既然我拥有能够制造子弹的特殊能力,那么狼人难道会没有吗?”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寻找村庄里隐藏的秘密,与活过七天两个选项。”
“......”
“活过七天,看起来最为简单,只要离开这个村庄,逃的远远的自然就远离了危险中心,但在野外的自已能够与大自然进行抗争吗?”
我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第一是食物来源,第二是这明显是一个漏洞,而游戏设计者是不会允许这么大的漏洞存在的。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条了,寻找村庄里隐藏的秘密,不过这个秘密究竟指向什么?”
我摇了摇头这当然并不是我坐在这想想就能够知道的事。
“现在的目标应该是先从村民口中获得情报,并且处理好接下来的温饱问题。”
我看着床上的猎枪左右不定,究竟是带还是不带呢?
带着猎枪出门虽然拥有安全感,但也同样伴随着危险,因为这难免会引人注目。
看了眼那枚耀眼的蓝色花纹雕刻的银制子弹,我还是将带走猎枪的心给压住了。
子弹只有一枚,并且带着猎枪太过于显眼,而且自已毫无战斗力的样子也便于隐藏自已猎人的身份,真到需要正义的火力压制的时候,自已再拿出猎枪给狼人一个惊喜。
我缓步走向了木门前,木门后方的危险与罪恶是自已无法熟知的,而木屋里充斥着安全的气息也在挽留着我。
内心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推开了木门。
这是一座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村庄,与自已想象的样子完全不同。
在不远处正在搬运水果的男人对着我说道:“嘿,维尔你今天不去打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