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景施辞一抬头看到了她房间挂着的围巾。
黑白色格子的简约款式,一看就是黎靳川会自已围的,但是她戴上的时候,黎靳川把挂牌摘了。
说明这条围巾是新的。
所以景施辞把它洗好晒干后挂在了房间里。
她上前去拿起那条围巾握在手里,景施辞准备把它还给黎靳川。
结果房门就被敲响了,景施辞拿着围巾去开门。
黎靳川站在房间门口。
“明天晚上陈最请吃饭,你和我一起去。”他道。
景施辞点头,她把围巾递给黎靳川。
黎靳川垂眸看着眼前人伸手递围巾,他道:“戴在你身上的东西,就是你的。”
景施辞只好把手收回。
黎靳川:“快睡吧,晚安。”
景施辞点头。
……
陈最的公司拿下了一个大项目,他在要请黎靳川他们吃饭,结果不是蒋荀在国外就是祁书臣公务繁忙,或是黎靳川天天在开会。
所以就把时间约到了一月底。
陈最点了好几瓶酒来庆祝,几个兄弟们也都不扫兴陪他喝。
景施辞也不扫兴,用果汁陪他们喝。
结果一喝就是三杯果汁。
黎靳川几杯酒下肚,他看向景施辞问:“不冰?”
景施辞看着手上的果汁,她摇头,真的很好喝,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果汁。
“少喝点。”
黎靳川一句话出口,陈最反驳道:“小侄女,想喝就喝,你喝饮料靳川可管不到你。”
说罢又一只手拍着黎靳川的肩膀道:“你别老拘着她,她都都这么大了,有些事得自已做主。”
黎靳川看向肩膀上那只手,陈最立马收回而后给黎靳川又倒了一杯酒。
“不醉不归好吗?兄弟!”
陈最一喝多就吵,蒋荀喝得也有些多,他扶住额头听见陈最发出的噪音便道:“陈最,你吵死了。”
陈最又跑到蒋荀和祁书臣身边去给他们倒酒。
祁书臣勾唇笑了笑。
景施辞有陈最帮她说话,又因为大家都可能高兴,便又偷偷喝了两杯。
最后陈最是被蒋荀扶着出的包厢。
祁书臣见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便送他们俩回去留下景施辞和黎靳川二人。
黎靳川双手插兜姿态放松,他回头让景施辞跟他上车就看到后面的景施辞手扶着墙捂着肚子。
黎靳川快步朝她走去。
就看到大冷天的,景施辞额头竟然在冒汗,她脸色苍白,表情皱成一团。
“你怎么了?”黎靳川问。
见景施辞一直捂住肚子,黎靳川问:“肚子痛?”
景施辞点头。
黎靳川拉住她的手臂准备扶起她就扫到了她白色裤子上的一抹红。
意识到什么,黎靳道把西装脱下来给她披上。
景施辞看向黎靳川。
“你生理期来了。”
景施辞一脸懵,她……生理期来了?
“先去卫生间,走。”黎靳川扶着景施辞到卫生间门口。
“我去给你买裤子。”说罢黎靳川准备走,结果一只手拉住他。
黎靳川看向景施辞,她眼睛布满了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怎么了?”黎靳川问。
为什么景施辞不知道最近她的生理期来了,原因就是她从没有来过。
似乎是在林家她过得太苦了,导致她160的个子只有80斤不到,后来到了黎家,黎家的所有人都在给她补营养,她两个月长了七八斤。
今天生理期竟然来了。
景施辞拽着黎靳川的袖子不说话,黎靳川耐心地弯下腰道:“太痛了?”
景施辞咬着嘴唇,眼睛里的小珍珠就掉下来了,眼睛里是无措和慌张。
像个迷路找不到家的孩子。
黎靳川看景施辞又哭了出来,他不自觉伸出手抹去景施辞脸颊上的泪珠。
“别哭,我马上就回来,你进去等。”
景施辞点点头后进了卫生间,黎靳川看她进去于是朝商场的商品店去。
超市里,黎靳川拿了一条黑色的裤子递给收银员,收银员准备结账他想到什么于是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东西要买。”
收银员见顾客穿着黑色衬衫又高又帅,她笑着点头,“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