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拍桌子,厉声呵斥。
“你如何敢让你姐和离,都是你的揣测,何至于和离。”
听到这句,赵观漓起床气也爆发了,瞪着眼吼道。
“如何叫我的揣测,这是合理分析。我说的哪句不对?”
“小兔崽子,胆肥了,敢吼你老子?”
“别打岔,说啊,我哪句说的不对。”
“刘庆呢,你说刘庆什么了?”
“说他看狗也深情,说他眉眼含春,说他肾精亏虚。”
“嗯?你说什么?”赵父面目严峻,扬声问。
“额...”
赵观漓说漏嘴了,终于醒神了。
赵藏阴沉着脸。
“你刚可没说后面的。”
赵观漓喝茶,辨白。
“跟娘可不好说这些。”
赵藏怀疑的眼神看着赵观漓,没有质问。
赵父吼道。
“逆子,你要气死我,还不老实交代。”
“唉,刘庆命里多桃花,李莲开身之相,两人估计...”
赵观漓打量赵父脸色,继续说。
“多桃花如其身正也无妨,男人逢场作戏也有。他能让二姐对他无怨无悔,这样哄一辈子也行。”
“但是爹,你觉得可能吗?家宅不宁,福禄无门。那个李莲也不是良善之人,还是婆母亲戚,以后再得个一儿半女。这山远路遥的,还有二姐的活路?”
“三年未孕,她婆家仗着天高亲人远,就敢逼她平妻。我们都还在,就已如此苛待,以后呢?赵氏失势了呢?”
赵父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他靠在椅背上。
“藏儿,你刘伯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不然我不会同意...”
“爹,儿子相信刘伯之前是个好人,但是从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来看。人心善变,人老了追求不同了。”
赵父叹息,怪自已识人不明,害了女儿一辈子。
“爹,还有一点,只是我的猜测。二姐之前身体是没问题的,不然府医日常把脉会说的。二姐如今身体不孕,有可能是在婆家造成的,回来慢慢调理也许有用。”
赵父闻言,眼神亮了亮。
“藏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将你二姐身体治好。”
“嗯?”
赵观漓懵了,怎么是他治好,他刚吹牛了?没有啊。
赵藏在识海里也忙说。
“对啊,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神机妙算,出类拔萃...”
赵观漓被赵藏捧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点头了。
赵父一脸欣慰看着他,赵藏一脸期待望着他。
赵观漓感觉有点不对,他是不是被套路了。
“爹,现在还不能撕破脸,你提醒娘要对二姐保密,不能像...”
“行了,知道了,你回去睡吧。”
用完就扔,渣男。
赵观漓起身就走,才不稀罕待。
他出书房前,眼角扫到什么,停下脚步,转身看去。
他觉得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
他就站那里一直看。
赵父看见他不动,起身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是那青玉牛,牛腿站起来一点。”
赵藏提醒他。
赵观漓定睛一看,还真是,走近两步细看。
赵藏是过目不忘,他还是很相信赵藏的眼力的。
再加上他刚也察觉异样。
赵父走到他身边,看他盯着青玉牛。
赵父一看见青玉牛就想起刘庆,想起这些事就火冒三丈。
“拿走拿走,看见就生气,以为我是可以被收买的人吗?”
赵观漓没有解释,顺着赵父的话,拿着青玉牛回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