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让开门口,让男子自己进来。
男子摇摇头,连忙拒绝,但是眼睛看着花店里面,找到了百合,指着那一株白色的说:“就要那个!”
“香水百合?白色的?”
年疏桐走到了百合花的前面,抽出来一支,对着男子晃动一下。
她看见男子疯狂的点头。
“好,稍等。”
年疏桐准备给男子打一下包装,一株百合上有三朵盛开的百合花,特别的香。
“不用,包,不用。”
年疏桐也没有勉强,收下了男子的一个星币,男子拿着百合花走了,年疏桐是站在门口看一看,只看见男子走的没有多远,将百合花,放在了不远处一家的门口,在门口看着。
不过下一秒,男子似乎受惊吓的躲开,藏在了一棵树的后面,没一会院子里出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女人四下看了看,没看见人,倒是看见了那一朵百合花。
她似乎看了好半天,最终也没有捡起来那朵花,而是关闭了大门,进去了。
男子躲了一会之后,有点低落的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百合花,转身走了。
年疏桐猜测,大概又是一场爱恨情仇吧,她所知的是,那个女人结婚了,有两个孩子,至于女子的丈夫,她倒是没有看见过。
看完八卦的年疏桐,回到花店,继续晃悠晃悠的喝着茶,喝了一会怪无聊的,干脆又关门了。
她去到了院子里,把自己的花圃整理一下,整理的差不多了,那边的傅云河也喊她吃饭了。
一大砂锅的焖饭,一碗清爽解腻的萝卜虾汤,还有一份炒青菜。
一顿饭,年疏桐吃的超级满足,吃完之后,毫无意外肚子又胀了。
“你就不能少吃点。”
“没办法,手艺太好了,我必须捧场。”
傅云河宠溺的看着年疏桐笑笑,把碗筷捡走之后,先是拿出来一壶山楂茶,给年疏桐倒了一碗喝。
“得夫如此,别无所求了。”
被夸赞的傅云河,立即明白的说:“水果在后面。”
年疏桐竖起大拇指,给傅云河点赞,太了解自己了。
吃完饭,喝了茶的两个人,没有出门遛弯,外面的水太多,还要穿雨鞋,今天水蹚的够多了。
晚上没什么事情了,两个人打起了游戏。
超大且清晰的屏幕,两个人一人一个手柄,坐在沙发上。
“哈哈!超过你了。”
“你竟然还有炸弹!”
“看我的!”
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屏幕上是两辆赛车,霹雳啪啦的在马路上横装,后面还有警察在追。
最简单的竞速游戏,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玩了不知道多久,总之年疏桐有点饿了。
“小河,来点夜宵?”
“夫人有什么想法?”
年疏桐放下手里的游戏手柄,真的有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要不…来点螺狮粉?”
傅云河听见这个答案之后,脑瓜子嗡嗡疼。
“咱就不能喜欢味道好点的东西吗?”
“难道螺狮粉不好闻吗?”
年疏桐十分真诚的表情,让傅云河无奈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放下手柄,去煮螺狮粉了。
“我要吃放炸鸡蛋的。”
“知道了!”
傅云河去了厨房,年疏桐关闭了游戏,手柄收起来,有点欠欠的跟着去了厨房。
“腐竹多放一点。”
“那个花生米也要。”
“酸笋多点,再多点。”
年疏桐靠在厨房的门口,每说一句,傅云河对面用来煮螺狮粉的锅中,都要多一点东西。
“去客厅等着。”
“收到。”
年疏桐去到了客厅,十分听话的等着这一大锅螺狮粉,要是能就点米饭应该也挺不错的。
很快,傅云河就端着一个超大的碗出来了,旁边还有一碗年疏桐惦记的白米饭。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
傅云河将米饭和螺狮粉摆好,他自己转身又去了厨房,端出来一锅方便面。
年疏桐眼睛有点亮,傅云河了解的说:“来点?”
年疏桐疯狂点头,必须来点。
大晚上,二层小楼中,暖黄的灯光,一人一碗冒着热气的大碗,秃噜噜的吃着粉。
爽。
吃完的两个人,也不好直接就睡觉了,干脆去了二楼,坐在阳台上,喝点茶,看看星星。
阳台,一张圆形的玻璃桌,年疏桐在左,傅云河在右。
本来是打算看星星的,不过好像也就那样,看了两眼之后,一个看书,一个刷电视剧。
电视剧的背景音下,混杂着外面的虫鸣鸟叫,虽然有点吵,但又很和谐。
两人之间也无需说什么,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任由时间静静的流逝。
翌日,依旧是傅云河早起,做了早饭,海鲜粥,小馒头,加上两道小菜。
吃的很是满足。
年疏桐去把花店的门打开,再次看见了那个买百合花的男子,依旧一个星币,买了一支百合。
同昨天一样,同一个门口,同一个女人,同样的忽视。
年疏桐有预感,这个故事还未完。
她转身进屋,没多久那个买向日葵的女孩又来了,依旧是九朵向日葵,只是女孩的身上多了一点哀愁。
“谢谢姐姐,他好喜欢我买的向日葵,他说这个味道,特别的好闻。”
“喜欢就好。”
女孩点点头,离开花坊,继续前往医院看望自己的朋友。
一上午,年疏桐卖了五束鲜花,就关门了。
她回到院子里,傅云河正在整理他的菜园子,摘下一根黄瓜,对着年疏桐晃了晃说:“结果了。”
“厉害!”
年疏桐毫不吝啬的竖起一个拇指。
她简单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花圃,一切都好,又有点想出门的年疏桐,站在菜园子的外面,看着傅云河。
“想干什么?”
“不知道,就是想出去转转。”
傅云河站起腰身,摘下手套和草帽,几步走了出来,去到另一边洗洗手,换了一双鞋子。回头看着年疏桐说:“走吧。”
“哎!”
两个人,各自带着一个草帽,也没有目的地,骑着一个电动车,傅云河在前,年疏桐坐在后面,出门了。
随风而动,随心而行,随性自然。
坐在后面的年疏桐,刚刚抬头,享受一下自然的风。
“我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