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忿生问。
“姨夫杀死了一个大坏蛋。”
“在哪里发生的事啊?”
徐怀钰急忙打断他们:
“好了,不要谈论这些了。你回来就好。”
徐怀璧来找徐怀钰。
“姐夫现在怎么样了?”
“找到了,还好,情况还好。”徐怀钰说,“现在打算做个检查,看看发生了什么。”
“在哪里找到姐夫的?”
“在一家铺头大卖场啊。找到时赤身裸体。”
“啊,赤身裸体,姐夫是不是……”徐怀璧指指脑袋。
“不知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其他不要理这么多。”
“蓟嶂怎么样了?”徐怀钰问。
“我也不知道啊。”徐怀璧表情沮丧,像要哭,“他被关起来了。”
“为什么呢?”徐怀钰也很惊讶。
“这些我哪里知道啊。”徐怀璧坚定说,“但我相信他,他是硬汉,是什么都打不趴的战士。”
在审讯室里。
蓟嶂正被高层问询。
前面坐着缉私队指挥使和州府高官。
蓟嶂说了交战的情况。
“我已经亮出了身份,叫癫狗举起手来。这时我也已经认出来了,他不是张杰,而是癫狗,他的真名叫张曼。我还发现,他的腹部侧边还插着一支短羽箭。”
“我再次叫他举起手来时,他突然拿起马车上的长羽连弩向我发射。我急忙躲起来,借着马车的掩护,拿起短羽连弩还击。”
“他连续向我射击,但他的长羽箭很快就射完了。他停下装箭时,我发射的短羽箭把他的喉咙射穿了。他倒下死了。”
“你胆子也真大啊,你为什么不等支援,就一个人和凶猛的癫狗交战呢?”州府官员问。
“他可是非常危险的人物啊。我都来不及考虑什么。”蓟嶂说。
“原来你这次去那里,并不是为了抓癫狗?”
“是的。是家务事。”蓟嶂沉思片刻说。
“据我所知。”指挥使说,“你是为了找你姐夫。”
“你姐夫?”州府官员说。
“是的,大人。”蓟嶂说。“后来他找到了,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指挥使和州府官员对视了一眼。
“后来他找到了,他病的很严重,他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我们全家都很焦虑。”蓟嶂说,“其实我去是找一个叫张杰的人,他是我姐夫早年的一个学生。我追踪张杰的马车,是朱捕头提供的讯息。”
“真没想到遇上了癫狗张曼。”
“这个张杰究竟怎么回事?”指挥使说。“他的马车为什么在那里?你对他了解吗?”
“还不是很清楚,但我们正在查。”
在张杰家房子外面。
两个捕快正在张杰家外面转悠。
张杰和猴哥躲在猴哥的马车内,看着这一切。
“他们什么时候走啊?”猴哥说,“也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进去搜查呢?”
“他们要理由呀。”张杰说,“做什么都要一个理由呀。”
猴哥笑起来了:“张杰,你打劫钱庄了吗?”
“我告诉过你呀,事情非常严重。”张杰不理猴哥,两眼还是盯着那两个捕快。
“老子我成了逃犯了。”
两个捕快在张杰家外面观察了一阵,上马车走了。
“咱们开工。”张杰说。
两人下了马车,走向房子。
两人下到地下室。
猴哥惊呼:“这些是什么呀?妈呀,我到了什么地方呀?”
“你不要说,快点装起来。”
猴哥看着这些瓶瓶罐罐,蒸馏用具和管子,还是很兴奋:“这些是什么玩意啊,太有趣了。”
张杰不耐烦了:“猴哥,快点装起来。”
“这是制作快乐脑尸丸的工具吗?太好了,以后我每天都可以享受了。张杰,你把馿膏放哪里了?”
“什么馿膏?过时了,我们用阿胶。”
“砒霜呢?砒霜在哪里?”
“什么砒霜啊,我们用杀虫水。看见那桶没有?”张杰装好一箱,放好,推猴哥一下,“傻子,快点帮忙。”
“不用馿膏,不用砒霜?”猴哥惊讶不已,他拍着那桶杀虫水,“老天啊,你们太厉害了。”
张杰装好一箱,递给他:“快点搬出去放在车上。”
“这样,你们就把这里拆了吗?这是毁坏艺术殿堂啊。”
“你都傻子,捕快都快要来了。一搜就搜出来了。”
“先做一批,还来得及吧,咱们先吃。”
气得张杰恨不得揍猴哥一顿。
“不行,不行。快点快点。”
但猴哥还是磨磨蹭蹭不肯走。
张杰大怒,他站起来抓住猴哥的衣领吼道:“不要再添乱了!懂了没有?”
猴哥看着张杰,很不情愿说:“懂了。”
两人急急忙忙把所有物品往旅行马车上搬。
但那桶杀虫水太重了,气喘吁吁,两人抬上了车厢。
一辆驷马的马车跑了过来。
“表哥,表哥,在这里。”猴哥叫。
驷马马车进了院子。
马车上下来一个壮汉,他调转马车车,用几根结实的绳子,一头系在车尾,另一头系在张杰的旅行马车头。
“多少钱啊?”张杰问。
“一百银币。”猴子表哥说。
“怎么成了一百了?不是说好了吗?你不是要抢劫啊。”
“处理你的东西麻烦很大。我是有风险的。”
张杰数了数:“我身上只有七十六个银币。”
“那算了。”表哥开始解绳子。
“诶诶,表哥。他晚点会付清的。”猴哥急忙阻止。“张杰是守信用的,我保证。”
表哥停止解绳子。
“你是守信用的人吗?”
“当然。我是,我会付清的。”
“好吧。”表哥接过钱,“姑且信你。”
表哥的马车拉着张杰的旅行马车厢走出了院子。
两人很高兴看着远去的马车。
“杰哥,我可帮了你大忙啊。”猴哥拍拍张杰的肩膀,“我可替你担保了。”
在州府医馆。
小忿生站在门外等待大夫检查爹爹。
大夫检查完:“你最后记得一件事是什么?”
“我啊,我记得我驾驶马车回家啊。”
旁边的扁鹊大夫愣了一下,眼神异样的看着苏忿生。
“你不记得你怎么回家的吗?”徐怀钰问。
苏忿生紧紧握着她的手,好像在努力回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