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泽州拗不过盛晚晚,还是放她走了。
车上。
“你和宋泽州认识?”李天明原本不想问,但忍不住那可颗八卦好奇的心。
尤其是看宋泽州那个献媚而盛晚晚又对他视而不见的样子,让他觉得更带劲了。
“打过几次交道。”没等李天明接话盛晚晚又说:
“到是没想到李总这么八卦呢。”盛晚晚语气轻飘飘的。
李天明尴尬笑笑,他也实在是好奇而已,既然盛晚晚不想说,他也就不再问。
回到家,盛晚晚照例先在沙发上摊一会儿才起身。
闲来无事她准备跟谢寅礼聊聊天,昨天一天她都没给他写过信。
……
谢寅礼从军中操练回来,沐浴后换上了盛晚晚送他的那件玄色劲装。
下午时分,谢寅礼在院中练枪,练了两个时辰都还未停歇,听下人来说太子来了,他才放下手中的长枪。
还未来的及去前院就听见一道说话的声音传来。
“都说谢将军武艺高强,有勇有谋,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这枪法当真是好!”太子魏承允大步走近,笑着赞叹谢寅礼。
“太子殿下。”谢寅礼向魏承允行礼。
“唉,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无人时就别搞那些虚的。”魏承允上前抬起谢寅礼的手,一副大度的模样。
对于太子这话谢寅礼只是笑笑,并不搭腔。
“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来我府上所为何事?”谢寅礼直入主题,不想与他弯弯绕绕。
“这不是谢将军打了胜仗回京吗,你现在可是大齐的战神,孤身为大齐的储君自然是要来关心一下你。”
“再者,孤从小就对那些保家卫国的将军心生崇敬,而你恰好就是孤崇敬的那种人,孤更要来看看你了。”魏承允对他说。
“殿下抬爱,护卫大齐本就是臣的职责,不敢担什么名声。”谢寅礼语气不卑不亢,又带着几分淡淡的疏离。
“唉——,谢将军怎可妄自菲薄,你是不知道,如今你不仅仅是我的崇敬对象,更是大齐百姓的崇拜对象,就连京城里那些女娘都可是把你当做如意郎君来对待啊,坊间到处都是关于你丰功伟绩的传闻。”魏承允毫不吝啬夸赞他。
谢寅礼听到京城的女娘时微皱眉头。
“殿下今日来的匆忙,臣也没有准备什么来招待,这后院被我练枪糟蹋的差不多,瞧着甚是凌乱,还请殿下随我到前院去,免得污了殿下的眼睛。”谢寅礼对他说。
“谢将军练枪能理解,再说这院子看着也不算繁杂,不过既然谢将军如此说,那孤便叨扰了。”魏承允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不曾冷脸,完全就是一副陌上颜如玉的样子。
一个时辰后。
太子别过谢寅礼,上了马车,启程回东宫。
刚才还一脸笑意的魏承允在进入马车后瞬间垮下脸。
“哼!不过一介武夫,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魏承允面露凶狠,脸色狰狞,刚才的翩翩公子形象消散的一干二净。
谢寅礼站在府邸门口,眼睛微眯看着离去的马车。
他轻哼一声,转身回去。
这太子还真是沉不住气,早前,魏承允便让门下的人来拜访过谢寅礼,想要拉拢他。
只不过谢寅礼是个油盐不进的主,根本也不在乎他们的看法,弄得那些人很是不高兴。
老皇帝年龄毕竟大了,而三皇子近年来又表现的可圈可点,太子心里自然着急,所以这才亲自来到谢寅礼的府邸,想拉拢他。
如今的谢寅礼可是一个香饽饽,若是有了他的助力,又岂会害怕夺不到那九五之尊的位置。
谢寅礼不想参与皇子纷争,所以无论太子说什么,他都装傻充愣。
时间久了,太子自然知道谢寅礼的意思,所以,魏承允才会这般生气。
天禄阁。
“太子回来了?”老皇帝正在批阅折子,像是不经意的一问。
“回陛下,刚儿个便回了东宫,听说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一位年纪较大的太监手里拿着拂尘,声音尖细,弯着腰回答老皇帝的话。
“哼!身为储君一点都沉不住气,怎么能堪大任!”老皇帝面露不悦。
“那谢寅礼如何?”老皇帝又问。
“谢将军倒是没什么异常,这几日去他府邸拜访的人不少,不过大多数人都是被气走的,从谢将军的府邸出来大都是怒气冲冲的。”老太监回答。
“朕还好好的坐着,那些人就已经忍不住了,哼!”老皇帝低哼一声,身上威压严重,室内气温仿佛都低了几个度。
……
谢寅礼回房又洗了个澡,吃过饭后他去了书房。
如今朝廷形势严峻,皇子争斗,朝中大臣根本不可能独善其身,包括他谢寅礼。
他唯一能守住的就是保持中立的态度,这样皇帝才不会对他起疑,兵权是他的护身符,同时也是他身上的一道枷锁。
如今他已官居一品大将,想拉拢他的人太多,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也不少。
“谢寅礼,你在不在!”战彻在门外嚎叫。
谢寅礼被打断思路,甚是不爽。
怎么哪都有他,他这府邸的防御当真应该改进,不然随意的就让图谋不轨的人进来了。
战彻推开书房门,“唉,你在啊,那你怎么不说话。”说完他关上房门。
“你又来我这干什么?”谢寅礼明显的表示不欢迎他。
“哎呀,别这么小气,我俩谁跟谁对吧。”战彻走到桌旁坐下,又自顾自的给自已倒了杯水。
“谢寅礼,你说你一天天的怎么不出门呢,整天都呆在家里,都要发霉了。”
“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这京城好玩的地方我可太熟了,尤其是美人多得地方。”说着他已经开始想象了。
谢寅礼看着他一脸骚气的模样,简直没眼看。
战彻坐着发呆,不知想到什么,脸慢慢的开始红温,似还有些不正常。
谢寅礼从书中抬头看到的就是战彻脸上飘着可疑的红色模样。
“你要发呆回家去发,别在我这犯蠢。”谢寅礼出声打断他。
“啊——”
战彻被他一下子拉了回来,掩饰般的咳嗽一声。
“你这没心没肺的玩意儿竟然还有思春的一天。”谢寅礼浓眉微挑,一副调侃的神色。
“……什,什么思春,谢寅礼,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讲!”战彻激动起身,梗着脖子迅速否认,一整个欲盖弥彰的样子。
“还有,你说谁玩意儿呢,你才是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