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州,一座坐落在山水之间的军事要地。其地势复杂多变,宛如大自然精心雕琢的一座迷宫。
从远处眺望,忠州城背靠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忠州城的前方则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平原,然而这片平原却并不平坦。其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丘陵,这些丘陵此起彼伏,如同大地的波涛。
忠州城就坐落在这山水之间,城墙沿着山势而建,巧妙地利用了地形的优势。高大坚固的城墙与山脉融为一体,仿佛是从山脉中生长出来一般,显得气势恢宏。
城门则位于两座丘陵之间的狭窄通道上,易守难攻,成为了忠州城防御的关键所在。这种独特的地形,让忠州城在军事防御上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优势,也让每一个试图攻打它的敌人都要面临严峻的挑战。
嘿!你瞧那城里石頵,正像只老狐狸似的在琢磨事儿呢。他那眉头皱得就像麻花一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知道在盘算啥。突然,一个消息就像一道晴天霹雳似的砸了过来,又像是有人在他屁股底下点了把火,“腾”地一下,他整个人都从座位上弹起来了。
啥消息呢?那可真是个让他脑袋嗡嗡响的消息啊!原来是从成都辛辛苦苦运来的武器和粮草被劫啦!这武器和粮草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那可都是宝贝啊,就像他的命根子一样。为了这些东西,从成都出发的时候,那场面可壮观了,士兵们押着一辆辆装满物资的大车,就像护送着稀世珍宝似的,一路上小心翼翼,不知道费了多少劲儿呢。
可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竟然被巴民给劫了!那些巴民就像一群鬼魅似的,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下子就把宝贝给抢走了。石頵那眼珠子一转,滴溜溜地就像两颗黑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就琢磨开了:“好家伙,这些巴民不会是投靠中原了吧?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他们哪来的胆子劫我的东西,背后肯定有人撑腰。”他一边摸着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子,一边暗自思忖。
这么一想,他就更觉得自已退兵渝州这招简直太英明了,就像诸葛亮在世似的。他都开始佩服自已了,那感觉就差没给自已鼓掌了,说不定他心里已经给自已鼓了好几次掌,就差喊出“我真是太聪明啦”这种话了。他在营帐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胜利的鼓点上,那退兵渝州的决定在他心里就像一座坚固的城堡,让他觉得无比安稳。
可这事儿啊,就像那糖葫芦似的,一串一串的,没个消停的时候。一件麻烦事儿刚冒头,另一件就紧接着跟上了,就像调皮的小鬼在故意捉弄人一样,让石頵应接不暇。
这时候,就像天边涌起的黑色风暴一般,陈安的大军就像一群饿狼似的,气势汹汹地朝着忠州逼过来啦!你瞧啊,那大军扬起的尘土,就像一条巨大的黄龙,在大地上翻滚咆哮,一路向着忠州席卷而来。士兵们的脚步声如同雷鸣,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仿佛每一步都能把地面踏出一个大坑。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就像黑暗中饿狼那绿油油的眼睛,充满了贪婪和嗜血的欲望。那气势,如同汹涌澎湃的海啸,又如崩塌的雪山,排山倒海一般,就像是要把忠州给一口吞了,不留下一点儿残渣。忠州城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这股可怕的压迫力,连城墙都似乎在微微颤抖,像是一个瑟瑟发抖的弱者,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这可咋办呢?石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营帐里来回踱步,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他一瞅这局势,心里凉了半截,现在想从忠州撤兵那是来不及啦,就像你正在做噩梦,想跑的时候却发现脚被胶水死死地粘住了一样,每挣扎一下,那无力感就更强一分。
没办法了,事已至此,只能固守在这儿拖延时间啦,这就像是在狂风暴雨中的一艘破船,只能紧紧抓住船板,期望能多撑一会儿。但这忠州啊,有个大麻烦,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啥麻烦呢?没粮食啊!这粮食对于军队来说,那可是重中之重,没粮食就像战士上了战场却没了武器,就像飞鸟没了翅膀,那可不行啊,士兵们都得饿成软脚虾,还怎么打仗?
于是石頵赶紧火急火燎地派人去渝州传令,让渝州派大军护送粮食到忠州来。他一边派人,一边心里还犯嘀咕呢:“可别再被劫了啊,上次的事儿可不能再重演了。上次那被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就像一把刀刻在他心上,一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打个寒颤。那些被劫走的粮草和武器,那可都是救命的东西啊,这次要是再出岔子,可就真的完犊子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眼珠一转,把牙一咬,把自已的宝贝儿子石珩叫来了。这石珩可是他的心头肉,平时宝贝得不行。但现在形势危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派石珩带着三千个精壮的兵士,那可都是从军队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个就像小老虎似的。趁着月黑风高,天空就像一块大黑布似的把大地捂得严严实实,他们偷偷摸摸地出了城,那脚步轻得就像猫一样,生怕弄出一点儿动静。他们就像一群小老鼠似的,贴着墙根,顺着小路,一溜烟儿地就消失在黑暗里了。然后藏在山里,那山黑黢黢的,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蹲在那儿。他们就埋伏在这儿,准备接应从渝州方向来的粮队,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就像拉紧的弓弦,只等粮队一到,就立刻行动。
嘿,你还别说,这粮食还真就顺顺利利地到了忠州。石頵刚松了口气呢,可这心里啊,就像有只小猫在挠一样,起了疑心。他就开始寻思了:“我退兵坚守忠州这策略到底对不对呢?”这脑子就像一团乱麻似的。
就在石頵在那营帐之中眉头紧锁、满心疑惑的时候,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已那有些沉重的呼吸声。突然,渝州防御史李涌就像一阵狂风似的,猛地一下掀开营帐的帘子,随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那动静,就像一道霹雳打破了平静,惊得石頵浑身一震。
石頵下意识地抬头一看,这一眼可不得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像白纸一样苍白,毫无血色,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恐与诧异。他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道:“李涌,你怎么来了?你不在渝州守城,来这儿作甚?”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涌,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
李涌此时一脸焦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那神情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急切地说道:“大人,情况有变啊!我若不来,粮队恐有危险。那粮队可是忠州的命脉,若是丢了,咱们可就全完了。可我这一来,心里又跟猫抓似的,担心渝州……”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眼中满是无奈与担忧。
石頵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就像两条麻花拧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大声呵斥道:“糊涂!渝州若失,我们便没了根基。渝州是我们的根本所在,一旦渝州有失,我们就成了无根之萍,还谈什么坚守忠州,你怎么如此糊涂啊!”他气得在营帐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他的怒火。
李涌忙不迭地解释道:“大人,我也是两难啊!那粮队被敌人盯上了,他们就像一群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块肥肉呢。若不护着,忠州没了粮食,士兵们都得饿死,那忠州也守不住啊。大人,我真的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的委屈。
石頵咬了咬牙,一跺脚,像是下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罢了罢了,你现在立刻领兵加速回防渝州。希望渝州能守到你回去,若是渝州有失,我唯你是问!”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李涌的不满,又有对渝州命运的担忧。
李涌赶忙抱拳,单膝跪地,语气坚定地说道:“大人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哪怕拼上我这条性命,也定要守住渝州!”说完,他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那背影,透着一股决绝。
石頵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忐忑不安,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在营帐里不停地踱步,嘴里念叨着:“渝州啊渝州,你可一定要坚持到李涌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