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她默默观察几天,其实就能发现王强的脚踏两只船是故意为之。”
“我们只是外人,不要管!多嘴换人家的埋怨,没准还得挨骂。”
连主任一听,连连点头道:“我知道,就是看着和我姑娘差不多大,心堵的慌。”
说完的连主任和姜澄眨眨眼,姜澄回了一个眼神。
心照不宣。
姜澄:哎——我可真是个大好人!
姜澄和连主任都听见了白鹭的脚步声,两人故意说了这么一段话。
至于白鹭是不是能听进去,两人就不想管了。
门外的白鹭等了几分钟才进来,对着几人打了招呼后,爬上自己的铺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白鹭脑子里响着姜澄和连主任的对话,心绪不宁。
她,王强,杜珊珊三人是同学。
后来王强响应号召去当知青,杜珊珊正好和王强分配在一起。
她暗恋王强,本是独生女不需要下乡,可她舍不得王强。
最后,她跟着去了。
在乡下,王强对她很好,什么活都帮着干。
后来王强获得了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名额,去上了大学,白鹭更是觉得她眼光真好。
两年过去,王强毕业分配了工作,白鹭也借着家里的关系返乡。
杜珊珊则是接了家里母亲的工作,也跟着回来了。
他们三个人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白鹭心中一直觉得杜珊珊才是那个多余出来的人。
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火车哐哐哐的前行着,车厢里连主任守夜上半场,鲁厂长守夜下半场。
至于姜澄,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去打扰她休息。
这姑娘一天忙下来,脑子肯定很累。
后半夜一两点钟,一声抓小偷的喊声贯穿整节车厢。
几乎所有人都醒了。
一个老太太坐在走廊的地上就开嚎上了。
“我的钱啊!”
“我都缝衣服兜儿里面了——
“该死的小偷儿,我诅咒你八辈祖宗!”
老太太连哭带骂。
乘务员和乘警赶来维持秩序,询问其他人是否有丢失钱财的。
其实不用乘警问,大家在听见老太太丢钱后的第一反应都是去摸自己装钱的地方。
姜澄也被吵醒,不过她不需要检查。
因为她所有的钱票都在空间里。
坐在床上的姜澄闭上眼睛,回忆起火车的时刻表。
还有一个小时火车就要停靠,这个时间作案很不明智。
小偷作案,一定会事先想好逃离的线路。
不被发现最好,可没人敢保证。
所以得手后钱财转移是第一步,第二步应该是撤离。
下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眼下小偷非常多,一个火车上甚至有几伙人。
姜澄从上铺下来,一副着急检查的模样。
“不行,我得出去问问,这卧铺咋还能不安全呢!”
“我看咱们锁上门比较好。”
姜澄给鲁厂长一个眼神后,鲁厂长立即配合的道:“可不咋地,你去问问,回来咱就锁门。”
姜澄顺势出去,找到了乘务长。
乘务长听姜澄说完问:“你觉得小偷还未作案,刚刚只是试探?”