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提,薇薇我错了。”
傅尧脸上挂着宠溺的笑意,他看沈薇薇严肃的样子只觉得有趣。
她不喜欢自已提,那他以后再也不说便是。
“我说真的,那不是我。傅尧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有些扯蛋,但是我必须要告诉给你听,那真不是我。”
沈薇薇从傅尧的桌子上拿过一个水杯,给自已倒一杯凉白开喝。
“我不是原来的沈薇薇,这具皮囊里面的灵魂其实是另一个人。”
沈薇薇把水杯放下,对傅尧一字一句道。
她要把自已的秘密告诉给傅尧听了。
“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薇薇对吗?”
与沈薇薇想象中傅尧惊诧的反应不同,他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看上去似乎早就知道了沈薇薇心底里藏的那点事情。
反倒是她在听到傅尧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后,自已不淡定了。
“你怎么知道的?”
傅尧难不成是隐藏的茅山术士?会道法不成,还能算出她的来历。
“因为人的性格一旦养成就很难会改,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除非那个人受到重大刺激导致性格出现变化,比如说昨晚的宋美芳。
作恶不成反被弄得一身脏,她没有达到自已所设想的预期,加上跛脚三和薛远对她的轮番刺激,精神上出现了异常,导致她的性格发生变化。
我不认为当初说要和沈薇薇离婚能对她造成精神上的刺激,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影响到她。
还有一点就是,你记不记得我把野猪肉拿回家的时候,你看到猪肉随口提起的冰箱?
那玩意是稀罕物品,就算是在省城也是紧俏物,你随口嘀咕一句说明了你之前所做的环境这东西是常见东西,要么就是你原来的生活环境很好。
再者,你的很多生活习惯都和之前那个沈薇薇不一样。
给孩子们睡前讲故事,我在屋外听到过你讲的故事,从中国神话故事讲到外国故事。
大宝说你给他讲的小红帽与狼外婆这个故事,让他猜到昨天那个是个坏人,是人贩子。
所有的故事都基于阅读过大量的书籍,具有一定的知识储备。沈家可没那么多钱给你买得起书籍来看。
人情世故这一方面,就算是要学也要时间,原来的沈薇薇情商可没这么高。而你,直接就表现得很自然,仿佛经历过很多事情,对待不同的人游刃有余。”
傅尧缓慢地说着,靠坐在自已专属的皮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懒散地岔开,每说一条自已猜测的理由,右脚都下意识地点一下。
这是一个人自信的表现。
沈薇薇听得心惊胆战,她耳朵里都是自已的心跳声。
傅尧太妖了,仿佛能把她的内里看穿,就像一只千年老狐狸成了精。
而她还傻乎乎的代入为主觉得傅尧就是反派的恶。
沈薇薇啊沈薇薇,你可真蠢。
傅尧能站稳时代风声的塔尖,借着东风成为首富,他的智力和情商又怎么会低呢?
到头来小丑居然是她自已。
沈薇薇有些丧气地垂头:“好吧,瞒不过你。”
她心里正郁闷着,就听到自已前方传来男人低沉愉快的笑声:“薇薇你知道吗?你说你不是原来那个灵魂的时候,我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前面这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测,我想过你不是你,但是觉得自已的想法很荒谬,不敢想而已。只能给自已洗脑告诉自已,你就是性格突变。”
傅尧看沈薇薇有些蔫巴,他长臂一捞,把人捞在自已的大腿上坐着。
“怎么了薇薇?不高兴了吗?”
傅尧低头凑在她的额头间,用他自已都没觉察到的温柔语气耐心地哄着她。
“也没有不高兴,就是很好奇,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我刚开始不是想离婚吗?某人哭兮兮地说孩子不能没有妈。”
傅尧满脸揶揄,似乎回想起某天晚上,某个人把他当成了自已梦中的主角,嘴里的荤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吐,饶是傅尧一个气血方刚地男人,听着都觉得害臊。
以他记忆里和沈薇薇结婚那天晚上的塌上交流情况来看,她是绝对不会像那天晚上这般享受和迎合自已的。
似乎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开始说的第一句荤话开始,这具身体里的芯子就开始换人了。
他刚开始还以为是沈薇薇病坏了脑袋,结果早上起来,人家一连串思路清晰的回答,让傅尧知道,人没傻。
他那时候并没意识到身边人换了芯子。
“你可不可以不要记得这么清楚!!”
“不可以,因为那晚你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深到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那种感觉。”
沈薇薇每次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已的荒唐,耳根子就会迅速泛红。
她趴在傅尧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忍不住伸手摸上他的喉结。
“薇薇别摸,痒得很。”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却没有躲开沈薇薇细白无骨一样的爪子。
“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嗯?傅尧你个烧男人。”
沈薇薇突然把手伸向傅尧的嘎吱窝,想去挠他痒痒。
结果人家一点都不怕痒,沈薇薇有种感觉,觉得自已就是把他嘎吱窝挠破皮他都没啥感受。
傅尧坐在椅子上,任由沈薇薇折腾自已,他只是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她在自已身上胡闹。
等沈薇薇耍累了,傅尧清浅地笑着,嘴里的话和行为就是一个巨大的反差:“薇薇玩累了,该我啰。”
“?”
沈薇薇还没反应过来,傅尧的手就往自已腰间轻轻挠去,惹得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嘴里一直喊着:“别,不要。别挠这里,很痒。”
边说边笑,加上有些求饶的娇软意味,傅尧闷哼一声,停住自已的动作,不能再逗她了,难受的是自已。
沈薇薇笑累了,伸手想撑在傅尧的胸膛上,结果手没使上劲,直接撑到他的肚脐眼下方。
“嗯哼。薇薇,你是不是打算以后不用它了?”
傅尧被压得坐直了身子,他把沈薇薇撑好坐在自已腿上,不让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