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个漫长的故事,韩雅轻哼了一声:“你们的故事可挺狗血啊。”
杨翌耸肩,满面无奈地到:“谁说不是呢。”
既然确定云眉是和杨翌一边的,韩雅对她的敌意也削减了许多,伸出手来笑道:“重新介绍一下,我叫韩雅,是翌哥的大姐!”
云眉尴尬地伸出手:“一会大姐一会大哥,到底应该是什么?”
杨翌和韩雅同时哈哈大笑,对于这个称呼都已经无所谓了。
聊了些许家常,锅子也都端上来了。
杨翌端起杯子,与二女同喝了一杯茶水,随后看着韩雅道:“韩雅,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见他神色严肃的样子,韩雅也正了正神色问道:“什么事,说吧。”
杨翌犹豫了一下:“现在我的妻子在云氏集团市场营销部门做办公室副主任,主要工作就是和我们眉翌集团进行交接事务。”
“你现在又应聘成为眉翌集团的市场销售,我觉得你们两个可以对接一下。”
韩雅嘿嘿一笑,邪魅地看着两个人说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在中间暗箱操作?”
杨翌抿了一口茶水道:“算是吧。”
韩雅深吸了一口气,仔细思考了一下,脸色逐渐严肃下来:“那你就不怕公司上层发现了?跟你说啊,这种事一旦发现了,开除都是轻的,搞不好还要蹲大狱的。”
杨翌闷声一笑:“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而且这件事只有跟你合作我才真的放心。”
韩雅挠挠头,苦闷说了一声:“唉,看在我们关系那么好的份上,似乎也只有答应了。”
“那就多谢了!”杨翌端起杯子,笑着说道。
韩雅也抬起杯子,与他干了一杯。
另一边。
云小瑞已经醒了,他看着自己空档的裤裆,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他不就是想要玩一玩云眉嘛,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啊!”
他抱着脑袋,用力吼道。
屋子外面,几名下人听到了他的声音,匆忙推门而入。
“老板,老板!你这是怎么了!”见他疯狂摔打东西的样子,几名下人都吓了一跳。
挣扎了好一阵子,云小瑞才恢复一丝平静,他看着镜子中惨白的自己,双目通红地吼着:“云眉,我要你血债血偿!”
云家后院,云老爷子坐在回廊中,旁边站着一个身穿云家服饰的中年人。
“经过调查,我在昨天被杀的五人身上发现了严家的痕迹,他们做的十分隐秘,乍看之下根本看不出来。”
云老爷子疑惑皱眉:“严家?”
那人点点头:“没错,你看这些人死的时候都是一击致命,表面看起来像是黑市动的手,但是在他们其中一个人衣服的挂钩上,我找到了一缕颜色别致的线。”
“通过对丝线成分的比对,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种丝线的材质很一般,只有严家人才会用。”
“严家?”云老爷子眉心隆起,摩挲着下巴问道:“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严家里面真的有修炼者吗?”
“或者说,会不会是黑市有意嫁祸严家?”
男人陷入沉思,犹豫了一小会说道:“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严家有修炼者。”
“此话怎讲?”云老爷子转头问道。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之前我和严家的人也接触过,他们家很多事情机密的很,况且黑市杀手杀人,向来不栽赃嫁祸他人,也不怕任何家族去找,刻意这么做有些画蛇添足了。”
听着他的分析,云老爷子点点头。
视线转回杨翌这边。
三人吃完饭后,随便溜达了一圈,便匆匆告别了。
他带着云眉直接回了厚德载物花园。
“云眉,最近云家可能还会有别的动作,我昨晚刚把云小瑞废了,他们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杨翌满面愁容地说道。
云眉跟着长出了一口气:“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时间一晃,一天过去。
转过头来就是星期一,也到了韩雅该上班的日子。
早上,杨翌开车送云眉前往公司。
云氏集团楼下,云老爷子忽然出现在车旁,拦住云眉问道:“前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眉皱眉:“怎么回事你们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云老爷子沉着脸,目光扫过驾驶位上的杨翌,指着他问道:“你怎么又和在一起了?”
云眉侧脸一看,轻蔑笑道:“他现在也在眉翌集团上班,齐总看我和他之前也算有点关系,特意分派给我做司机,不行吗?”
“你说话的态度就不能好些?这是一个女儿应该有的态度吗?”云老爷子瞪着眼睛咬牙说道。
云眉微微一笑:“你对我也没有像对自己女儿一样,不是吗?”
父女二人相互凝视着,气氛一度紧张。
过了好半天,云老爷子长吐了一口气,态度和缓了一些问道:“那天云小瑞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是。”云眉神色越发冰冷:“可惜,即便做过什么,你们也不会追究,对吗?”
云老爷子哑口,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
显然,如果告诉他会追究,是个人就能听出这是一句谎言。
但是要是告诉她不追究,那这个父亲在她心中的地位岂不是又会降低一层。
见他沉默的样子,云眉也懒得问下去了,直接和他错开身子向公司里面走去。
云老爷子见状,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问道:“那天晚上你走的时候,云小瑞在干什么?”
“我说你无聊不无聊?”云眉勃然大怒,一把甩开云老爷子问道:“你非要问这么详细吗?是不是我还要把他用了什么姿势,玩了多长时间全都告诉你。”
说罢,她再次挣脱开,向着里面走去。
云老爷子老脸一红,站在原地十分尴尬,可想到云家当前的状况,还是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云眉,云小瑞出事了。”他低着脑袋说道。
再看云眉,面色无悲无喜,也不知是早已知晓还是完全木讷,她轻笑了一声说道:“好啊,他死了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