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宋子阳的小白花骗到废工厂被人欺辱,
他却听信小白花的鬼话,狠狠一脚踹掉我腹中的孩子。
他没看见,我腿间的血洇红了兜里的绝症通知单。
后来我彻底离开宋子阳后,
他却又翻天覆地的找到我,质问我身边的男人是谁。
我说,
“一个哥哥。”
一句哥哥,两个男人都疯了。
……
“反正你男人也不要你~”
“不如陪哥几个快活快活,哥哥疼你~”
三个男人将我围在废工厂,为首一个拽着我头发将我压到地面。
衣衫撕裂声划破寂静的空间。
穿透泛黄玻璃的光柱中满是飞舞的灰。
脚腕被粗粝的手掌钳住后拖,石灰地面在白皙身体上留下几道鲜红擦痕。
粗暴拉链伴着狞笑刺耳,脸被发臭的鞋底踩住,
“好好享受,小婊子~”
我指尖拼命够向被扔到一旁的手机。
早该淘汰的型号当年是最贵的,宋子阳用他赚到的第一笔买的。
我那时新鲜的想要录入手机号,他一把抢过去。
“联系别人干什么,我活一天你用不着别人。”
可就在刚刚,我躲在角落给他打求救电话的时候,
他语气满是冰冷,
“林年,我就是想陪怜怜过个生日!”
“你一定要这么无理取闹吗?!”
“我只是拿她当妹妹!还要我跟你说多少遍!”
可他口中要过生日的江怜,却在下一秒出现在我面前,无声的狞笑着对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再一脚踹碎我的手机。
她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男人中央。
“林年~你说我们两个各执一词,子阳哥哥会信谁呢~”
我被男人粗糙的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听到江怜佯装慌张的打电话。
“子阳哥哥!救我!”
“林小姐要…”
在我惊恐的眼神中,她利落的挂断电话。
江怜的指甲划过我的脸,
“子阳哥哥已经不喜欢你了,乖乖自己滚开不好吗?”
“林年,谁让你非要做个赖皮狗!”
“你自找的~”
她冷笑着拿着手机对准我的脸,
“子阳哥哥说你哪里都霸道,唯独床上听话的很~”
“小母狗~一会儿也要好好听话哦~”
宋子阳的确说过我凶悍。
当我因为他脖颈上的唇印,车座下的避孕套包装,手机里的暧昧信息和擦边照片质问他时。
他就会啧一声,皱眉烦躁,
“林年,你特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温柔听话点吗?!”
“生意场上,哪个男人不是逢场作戏?!”
“在外边勾心斗角,回来还要接受你的盘问?!你老这么强硬,我也是会累的!”
我和宋子阳在一起八年,他说他累了。
所以他找了一个听话温顺的“小白花”。
江怜是公司资助的大学生,宋子阳的“干妹妹”,此刻她举着手机笑着录制我的狼狈。
我的全力反抗在三个男人的绝对武力压制下,变成了一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发根被勒紧,脸被迫扬起,满嘴黄牙的男人盯着我,
“不哭不叫,没意思啊~老子让你叫!”
男人阴笑声中,我指尖奋力向前,想要够地上的半截残砖。
手腕被江怜狠狠踩住拧碾,腕间长命红子被踩上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