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呦呦又梦到了好久不见的地府爷爷。
“地、地府爷爷!”
她兴高采烈的冲过去,眼前的迷雾突然拉开,她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高高大大的寺庙中。
外面似乎下了雪,可是她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这里是哪儿?
地府爷爷呢?
呦呦疑惑的转了几圈,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好奇的走了过去。
走近了,看到一个八字胡的老头正坐在一张桌前,一个女人坐在他对面。
虽然背对着她,但呦呦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就是诡计多端的纪娓娓!
“放心吧,我闯荡江湖多年,什么鬼话没说过?只要你的钱到位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更别说对付一个三四岁的小屁孩了……”
纪娓娓又要干什么?
呦呦正要过去的时候,迷雾又把她眼前的一切挡住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不过地府爷爷出现了:“呦呦。”
他一脸慈爱的样子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好久没见到地府爷爷的呦呦十分激动:“地府爷爷!”
可是心中还记挂着刚刚的事情,急的都说不清楚话了:“她,那个女人,她、她又、又想干坏事。”
地府爷爷的笑容不减:“呦呦,你聪明勇敢,要保护好自己,爷爷会看着你的。”
地府爷爷的身影在雾中慢慢飘散,而一束强烈的阳光猛然照射进来,晃的呦呦立刻睁开了眼。
入目是熹微的晨光,而薄司宴已经穿好衣服打算去公司了。
看到呦呦这么早醒,薄司宴也有些意外。
“呦呦,今天是周末,你可以多睡一会。”
那个梦让呦呦有些意识恍惚的点了点头:“知、知道啦、爸爸。”
薄司宴低下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捏了两下小鼻子:“乖。”
薄司宴走后,呦呦有些不安,躺了会还没有睡着便起床了。
一出门就听到女佣们议论着,纪娓娓好像把甜甜给送走了。
“甜甜、妹妹走、走了?”她抓住一个人问着。
女佣点点头:“是的,小小姐,听说是连夜送走的。”
另一个人又说:“听说今天是纪小姐妈妈的忌日,一大早夫人就带着纪小姐去扫墓了。”
……
墓园中。
纪娓娓脸色憔悴的跪在墓碑前,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
蒋茹看到她这个憔悴的样子,又想到救她而死的挚友,难免心伤。
纪娓娓悲切道:“蒋姨,这段时间我给薄家添麻烦了,我知道您对我很失望。”
明显感觉到蒋茹对她的态度渐冷,纪娓娓只好以退为进,“我错了,我因为太爱司煜,所以失去了理智,都是我的错!今天就让我妈妈做个见证,我保证以后不再给蒋姨添麻烦了……”
蒋茹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你妈妈也会欣慰的!别墅那边已经在收拾了,等你搬过去,好好静一静,以后的路还很长……”
纪娓娓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哭的悲切之时。
一个老头突然出现,“姑娘为何哭泣,我观你面相,乃是旺夫兴家的命格,男人娶会家,富贵不求人,你这眼泪可都是金豆子,掉不得,掉不得啊!”
纪娓娓赶紧抹了抹眼泪,激动道:“大师,您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老夫此生从来不打诳语!这位夫人看起来也是大福之相,儿孙绕膝,福泽绵长,只是最近好像有些不顺,应当是家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蒋茹一听,这大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就赶紧将人留了下来。
后来,大师跟着回了薄家。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花园和佣人们玩耍的呦呦。
只见大师上前两步,闭着眼睛掐指一算,突然脸色一变:“不好,这里凶气缠绕,显然是有大凶之物!”
然后他将目光对准了呦呦,语气凌厉眼神锋然:“你这天煞孤星,还不赶紧给我离开!”
呦呦吓了一跳,这不是梦境中那个老头吗?居然来的这么快!
蒋茹也没有想到,呦呦居然成了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