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就行,嗯~。”
盛晚晚听许知诺突然声音怪怪的,“你怎么了?”
“哦,没事,我到家了,先不和你说了啊!”许知诺慌忙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盛晚晚奇怪,她这么着急干什么,她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放下手机开始闭目养神。
……
许知诺一把推开秦骁的头,“你干什——”
秦骁没等她说完直接堵住她的小嘴,顺手把她手里的手机拿过扔到一旁。
车里的挡板早就已经降下来,前面的司机和钟文看不懂啊后座的画面。
“唔……唔,唔……”许知诺有些气闷,她快要喘不过气,只能一个劲的拍打秦骁的肩膀。
秦骁虽然还没亲够,却也不得不放开她,他松了嘴,但身体还是紧紧挨着许知诺,他调侃她:“怎么连气都不会换了?”
“谁知道你会搞偷袭啊~。”许知诺伸手去推他。
秦骁捉住她推他的手,握在自已的手心,亲了亲,“嗯,我的错,下次一定提前告诉你。”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嗓音沙哑又勾人。
许知诺只感觉耳朵酥酥麻麻的,她在心里暗暗腹诽:真是个狐狸精,尽会勾引人。
……
盛晚晚回到家时已经九点多,虽然她身体不累,但心累,完全没心思去想其他的。
简单洗漱过后就睡下了。
顾宅。
“你让晚晚来的宴会?”顾淮面对顾母,虽是疑问句,但他语气却很肯定。
顾母看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虽然来气,但到底控制住了。
“是我。”顾母语气淡淡道。
顾淮之冷哼一声,“我的婚事还轮不到你们插手。”
“顾淮之,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的婚事轮不到我们插手,莫非你还真想娶了那盛晚晚不成!”顾父冲着顾淮之吼。
“我想不想娶她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现在又何必装糊涂。”顾淮之丝毫不给顾父顾母面子。
“逆子!那盛晚晚到底有什么好,不过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对你的事业毫无帮助,甚至人家对你根本不屑一顾!拒绝你那么多次,偏偏你这个拎不清的非要舔到人家面前,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没骨气的逆子来!”顾父用手指着顾淮之大骂,气的似要冒烟。
“我就喜欢她拒绝我,您管不着,也没资格管!”顾淮之直视顾父,大有要把他气死的架势。
“……逆子,逆子!”顾父没想到他的好大儿竟然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
顾母见顾父被气的差点喘不上气,连忙起身去拍他的胸膛。
“淮之,你怎么跟你爸说话的,你如今是顾氏的总裁,一言一行都代表的着顾家,怎么能说出这样不着边的话来。”
“再说,你爸说的有什么不对,那盛晚晚不过一个小小的职员,又不能替你分担工作上的事,你难道就图她长的好看吗?京市那么多的名媛,漂亮的,有才华的多的是,你为什么非要选盛晚晚这种对你毫无助力的人?”顾母苦心劝他。
顾淮之压根就不听,“我就要盛晚晚,京市那些名媛你们若是喜欢,可以让爸娶回家来孝敬您。”
说完顾淮之直接转身大步走出顾宅。
“……他,他说什么?”顾母不敢置信,这竟然是她儿子说出来的话。
顾父也愣了一下,而后继续对着顾淮之快要看不见的背影大骂:“逆子,逆子!”
第二日。
盛晚晚早早的就醒过来,换了身运动服去别墅区跑步。
这一片别墅虽然都已经上了“年纪”,但服务装置却都是顶配。
跑完步后,盛晚晚回到别墅吃早餐,她烤了几个贝果,涂了抹茶酱,味道还不错。
她想着谢寅礼应该还没吃早餐,就打算给他送一份。
于是她跑到楼上把盘子拿下来,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后停下来,她看了看时间,七点半。
按照谢寅礼的官职,他应该是要上早朝的吧,盛晚晚不是很确定,他所在的朝代她不知道上朝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朝,想了想她还是不写了,要是被人看见了解释不清楚。
她坐在椅子上叹一口气,看来今天的美味贝果只能由她一个人来享受了。
吃过早餐后,盛晚晚开车去公司。
不过也就半天时间,盛晚晚又匆匆忙忙的回到别墅,又是一次紧急出差,她的背都还没痊愈,却又不得不走。
快速收拾好行李然后直接赶往机场,这次她要出差的地点是F国,并且要在那里待上一个大概星期,也可能还要更久。
盛晚晚的别墅,客厅里有一个盘子孤零零的躺在桌上,无人问津。
……
太和大殿。
谢寅礼身披玄甲,身前是皇帝百官,身后是十万大齐将士,黑压压一片,气势磅礴,远远看去,让人胆寒不已。
“寅礼啊,大齐的西北现在朕交给你,你可要给朕守好了!”老皇帝嘱托。
“臣定不辱命,大齐定会繁荣昌盛!”谢寅礼单膝跪地回复,声音铿锵有力。
一柱香烧完,谢寅礼告别皇城,骑上战马,领着身后十万大军踏西北而去。
三日前。
天禄阁内。
“你说你要回西北驻守?”老皇帝站在一个鸟笼前逗着里面的鸟,听到谢寅礼的话转身眯着眼睛看向他。
“是。”谢寅礼答。
“原因呢?”老皇帝不再看他,转头继续逗着鸟。
谢寅礼不卑不亢的回:“西北是北蛮人想要进攻大齐的唯一通道,也是我大齐的重要边塞,虽然北蛮已经向大齐交了降书,但北蛮人向来不守信用,狡诈多端,难保他们不会再次卷土重来。”
“若是西北无人驻守,那北蛮人想要再次进犯大齐,侵犯我大齐国土,便是易如反掌,而京城距离西北路又遥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到那时,大齐恐怕就要再一次遭受重创,百姓也将再一次深陷与水深火热之中。”
老皇逗鸟的手一顿,而后放下,朝殿里走去,谢寅礼跟上他。
“你说了那么多,都是北蛮进攻大齐时会发生的事,可如今北蛮被我大齐打得节节败退,根本就没有实力与大齐抗衡,又怎么会犯蠢再次进攻。”老皇帝看他一眼。
“若是北蛮有外援呢。”谢寅礼说的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